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雾与吻与情欲(1 / 2)
浴池水温,怀中人的身体却更胜一分。肉穴将硬挺的性器全部吞入的一刻,黎川也发出了满足的低叹。他原本就伸手抱着零的腰,此刻也就顺势将手向下滑去,从柔软的臀瓣上抚过,直到指尖触碰到彼此紧密连接的隐秘之处。
黎川的性器尺寸不小,此刻插到最深,实在将零的穴口撑到了极致;身在浴池之中,尽管零体内已经充分润滑,可渗到外面的润滑液在黎川手指的玩弄下溶化在了水里,指尖的滑腻感消失得很快,往后每一下拨弄都带着发涩的摩擦。
黎川未曾下过命令,零就只是坐在那根巨物上任由黎川玩弄。他生来聪明,教过的东西从不需要黎川说第二遍,真犯错也只能是故意为之——而钟楼之后被惩戒了一晚,往后黎川也再没有抓到他犯错。
自那一夜纵欲过后,黎川又调教了他三个晚上,尽皆是伺候主人情欲的项目。这些项目是黎川专为自己的私奴定制,零在岛北必不曾见过,可零依旧学得极快。悟性太好的奴隶或许不易使之臣服,用起来却是怎么用怎么得心应手。
只是如今黎川倒讨厌起这份悟性来了。最初收他为私奴时只是因为他与林的背影极为相似,初次用他便下了令让他不得出声;如今无需黎川吩咐,零喘息呻吟也极为忍耐,偶尔泄露呻吟也是从喉间破碎逸出,竭尽全力着不肯泄露半点春色似的,倒让黎川觉得无趣。管他奴隶还是宠物,被主人使用的时候还是要叫得活色生香才好,否则……就显得只有他一个人乐此不疲似的。
「现在,把你学过的规矩都忘掉。」于是黎川生平第一次,下达了这样的命令,「用你的本能来渴求我。」
之前接待黎白,黎川只是稍稍抿了几口红酒而已——连碰杯都不曾有,只有礼节性地举杯示意。此刻却像是醉了,脑袋里的血管突突跳着,连玩弄着零的手指都有些不受控制。
在黎川面前,零再次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动了动跪在黎川身侧的膝盖,又将上半身前倾,低头看着黎川。性器因为这动作稍稍从体内滑出了一点,连带着些许不知是润滑还是淫液的黏腻触感。浴水到不似零体内那样灼热,黎川本能地想要挺腰狠狠插入,却又禁不住屏息抬头,去看身上人下一步究竟会做些什么。
然后他便渐渐由半躺落到全躺的姿势,只有肩膀以上尚且露在水面上。这浴池在人体工学上设计极佳,又是为黎川专门打造,这样的姿势对黎川来说无需花费丝毫力气,是最放松的姿态,只是双手还搂着压在身上的奴隶,让黎川后背的肌肉略略紧绷。
下一刻,零的脸更贴近了黎川的视线。他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或者也可以形容为举棋不定;他一点点偏过头,视线落在了浴池浅翠色的瓷壁上。那动作的意图太明显了,黎川几乎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可就在双唇将要相接的前一刻,眼前的人停了下来。
距离太近,黎川感觉到自己的气息扫过对方的脸颊又流转回来,温热又潮湿。黎川不想再等,抬手便扣住了零的后脑,将双唇覆了上去。然后他才想起来,过去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他还不曾真的吻过谁。
可吻的确是本能。
舌头轻轻地挑开零的双唇然后长驱直入,去寻找另一个濡湿柔软的舌尖,相互试探着交缠在一起。这种感觉对于黎川来说近乎荒诞——他从十四岁开始拥有私奴,在这个奴隶身体里射精也已有数次,此刻却像初尝情欲般沉迷之中暗藏了些许不知所措,连性器已从对方身体里脱了出来也再顾不上了。好在对方在这方面与他一样生疏,反应也如其性格一般平淡不争,才让他始终占据着上风。
深吻之间,零的双臂也终于攀上了黎川的身体,若即若离地搭在黎川肩上,带来一点暧昧的温度。仿佛被这一点温度所激励,黎川抱着零的腰翻过身来,将他按到浴池里,噙着他的唇,再次深深贯穿了零的身体。进入的那一刻,或许是快感的刺激让久未释放的奴隶身体激颤,不慎触碰到了浴池侧边的功能按钮,白雾徐徐从浴池两侧释放出来,很快让整个浴室变得一片朦胧。而在朦胧之中,零的双臂攀上了黎川后背,双腿亦伸出水面来勾住黎川的腰。他含混地哼叫着,腰部随黎川的律动而摇摆,交缠的肢体在水雾之下交错出一片暗流涌动的靡靡光影。
白雾微凉,有衬得浴池水温,怀中人的身体更暖;而吻过了唇以后,彼此身体的亲密更是变得百无禁忌。黎川伸出舌头,无师自通地舔吻过零脖间的肌肤,又含住了零的耳垂,回过神来方觉惊诧。他从不曾被教导过这些,双唇和舌尖都只遵循本能的指引,这样亲密暧昧的举动却只是第一次发生。
湿滑黏腻的缠吻是本能,恬不知耻的求欢是本能,紧紧相拥的亲密也是本能。他要零用本能去渴求,可先放下了规矩的却是他自己。
或许黎白说得对,他才该是最厌恶岛的人。
「零。告诉我,舒服吗。」黎川喘息着问。他从不向奴隶问这样的问题,可此刻他想知道,想听他亲口说。
「嗯……」零同样喘息着,拉长的尾音里带着些许泣声,「被主人抱……很舒服。」零的双臂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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