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2 / 2)

来,神思恍惚,脑海里还是老师给他用嘴……用嘴吃鸡巴的画面,那感觉实在是臊人,可老师的嘴里又是那么舒服,真想一直让他这样含着……

“这下,你就不要抱怨了!”何斯至实在是心乱如麻,躺在床上,背对他,躲在被子里似乎睡着了。

何斯至说是睡觉,不过也只睡了一两个时辰,便到了中午,方叩躺在自己怀里,闭着眼睛,呼吸平缓安稳,他想要起身,便感到有一根东西直挺挺地抵着自己的大腿根——不是昨夜才给他弄过么?为何又站起来了?

他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两个人昨晚都做了什么……

方叩也醒了,两眼迷迷蒙蒙的,道:“老师?”

何斯至苍白地解释:“昨晚,你不要误会,我……我只是报你的恩。”

方叩彻底醒了,一下子就识破他的谎言,开口道:“若是别人救了你,你会这样报恩么?”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方叩又问:“若是别人这样报答我,你愿意么?”

这问题把他问住了,何斯至躲闪了一下,“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那好,”方叩起了床,只穿了一条亵裤,上身裸着,脚也赤着,道:“我去找昨晚和你在一块的人,看他愿不愿意报我的恩……”

“你又做什么!”何斯至真是怕了他了,自己疯不过他,只能起来拉住他,拦在门口,“别去!”

“你硬了,老师。”方叩话锋一转,低头看他薄薄的亵裤,里面凸出一个小山包似的形状,痴痴地说:“……我来帮你。”

“放开!”

不等他反应,便抱起何斯至,放在床上,说:“上回,上回不也是我帮的你么,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他凑得这么近,一股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何斯至几乎没法抵抗,只能任由他为自己脱了里裤,模仿着昨夜自己的样子,把那根东西含在嘴里。

何斯至无力地想,他这个当老师的,白天教他四书五经,晚上还要教他床笫之事,实在是没有天理。

吃了老师的前面,方叩的舌尖舔到会阴,湿漉漉地往臀缝钻去,老师忍不住呻吟出声,脚趾蜷缩,手掌推着他的头,“别这样,思圜……”

方叩现在硬得胀痛难忍,只想稍微解一解焦渴,便握住老师细瘦的右脚踝,折上去,架在自己肩上。

何斯至两腿被迫分得极开,如一把开到极致的剪刀,中间那个穴眼,正恬不知耻地流出花汁。

方叩抵在那里,他知道老师早就湿了,便缓缓地、柔情似水地滑入进去,感受到里面的软肉不情不愿地吮着自己,才有些熨帖了。他发誓要疼爱老师,可此时却恨不得把无名火一股脑地都撒到老师身上。

他顶着胯,一会儿压着老师不讲章法地乱插,一会儿把老师抱起来,拢在怀里,上上下下地颠,还不忘用嘴吸他的乳头,舔他的肚脐。

雕花大床吱呀呀地乱响,何斯至身上的单衣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后面被顶得酸楚难耐,方叩每插一下,他就求饶似的吟叫一句,最后也不知道是求他放过自己,还是求他再用力些。

方叩射过两次,第一次射在老师平坦的小腹上,一次射在身体里,他自己是舒服了,一下下的还在喘着粗气,这时,只听见一声高亢的媚叫,就看见老师身子抽搐,倒在床上,两个乳头被他吸得挺立如茱萸,四周全是月牙儿般的掐痕,下腹上一道道浊精,无力的双腿布满痕迹,蜜穴里还严丝合缝地咬着他的鸡巴,只有胸口起起伏伏。

“老师!”方叩大惊失色。

何斯至眼前一道白光,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一阵颤抖,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你……”

“孽障……”手指在床褥上不自觉收紧。

话音未落,就感到一双胳膊把自己翻过去,后面又被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