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攻在屋顶强骑小兵jb 叔叔被骑着捅穴 幻觉曾被侄子睡奸夹心开苞(1 / 3)

谈印骧眼见这淫声浪语,丹田愈发动荡难安。他与谈霁疏心有灵犀,早就看出,谈霁疏是受了腌臜手段摆布,定然有自己的法子引出蛊虫。谈印骧知道谈霁疏不会有危险,连最后维持清醒的动力都没有了。

他突破关头,遭逢人生中最不堪的一场变故,眼睁睁看着心目中不可玷污、不可侵犯的叔叔被无能的王爷操得死去活来,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魔音回荡在他的脑子中,逼迫他做出最极端、最下流的事情,越自轻自贱,自暴自弃,就越畅快。

谈印骧神经质地笑了一声,站起身来,环顾四周。他悄无声息地将一名巡夜的小兵掳到屋顶。小兵瞪着眼睛,浑身僵硬,颤着声音问道:“你要干嘛?”

谈印骧冷笑一声,血红的双眼盯着小兵:“乖乖听话,爷给你留个全尸。”

一股腥臊的气味传来,谈印骧看向小兵胯下,原来他竟被吓得尿了裤子。若是平时的谈印骧,必然是嫌恶地将人踹远,决不让污秽沾身。但此刻的谈印骧已经走火入魔,急需发泄心底自我玷污的欲望,竟然不以为忤,连擦洗一下都不曾。

小兵被他按在地上,很快看出了谈印骧的意图,虽然怕惹恼了这个明显是绝顶高手又草菅人命的男人,却还是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我不是兔儿爷!”

谈印骧嫌他烦,撕了他一块衣服,就塞进了他嘴里。又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伸手捉住小兵的性器,随意撸了几把。

小兵平日里哪有机会风流快活,三十好几了也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也就在窑子里睡过几回半老的妓子。被谈印骧一摸,心里排斥,身体却兴奋了起来。谈印骧见此,半脱下裤子,就要霸王硬上弓。

小兵躺在屋顶,挣扎得厉害,谈印骧早就失了神智,全凭本能制住他。谈印骧半蹲在小兵身上,将扩张好的后穴往他的龟头上套。若是他此刻醒来,必然羞愧难当,断然起身。

小兵挣扎了半天,谈印骧毕竟有绝世武功在身,哪怕现下神志不清,又发挥不出十一,却还是顺利地将两人的性器对上了。

“啊……”小兵突然惊叫一声,好几个月没有开荤的鸡巴猛然被软肉紧致至极地包裹住,龟头被缠得死紧。是这个高手的屁眼咬住了他的半截鸡巴!嫩乎乎的肠壁紧得顶都顶不开,裹得他的鸡巴都疼了。

这个高手的后穴明显是第一次。小兵虽然不好男色,却感受到了成为谈印骧第一个男人的那种征服的快感,几乎精关失守。“嗯、这就是被操的感觉吗?”谈印骧喃喃自语。强烈的胀痛让他有些回神,心中疯狂地叫着不要继续了,身体却还是做着完全与他的本性相悖的丑事。

“嗯、嗯啊……”谈印骧双腿微微发颤,一次次高高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下,让小兵胯下还带着尿味的长炮不断地长长地没入自己幽深的谷道中。原本干燥的直肠,在大肉棒的凶狠摩擦下渐渐产生了湿意,吞吐阴茎的过程也越来越顺畅。

“要被干开了……呃啊!”谈印骧一个失手,直直落在鸡巴上,“哧”地一声,深红的肉棍就全根滑进了穴中,整个人都像是被贯穿了。

他张着嘴缓了好一会儿,才坐在小兵的胯部动了起来。他卖力地摇着虎腰,前后左右挪动屁股,让鸡巴保持整根埋在他被撑得饱饱的屁眼中的淫乱状态,同时在他的体内剧烈地搅动,大龟头转着弯到处撞击,色情地研磨着最深处敏感的嫩肉。

“有刺客!”底下大约是有人发现了屋顶的异常。一阵惊叫和喧哗后,就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是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过来。“屋顶上是、是两个男子在交合……”有士兵失声道。领头的看见这场景,脸色一青,果断道:“弓箭手放箭。其余的人保护王爷。”

谈印骧察觉到危险,一挥手,就将射往他们的箭雨调转了方向。挥出的箭无意将屋顶也打出了一个大洞。屋内原王正逼着谈霁疏坐在自己胯部含着鸡巴扭腰摆臀,听见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一齐抬头看去。

“印骧?”谈霁疏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原王倒是更添兴致,骑在谈霁疏身上,让他往谈印骧的正下方爬。

谈霁疏跪在地上,原王上身半弯着,手臂把持着谈霁疏的腰,双脚踩在地上,胯部下流地前伸,黏在谈霁疏的臀瓣上。一根紫黑的肉棍与谈霁疏臀间泛红的小嘴紧紧连接。随着谈霁疏的动作,探出穴口的那截鸡巴忽长忽短,硕大的龟头也就忽深忽浅地顶在谈霁疏体内。

“呃啊、唔、别操了……”谈霁疏被体内存在感极强的热烫孽根捅得不断发出狼狈的低吟,健硕的身体左右摇晃。

“屁眼都被干得这么软了,还不让操,装什么贞洁烈女。”原王故意逆着他的方向和动作抽插,鸡巴头撞进穴里的动作总是又重又深,磨着湿热的肠壁一遍遍凿击,水声黏腻淫靡。

谈霁疏爽得屁眼发抖,夹住肉棒吮吸不止,心中却又恨又怒。当着侄儿的面,他的穴都被原王干透了。多少次他连看都不让侄儿看臀间深藏的小嘴,今晚却被外强中干的原王破了身,密穴被糟蹋得一片泥泞,红肿外翻。

“骚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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