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受】 老爷逛青楼反被擒(2 / 2)
,个子窜到了让人羡慕的高度,面容和凡秋五六份相似,眉眼盛气逼人。
“这是云仙阁,不是你家,你家爱怎么进怎么进,在云仙阁就是不行,别忘记你姐卖身给云仙阁了!”
凡秋哀求地看向少年:“小辞,别闹了。”
南辞看了看鼻孔朝天的老鸨,又看看自家姐姐,深呼吸几下,硬生生咽了怒气。
他不愿意姐姐为此伤神,遂将凌厉的目光看向老鸨:“你刚才说,纪禾要为姐姐赎身?”
老鸨:“没错,凡秋,这是你的福分,多少人挤破头也想进纪府呢,你就别不识好歹了,卖身给纪老爷,总好过卖给无数人。”
南辞忍不住出声:“当初说好姐姐是卖艺不卖身的。”
老鸨摆摆手,揉了揉太阳穴:“若是在云仙阁,我当然能做主,可现在纪老爷出声,我也没办法,凡秋,我没亏待过你,你看着办吧。”
刚才说了一通话,老鸨嗓子有点沙哑,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饮尽。
南辞眉头紧皱,他目光深深地看向姐姐,摇了摇头,“姐,我不会让你到纪府做妾的,不图富贵,日后我只希望你嫁个好人家。”
弟弟懂事,也心疼姐姐,凡秋心下安慰,掩去脸上的苦楚,状若轻松地笑了笑,安抚道:“在人间,不图富贵如何能过得好,我自愿卖给云仙阁不就是因为当初安葬爹妈的钱都没有,还要还债……再说,那可是纪老爷,咱们不愿意也得愿意。”
“是我没用。”
南辞脱力似的坐在凡秋旁边,垂头丧气,那么高大的人了,却让比他矮一个头的姐姐摸着头顶安慰。
“当时你还小,我让你好好读书,你跑去学武……”
“我学武不耽误读书。”
“我知道你厉害,”凡秋是个温柔的人,她的话也很有力量,“以后我进了纪府管不了你那么多,我知道你懂事,也就放心了。”
凡秋比南辞大了几年,长姐如母,南辞向来听她的话。
但是这一次,事关姐姐终身大事,南辞不能退让,因为他知道纪禾的恶名,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边娶边休,把女子接到府上,过几年就把人赶走,这还不够,还日常流连烟花之地,挥霍成性。
屋子里沉默下来,老鸨等不了了,一炷香时间快过,她站起来催促凡秋,让她换上衣裳,去纪老爷的房间。
凡秋应了声好,让南辞出去。
南辞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气,突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嚯地站起来,两下手刀劈晕了凡秋和老鸨,他把姐姐移到床上,老鸨仍在贵妃椅,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房间,锁了门。
凡秋是云仙阁里唯一卖艺不不卖身的,凭着一副好嗓子,从城郊卖唱,唱到了云仙阁,因为身份特殊,南辞又护着她,南辞竟也在云仙阁混了个脸熟。
他长得好看,平时有礼,轻易就打听出纪禾住在哪一处。
一炷香时间过去,纪禾其实早就忘了,他倒头在房里呼呼大睡,全然不知进来了人,直到脸上被拍了几下,睡眼惺忪地醒来,便看见一张剑眉星目的脸,一时哑然,心道这张脸好看得快赶上他了。
又忽然想到,他叫来的是女子,虽然这人和那凡秋有几分相似,但怎么看都是男子,难道下了妆容,那凡秋竟然是个男人?!
纪禾吓了一跳。
“凡秋”说话了,声音又低又沉:“你替我姐姐赎身可以,但是不可以让她到府里做妾。”
话说得硬邦邦的,什么人敢跟纪老爷这么说话?没大没小。
纪禾一皱眉,长袖一挥:“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替我做决定?”
他喝得脸色泛红,已经有七八分醉,喜怒不怎么受控,脾气比清醒的时候大,分分钟贴合了他在南辞心目中嚣张跋扈,独断专行的恶人模样。
南辞心道富人果然没有仁爱之心。
他被纪禾一袖子扇得后退一步,气得握紧了拳头。
纪禾毫不见外地倒回去床上,懒懒地吩咐道:“别废话,凡秋呢,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她,让她来侍候我,一个青楼女子不做妾,难道妄想做正妻么……哼,笑话。”
倏地,他领口猛地被人一手抓起来,被迫抬起了半身,他一睁眼,就看到少年稚气未退的俊脸充斥着怒火,少年狠狠道:“你就别妄想凡秋了,今晚我来侍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