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2 / 3)
像一只可怜的小鼠,费尽了全力也只能含住半根,倒显得有几分可爱。
其实为他口交时,喉咙总会被顶得又酸又痛,感觉并不好,可是每回行房,何斯至哪怕自己难受也不在意的,只想让方叩尽兴才好。他平时就有心用香料含在口中,再用香茶漱口,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方叩舒服一些,再舒服一些。
哪怕他尽了全力,也未能全部吞入,他被噎得眼眶泛红,带起一阵干呕,心里对学生很愧疚。
方叩摸着老师的头发,出神地看着他在自己的胯下工作。
他喜欢老师为他口含,更甚于插入,因为每次被老师含在嘴里,他都能感觉到老师对他的宠爱之情,乃至溺爱。
吃了半天,总算射了出来,方叩抱起老师,放在床上,自己爬上去,把他的双腿分开,轻轻吻他的下腹,然后含住茎身,吞了又吐,这不像在口交,只是一种游戏,一种爱怜的狎弄。
直到他把老师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对准,顶在穴道门口,来回摩擦,狭窄的腔道被打开,借助爱液的润滑,送进了半截。
“唔嗯!”
何斯至双眉颦蹙,没有着力之处,瞬间抓紧了床幔,指节骤然紧绷,泛起青白。
方叩拿起他的手,摸在结合的地方,仔仔细细地感受插入的过程,直到没有缝隙,灵肉的结合令他心驰神往,“老师,我们在一起了。”
闻言,何斯至拿这个年轻的情人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不说话,可他觉得很甜蜜,很满足,
有种不为人知的快乐。他也知道这样是不道德的,可是想到与方叩心意相通,做着只有夫妇才会做的事情,那些东西便通通不重要了。他唯一的念头便是满足方叩。
“我现在开始动好不好?”方叩在嫩肉里搅了搅,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吸得他险些要射。
他仗着自己年轻,便把老师抱在自己怀里,双腿分开,借着床幔的荡力,上上下下地颠操,身体的连结之处早已经泥泞不堪了,穴道咬着他的茎身不放,又吮又吸,发出“哧溜哧溜”的水声,滋润着茎身。
这声音听得羞人,何斯至便用枕头捂着自己的脸,被方叩拿下来,凑上去一点点地亲他的嘴唇,心痒难耐道:“老师,你,你的水怎么这么多?”
何斯至的脸红得像烫熟的虾子似的,要是平时,方叩敢这么说话,他非得用板子狠狠打他的手心不可,可是现在他连看都不敢看他。
情热中,他摸到了方叩的小腹处有一点腹肌的线条,那里本来是没有的,可是……渐渐就有了。
顶了十来下,阳具从后庭中滑了出来,方叩还缺乏一些经验,于是换了个角度,把老师的腰微微提了提,让两个人更好地结合在一起。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老师的裸体,只觉得清瘦得近乎病态,现在却有了些恰到好处的脂肉包裹住臀部和腰身,每次撞击时,胯骨都能啪啪啪地撞到,撞得波浪层层,极有快感,所以他的动作极快,怪不得腰腹结实了许多。
“思圜不要!”何斯至眸子冒水,被干得犹如风中之烛,手指在被褥上乱抓,嘴巴忽然被方叩封住,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如饥似渴一般。
缩着动作的加快,方叩感觉到老师到了高潮,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龟头上。
方叩浑身大汗,压抑着呼吸,缓缓抽离出来,端起油灯仔细看去,老师的淫水汩汩流出,下面的蜜洞一收一缩,好像一张喂不饱的小嘴。
何斯至精疲力尽,只消扫了一眼,就瞥到方叩下面的鸡巴很夸张的翘着,被淫水滋润得发硬发亮,犹如铁钻。还不等他回过神来,双腿便被掰开,再度插入,顶得小腹隆起,
“嗯……”师生二人同时发出了叹息声,方叩吻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咬住奶头,用舌头又刮又舔,发出了淫靡的吮吸声。
不出半个时辰,何斯至已经丢了两三次,虚脱一般,方叩却还是有些意犹未尽,抬起他的右腿,从侧面送了进去。
“呜……你,你不要再……”何斯至把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低声抽泣,他实在是体力不济,完全应付不了学生翻来覆去的肏弄。
方叩正在兴头上,一边挺身,气喘吁吁地说:“……我娘说,我还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就希望我是个女孩……可我觉得,如果是女孩,就没办法像这样干你了。”他从后面趴上来,扶着老师的腰侧,最隐私的生殖器正插在老师的身体里,没有一点隔阂,被他的穴肉温柔地吮吸着,包裹着,他一动,许多恋恋不舍的媚肉就被带出来,还出了许多水,这种时刻,往往叫他幸福得发疯。
“老师,老师……”
他在里面狂插乱搅,误打误撞,好像顶到了一个敏感的地方,只需轻轻一碰,肠肉便一夹,就好像一只肉套子,自动吸附在坚硬的肉棒上。
“顶到了?”他停下动作,试着找准那一处,猝不及防地顶了几下。
“不……别碰那里!”穴道里反应剧烈,好像在排斥他的肉刃一般,何斯至嗓音沙哑,已经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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