七床上躺着赤身的姜一宁(8 / 10)
理智上,任弋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离开。情感上,他想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都说出来。但事实上,他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他在姜一宁面前,永远慌乱,永远一败涂地。
“你如果想和我shang的话,最好等明天。我今天,状态不好。”姜一宁依旧闭着眼,没有看他。
任弋终于受不了了。
“姜一宁,你非得这么和我说话吗?”
姜一宁睁开眼,看到了任弋面se铁青的脸。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姜一宁的语气依旧平淡。
“谢谢你三番五次地帮我,谢谢你不嫌弃我的肮脏、堕落、y1uan和njiao,我很感动,我ai你,我想和你在一起,请你救我出苦海。”姜一宁略带俏皮地一偏头,“是吗?”
“我……”任弋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从某种程度上说,姜一宁说得不错。
他不得不承认,姜一宁身上有某种魔力,无论他多厌弃他、恨他,无论看过他多不堪的样子,可又总会不可救药地被他x1引。
所谓飞蛾扑火。
姜一宁站起身,直直盯着任弋,“你昨天为什么来找我?”
“我……”任弋被他看得心虚,“我想看看……你……”
“前天不来,大前天不来,为什么昨天来?”
“我……”
即使姜一宁被警队开除,沦落至此,但他的审讯能力却是流淌在血ye里的。
只两句话,就把任弋问得手足无措。
姜一宁盯着他慌乱的眼睛看了一会,平静地说,“你发现了?”
“我……”任弋的目光更加闪烁。
随便一诈,他就自乱阵脚。姜一宁居然在心底的某个角落,觉得他还是那么可ai。
但他没有资格留恋,这份不该属于他的可ai。
“你发现了我每十五天就要接一次s8的规律,距离上次我们shang,昨天正好十五天,所以你来验证一下,是吗?”
上次包厢里的情事,任弋一直不确定姜一宁记得多少,他宁愿姜一宁什么也不记得,他不想让他尴尬。可此刻却被姜一宁坦然地点破。
姜一宁的确很知道,怎么扎一个痴情处男的心。
“我……”任弋窘迫地无地自容。
姜一宁看着他绯红的脸,轻轻地x1了口气,说——
“我有x瘾症。无法缓解也无法治愈。每十五天会发作一次,发作时,会非常想za,需要极其强烈的痛感才能缓解。病因尚不明确,可能与应激创伤有关。毕竟,经历了半年关押审查,有点心理y影也很正常。”
姜一宁的语气波澜不惊,像在讲课。
任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时难以消化。
姜一宁的眼睛依旧看着他,但又好像透过他,在看远处的某种虚无。
“所以你发现我x格变了,喜好变了,生活方式也变了。重逢后,我对你说了很多刻薄的话,因为我想轰你走。见到故人,我残存的自尊会被唤醒,让我无法接受现在的自己。但我又回不去过去的自己。我不想活在自我厌弃中。所以——”
姜一宁放慢了语速,“请你离开我的生活。”
任弋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去消化这一切。
他不知该说什么,他心如刀割。
“你不必被我的几句话打动。做了亏心事,总要受点报应。法律没判我刑,老天来判。”
姜一宁还在扎他。他永远知道,怎么让他难受。
任弋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姜一宁家里离开的。
他只是突然间觉得,姜一宁那个简陋的房间满得厉害,甚至容不下他的一点关心。
因为里面铺满了姜一宁的耻辱。
姜一宁已经卑微到把所有的难以启齿都摆在他面前,只求他离开。
他别无选择。
姜一宁是个气场强大的人,从认识他第一天起他就知道。
那是某大学组织的刑侦知识讲座,他跟着父亲,溜进去旁听。
讲座的内容他已经忘了,只记得姜一宁一手cha兜,一手拿着遥控器,侃侃而谈,非常潇洒。
他天生肩宽腰细,一身警服被他穿出了t台走秀的样子。
他语气沉稳从容,话里带有让人信服的力量。
课后他被很多大学生围住,有男有nv,他们或腼腆或大胆地让他签名,想和他合影。
他被人群包围,既不紧张,也不失态。
任弋的父亲站在后面,对他做了个“走”的手势。
姜一宁向人群一欠身,“不好意思,领导叫我离开了。再不走,我会被扣钱的。”
他的风趣引得众人一片笑声。
好不容易逃离了包围圈,姜一宁跳进警车后座,“师父,那就劳驾您开车,我可享受一会了。”
“你个臭小子。”
任弋就坐在姜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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