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诱惑的舅舅在部队宿舍猛奸小外甥摘套内射把小外甥操到尿(5 / 7)

住肉具不肯放松,“舅舅……舅舅……呜嗯……”

每一声舅舅仿佛都是在提醒着贺璟忱的罪恶,无时无刻不拉着他迭向更深的深渊,他重重喘了口气,暗骂了一句,“真是浪坏了!看我不操死你!”

大手搂着那有些鼓起的腰,粗暴摆动胯部猛的加大力度,对着那嫩屁股就是一顿狂猛无比的狠撞,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大鸡巴快速进出间,一大股的水液被挤出来,穴口被粗大的茎身撑到发白,又被不断摩擦的力度给磨得通红,两片肥厚的贝肉也被粗硬的耻毛给捻的红肿,两颗囊袋啪啪啪撞上软嫩臀瓣,一下一下让青年抽搐个不停。

加紧了攻势的贺璟忱不在有任何的顾虑,在这个夜深人静的部队,他生活了三年的宿舍里,把主动送上门来的外甥压在身下发狂的干,结实的背脊起起伏伏间,还能听到从两个人身下传来的响亮水声。

“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咕叽咕叽咕叽”

“嗯啊!舅舅!好深要顶穿了!啊啊!”,青年带着哭腔的叫喊回荡在略显单调的宿舍内,要是两个人的隔壁住了其他人,那此时他们正在做些什么一听便知。

“小骚货,轻点叫,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欠舅舅干的骚货吗?”,嘴上这么说着,下半身却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贺璟忱向下沉胯,健硕的手臂抄到他身下,将他稍稍抬了起来,下面交合处愈加严丝合缝,肉棒顶端死死磨着宫口,开拓着更深处那道紧窄又稚嫩的小嘴儿。

在顶入的时候,男人背后那卉起的肌肉虬结,古铜色的皮肤被汗水浸润,十分性感,贺宁嗅着从对方身上传过来的浑厚气息,双手死死掐住那抵过来的肩膀,以发泄身体上过多的快感,两侧鼻翼翕张,拼命的喘息缓解。

“舅舅,呜嗯!”,哭叫声果然小了许多,但其中颤抖的声线却怎么都压制不住,在男人越伏越低的顶弄下,交合中的大肉棒使劲顶操最里面的细孔,生生挤进去大半,以至于隔着青年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细嫩皮肤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处,小东西则会哭叫得更厉害,还试图用手捂住嘴巴,泪眼朦胧的摇头求饶。

大概是真的被操狠了,再加上两个人体型上的巨大差距,青年心有余力不足,抽搭着猛颤,可怜兮兮的闷喘接连从指缝中溢出,连缠在壮腰上的双腿都有滑落下去的迹象。

看着自己的小外甥红着脸流汗又流泪的凄惨模样,难以言喻的刺激让贺璟忱肾上腺素飙升,大开大阖的野蛮撞击颤搐中的红嫩花穴,将贺宁抖着的脚踝大力抓握出了青红手印,鸡巴简直就是打桩般在两腿之间贯穿,干的胯下的小身子往上移动,绷紧的白嫩脚丫在床上无助的挣扎着,乱蹬着,把一床军绿色的床单揉的皱巴巴的。

“舅舅!呜嗯!啊啊啊!要不行……要不行了!”,失控中贺宁松开了双手,大张的红色唇瓣中流下透明津液,顺着嘴角流到耳际,滴到脸颊旁边的枕头上,只见他饱满的屁股被男人的大鸡巴插的硬生生从床上抬起,双腿大张,而男人则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干进去,干的满屋子都是令人心惊肉跳的啪啪声。

床铺承受不了这暴烈的力量,发出快要摇摇散架的声响,贺璟忱简直就是掰着贺宁的大腿往死里干,空气烫热而窒闷,无与伦比的快感让青年放声哭叫,小手抓着男人钳制住他脚踝的有力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

“呜呜真的不行了!”,又是一声尖锐的哭喊,贺璟忱不顾他的挣扎,用着蛮力次次打开贺宁的身体到极致。

“哪不行了?嗯?”,带笑的粗喘里满是恶劣,似乎非得把处于濒临崩溃状态下的青年逼出更多的淫态,龟头顶端压在花心上磨几下,又猛地往宫口一顶,插入到子宫里搅得淫水闷响,周围鼓起边缘细细摩擦每一块软肉,每寸穴肉都快被过于粗硬的鸡巴干烂干透了。

“啊哈!下面不行了!舅舅呜啊!喷了!喷了!呜呜呜!”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在那个瞬间,贺宁所能担受的快感冲过了底线,雌穴的高潮比性器来得来猛烈,他用力后仰,嘴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息,双脚缠在了贺璟忱的腰际,手指在阴茎上的抚弄青涩且没有章法,很快,从小孔中射精液就宣泄在了贺璟忱的腹部,骚穴的淫水则从肉棒和穴壁间的缝隙往外喷溅!

浑身汗湿的青年一边哭一边喘,两人相连的地方还在淅淅沥沥的滴出浊液,就在贺璟忱想在接着动作,便听到贺宁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舅舅……不要,不要戴那个……”

避孕套是贺璟忱为了防止自己再像上次一样,失控的射在外甥的身体里,可这小东西似乎不体谅自己的苦心,还想方设法的要两人毫无阻隔的在一起。

贺璟忱撑在贺宁上方,背脊有一段时间都是僵硬的,就这么一会儿,贺宁的眼眶肉眼可见的越发通红,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舅舅,我求你了,我不想要你戴着它操我”,求爱中的青年又直白又大胆,他勾着贺璟忱的脖子往下拉,又像啃咬,又像舔舐一样触碰男人颜色浅淡的唇瓣。

“呜……我喜欢舅舅的那根,热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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