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半夜棺材中被轮奸肏干骚逼灌满精水(1 / 3)

陆羲和浑身湿漉漉从礁石爬上岸,天边突又响起一道惊雷,却是暴雨将临的预兆。他心中暗骂一声倒霉,想着先在附近找一处山洞避雨,谁想却在海岸不远处的山林中发现了一处古馆,只见此地四面都是山林,石阶上尽是杂草,门上锈迹斑斑,想是很久未曾有人来过。

陆羲和心知此处肯定又是什么荒野老妖的住所,但横竖他都经了这么多折磨,如今还有什么好怕的。思及此他便推开门,踩着乱草进了馆内。只见内里两处房舍看上去都寻常得很,除了荒废已久也未见异常。

他进了屋内,窗外骤然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屋内的诡异场景,赫然正是五具棺材。

棺材陆羲和见得多了,倒也不是很怕。前方的桌案上,似乎还摆放着什么东西,像是灵位之类。陆羲和走上前去正欲细看,谁想天空中又是一道惊雷劈下,将灵位上偌大的陆羲和三个字照得格外清晰。

难道自己今日便是要命丧此处了么?陆羲和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容,也罢,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死去也好。他一面苦笑着一面去瞧那其他的灵位,想看看是哪位倒霉鬼竟要同他死在一处。

他这一看之下,倒真真把自己给吓出了一身冷汗来。那其余的四个灵牌上,写的都是四个相同的名字,赫连世贞。

陆羲和现在几乎可以确认,此人就是那天在义庄中遇到的纸人。难道着四个棺材之内,又是那天的四个纸人?抑或是赫连世贞的四具尸体?他凝神聚气于掌心,正想推开棺材之一一探究竟。

谁想那金丝檀木的上好棺材之内,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这算是个什么意思?陆羲和倒是想不通了,不过最中间这具棺材正对着他自己的灵牌,倒是很有请他躺进去的意思了。一见到赫连世贞这个名字,陆羲和心中倒有了一股执念,在还没弄清自己和他的关系之前,他绝不会轻易死去。

外头已是瓢泼大雨,看来今晚是只能在这古馆中暂歇了。陆羲和从进入鬼市后精神就一直紧绷着未曾放松过,这下终于有了喘息机会,不禁又有些犯困。眼前的棺材横竖也不过是几块破木板子,怕他作甚。

陆羲和从外头扯了些还没被风雨沾湿的杂草进来,在门口铺了厚厚一层,准备在此休憩片刻。滂沱大雨中,竟然隐约传来了老鼠的吱吱声,听上去还不少,像是一群。

这老鼠也来此避雨?陆羲和略觉好笑,又突然猛然清醒过来,自己还在阴阳树上时,不就听那个女子说居暝乃是老鼠精么?说不准这便是他的手下来寻自己踪迹了,陆羲和仔细一思量,想着这屋内只有这棺材阴气最重,老鼠不敢轻易靠近。他直觉认为落入赫连世贞的手中总比居暝那边要好,于是他心一横,揭开自己灵位前的棺材板便躺了进去。

棺材内里倒是干燥得很,和潮湿的外部截然不同。相反,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又是尸香么,陆羲和早已见怪不怪了。可这次他却想错了,因为这尸香竟是从他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陆羲和眼前一晃,狭窄的棺材内竟然突然挤入了另一个冰冷的身体,抑或是尸体。

他吓了一跳,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谁想那一条长舌居然缠绕到了陆羲和的脖颈上,发出嘶嘶的声音,如同群蛇蠕动的响声。

陆羲和立时便想到了那画中的蛇妖,感觉到勒住脖子的长舌越来越紧,很是有想要将自己活生生绞死在棺材里的意思。生死攸关之际,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只大声喊道:“赫连世贞,你当真要杀我?”

狭窄的棺材之内隔绝外物,仿佛已经身处另一个世界。棺材中不知是人是鬼是妖的那物缓缓地松开了陆羲和:“我早该将你千刀万剐,如果我下得了手的话。”

“我……”陆羲和蹙眉道,“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世贞一言不发,密密地一路向下,颈间的阴冷呼吸令人不寒而栗,流转的情欲却无法将周遭的氛围渲染得暧昧,倒只让人觉得无尽的悲凉。

大手隔着湿漉漉的道袍捏着胸前的红点,赫连世贞冰冷的声音带着震怒:“你不需要知道!”

衣服被粗暴地撕扯开来,一股久违的藤萝香味钻进鼻子,独属于他身体的气息,一时弥漫在心上。陆羲和突然叹了口气,不再挣扎,却是轻轻地抱住了世贞。翻滚纠缠间,下半身早已空空如也,还未干涸的淫水沾在阴唇上,穴口微微颤抖。

“刚刚被人肏过?”早已挺立的狰狞肉茎在他小腹上滑动几下,陆羲和感觉呼吸仿佛都要被男人夺去。

“是。”在世贞面前,陆羲和不认为自己有说谎的必要。

“我不在的日子里,这里没少被男人进去过吧?”

质问的语气突然让陆羲和一阵心酸,他若不是为了这命中劫难,怎么会到这鬼市中来,平白受这一连串的侮辱:“若不是因为你……”

龟头抵在穴口润湿,赫连世贞愣了愣,随后几乎是发狂似的,一个挺身将肉茎送入紧窄的小穴,湿热的甬道缓慢地蠕动挤压,性器紧紧贴合,两人彻底地合为一体。

在黑暗中,陆羲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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