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私欲 9-12(8 / 10)

面听到了什么,杨薪海之死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那外面那个人是怎么回事?”杨祈华离他的身体越来越近,近得睫毛几乎扫在了薛羽浩的脸上。

他口中所指的人自然是殷天鸿,在这段时日以来,殷天鸿一直寸步不离地保护着薛羽浩,若非是有上头的命令,很是让人怀疑这位将军遗孀用他的身体很快又攀上了另一根高枝。

薛羽浩远远地看了一眼在灵堂外背对着他们的殷天鸿,心中又是一痛:“这不关你的事情,总之,我对你父亲问心无愧。”

杨祈华突然强硬地吻住了他,浓烈的烟味从男人身上传过来,呛得薛羽浩几乎要大声咳嗽起来。可他唇舌都被杨祈华堵住,后者的行为极为粗暴,他的牙齿啃咬着薛羽浩娇弱的唇瓣,舌头伸入其中搅动着:“奕捷在哪里?”

薛羽浩知道这件事情瞒不过他,只能说道:“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你不用担心他。”

杨祈华冷冷地看着他,抹去继母嘴角那被自己咬出的鲜血:“父亲死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去勾引其他男人了?是我的鸡巴不能满足你,还是你天生淫贱,至少要被两人一个人操逼?”

薛羽浩沉寂了几日的身体有些蠢蠢欲动,但他的眼角余光又瞥见了杨薪海的面容,这可是在灵堂之内,外面还有把守的殷天鸿,他怎么能和继子在这里做出这种事情来!他连忙推开了杨祈华,喘息着说道:“你在你父亲灵前胡言乱语什么?杨祈华,你还年轻,你的路要比你父亲的,我的,更加凶险。”

杨祈华不为所动:“说的好像我没有在父亲面前操过你一样。”说罢,他又笃定薛羽浩不会大声喊叫,径直将继母压在了棺材旁,狠狠地将他的军裤撕开。

面前就是丈夫未寒的尸骨,身后却是大儿子滚烫的硬物。薛羽浩羞愤欲死,可更让他觉得羞耻的却是,他身下那处花穴却已不由自主地分泌起淫水来,只是稍微被杨祈华碰了几下,他的鼻尖就萦绕着对方的气息,连带身体也湿透了。

杨祈华的大手摸过那滴着水的臀尖,笑道:“果然啊,嘴上说着不要,但在父亲面前被儿子操还是会兴奋吧。”他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入了继母的下身中。杨祈华实在爱极了这种味道,薛羽浩骚水的滋味和杨奕捷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带着些成熟韵味的风骚。仿佛要把这些天的焦虑和愤怒都发泄在薛羽浩身上一般,杨祈华伸出舌头来狠狠地向那骚逼内舔去,不留余地地卷去甬道内的每一滴蜜汁,牙齿越发凶狠地咬着阴唇和女蒂。

薛羽浩被杨祈华的唇舌奸淫得全身发抖,上半身已经全部伏在了棺材中,两个饱满的奶子压着杨薪海的胸肌,可那具僵硬的尸体再也给不了他半点反应。

灵堂上的灯光很暗,不远处案台上的魂香仍旧不分昼夜地燃烧着,空气中还有挥散不去的纸钱味道。杨祈华将继母的淫水吞入腹中,鸡巴的反应愈发剧烈,早已高高勃起,在胯下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摇摆着。

薛羽浩被他舔得一泄如注,但又怕外面的殷天鸿发现,只能低低地抽泣着,好像正在为丈夫的亡故而哭泣。杨祈华心中凌虐欲更甚,低声笑了起来,唇舌离开女穴,取而代之的便是那偌大的龟头。

“从前我竟没发现你操起来是这么爽,既然让你一个人在家偷我的内裤自慰,实在是暴殄天物了。”杨祈华青筋暴起的龟头将薛羽浩娇嫩的阴唇分开,薛羽浩还在方才的高潮中还未清醒过来,身体下意识地便把腰肢往后一送,那龟头滑入甬道内,媚肉将它密密层层地包裹住,异物嵌入体内的饱胀感几乎让他晕眩过去。

“老公,老公……”泪眼模糊中,薛羽浩伸手出去,抚摸着杨薪海冷冰冰的面容,泪珠不停落下。

“骚婊子!父亲生前你对他如何,心中是不是还想着其他男人?现在他死了,你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杨祈华的庞然大物一冲到底,猛击深处的子宫。

薛羽浩再也受不了了,啊地一声浪叫了起来,也管不得这声媚叫是否会被殷天鸿听到,只觉得自己的骚穴仿佛要被杨祈华的鸡巴撑破。

殷天鸿听到异动,还以为是自己耳误,站在门外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薛羽浩被杨祈华操得头晕目眩,哪里有空回答殷天鸿的话语,倒是杨祈华冷冷答道:“无妨,母亲只是一时伤心过度,我正在安慰他。”

殷天鸿瞧不见两人身影,误以为杨祈华所言是真,便也点了点头。

“怎么,母亲就这么想把奸夫也勾引进来一起当着父亲尸身的面操你吗?”杨祈华冷冷地问道,语气中尽是讥讽。

薛羽浩陡然一惊,疯狂地摇着头哀求着:“不要……千万不要。”

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棺材边缘,想尽力逃离继子的魔掌,可整个子宫都被一根巨物堵塞着,又硬又烫,教他哪里躲得开。

杨祈华冷哼一声,继续提胯疯狂抽动起来:“说,你和殷天鸿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关系?”

薛羽浩听他言语,似乎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心中那人正是殷天鸿,他咬着唇,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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