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膜授业(雌性孔窍探索课桌强制操穴初夜破瓜)(1 / 2)
你被剥成了一只雪净脂莹的洁白羊羔,赤条条、大腿拱形状翕开地坐在了神圣的教室课桌上。
在解开衬衫纽扣的时候,才发现胸前青涩的肉包子已经赫然红肿了起来。丰嫩的乳根处青青紫紫的,甚至能模糊分辨出是男性的指印淤痕。
未知风月的同龄少男少女们看了,还以为是裸睡成习——在睡梦里刚被放肆的大猫肉掌狠狠踩踏蹂躏过一番。
棉质的三角乳白内裤松松地挂在脚踝上,立刻沾上了污脏的尘灰。
本相尽显的少年肆无忌惮的目光扫过从未见天日的隐蔽私处。
从蜷缩的肉红色茎柱,到取代了精囊的靡花,再是受了冷微微翕张的菊门。
那毫不掩饰的视线,仿佛是阴冷的蛇裂开的口腔里吐出的分叉肉舌,寒凉而性淫,带着惩戒的肉刺,均匀而缓慢地划过白净的肌理。
你又想哭了。羞耻感如同看不见的荆棘,缠绕刺痛着你的四肢百骸。
然而贺衍却十分镇定自若。
在觑见了你最为耻辱的女性器官后,线条昳丽分明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完全猜不出此时本人确是在做着这般下流的打量举动。
这还不算,一根修长的、带着茧子的手指按上阴唇绽开的馒头肉阜,顺着那条泛出湿意的嫩粉肉缝精心描绘,紧接着准确地按上了乖巧软缩的肉豆。
娇弱到了极点的部位哪里经得起半点摧折,差点被那蛇鳞般触感鲜明薄茧给磨破了皮。
“雌花的肉蕊……原来如此。”慵懒地抬起眼皮时几乎有点凉薄的浅褐瞳眸划过玩味,“这就是你平时忸忸怩怩卖娇的原因?”
你的耳朵被露骨的调侃激得嗡嗡然,仿佛一群蜜蜂正胡乱地喧鸣。
——这又不是我的错。
没顶的委屈和羞耻拍打着裸露在外的皮肉。
涔涔的薄汗如同给白瓷上一层光滑的釉面般,渗出如浆。
你的惊怯都被告密的震颤心房和绯红的脸颊给泄了个丝毫不留,胸腔里跳动的器官搏动剧烈,快要把薄薄的一层血肉都给撞破了。
屁股被剥干净了最后一片蔽体衣物,光溜溜地贴在粗粝干燥的教桌上。
因为紧张,毫无遮蔽的肌肤表面沁出了黏黏的微汗和柔软的嫩粉色,愈发显得白腴肉感——
仿佛是颗毛茸茸的夹生肉桃子,被人揠苗助长地催熟,生生地吮出了甜美的汁水。
蜂蜜般的甘露正坠在深粉红色的肉沟边缘,亮晶晶的,令人忍不住想舐磨欺凌。
“骚透了。”
贺衍轻佻而粗鲁的揩了把小胖桃子上淌出的熟黏汁水,然后把拖着一团清亮淫液的手指塞进了你的嘴唇。
滚动的指腹抵着不安蜷缩的舌尖,刚好遏制住了溢出到舌根的哀鸣。
因为,他拉开了一侧脂红色的阴唇,顺着丰沛的淫水天然的吸附力,滑溜溜地探进了微微张开肉瓣的雌性孔窍。
“呜呜——……”
那处隐秘的肉孔,你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敢轻易触碰,此刻却被几近完全陌生的同龄人露骨地掰开阴唇探索。
雪白的光裸小腹往上一弹,像极了被勾饵贯穿上颚的鱼儿垂死时挣扎的莹润肚皮。
“很疼?”
鹰隼般目光锋锐的双眸一瞬不瞬,几乎要把你吃进去般死死地盯着你。
与此同时,裹着一层薄薄写字茧的指腹轻佻地擦过紧张到开始抽搐的粘膜皱襞。
奇异的触感丝毫也不柔软细腻。媚红的阴肉阵阵收缩,仿佛完整地碰触到了一条蜿蜒的毒蛇鼓胀膨大的鳞片。
天旋地转、大脑发麻,像是有砂纸在打磨你的私处。
小腹深处一阵发烫,似乎马上就要有热流要凝聚成股状,淅淅沥沥地淋撒出来了。
委屈地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啪嗒”一声滴落在胸口,悠悠然地顺着肌理的线条渗没至不知何时已然高高立起的潮红色乳头。
他的手指并拢,在湿浸浸的滑软阴道里耐心地进出和抠挖。
其态度之严谨认真,如同置身于化学课实验教室,而他眼前的正是喷上润滑水剂的鲜花标本——这里是饱满的靡蕊,而下面则是生殖的花口……
幼嫩的屄口很快就肿了,原本屈起掏出的骨节差点挤不进去。
于是他就把含在你嘴里的指头拔出来,探手去揉捏胸口红肿烂熟的肉制茱萸。
“要、要尿了!哈呜……”
你开始挣扎起来。汗津津的双腿在身体两旁蹬动,像两条白生生水萝卜。
“那就尿给我看。”
完全让人想象不到这种残暴冷酷的话是出自对方之口。
他的笑容无杂质而干净,配着可爱洁白的兔子牙,简直像个纯洁天真的弟弟——
然而贺衍也确实是个弟弟,虽然是同级生,却比你小上那么几个月。
不过,在身材上却可以说是形成了无情的奚落式对比。脱光了衣裳的你躺在他的身下简直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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