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炮友的鸡(1 / 3)

4.

旭日东升,鸟语fa香。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我脸上时,我醒了。

没有在一亿平方米的镶钻豪华大床上醒来,也没有盖着草泥马绒的手工黄金棉被,更没有脚踏的七彩祥云织就的床栏杆……就连左手搂着的隔壁211的貌美如花高材生校草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溜了。

我遗憾地从被子间翻身而起,抬抬翅膀,抖抖羽毛,顺便伸了个懒腰。

……桥豆麻袋!翅膀!

啊。

我遗憾地啾了一声。

又变回来了吗。

我现在面临一个严峻的鸟生难题——jump or not jump?

咳,跳还是不跳呢?

看着从床上到地下如天壤之别一般的距离,我最终选择了……

“啾啾啾啾——”

晏柳边你他娘快来接着老子啊!

傻逼才往下跳呢!

最后应声而来的柳边把我抱出了房间。

他穿了件最简单的白衬衫,衬得那张脸更是白净柔和,像个还未毕业的中学生,看得我不禁想起我俩初遇的那段时间,一颗春心蠢蠢欲动。

糟了,是心动的感觉。

哦可惜我现在是只鸟。

我在心底长叹一声,然后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

嗯,我家男人真香。

他在看电视,纪录频道。

一部关于鹦鹉的纪录片。

看着上面滚圈圈撒娇卖萌求抚摸的各式鸟子,我一时间对于自己的不近人情充满了骄傲。

你看,老子才不会这么丢下限地撒娇求抚摸呢!

哼哼哼。

……哎,说起来还有点想念小禾撸鸟的手艺呢。

我突然唏嘘了起来。

也不知道我妹,还有爹妈他们怎么样了。

纪录片播放到一个片段,镜头里出现了一只与我……哦不,与小禾的那只咪咪长得很像的鹦鹉,正对着镜头搔首弄姿……哦我是指它在主人的手上蹭来蹭去,整个脑袋上的毛都爽得张开了,黏糊糊得像块牛皮糖。

然后柳边的目光就聚焦在了我身上。

我其实一开始是拒绝的,但他的美颜攻击太过巨大,那双眼睛亮晶晶地像落了星子,我血条短,一下子就给击空了。

……糟糕,敌方攻击力太高而且过于狡猾,我军要撑不住了!

我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他手上蹭了几下脸颊。看着抱着我的那个男孩子笑眯眯的样子,一下子就没了脾气。

我大概是中了他的毒,无论换了多少个身体,以什么样子的形态,都无法解除掉了。

我想。

然后纪录片放完了,我们开始看足球。

当然是回放。

外围赛基本没什么好看的,我看电视里俩小队争来争去,无数假摔各种无辜比奥斯卡精选影片合集还精彩,渐渐就起了睡意,靠在他身上睡眼朦胧了。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趴在别人身上睡觉呢。

我突然迷迷糊糊地想。

他似乎发现我的困意,很体贴地把手附上来,盖住我软乎乎的身体,大拇指按住后颈,轻轻地揉起来。

不愧是高材生,学以致用的概念还真是融会贯通啊……这手法比起小禾来都不遑多让了。

我快要在他手下融化了,羽毛蓬松开来,眼睛半睁半闭,然后抬起上喙,向前伸了一点儿——打了个小哈欠。

“睡吧,鸟。”他拍拍我的头,皂角味干净而柔和。

我沉沉睡去。

我做了个梦。

我梦见了一个少女。

她留着齐肩的短发,身上穿的似乎是改良的汉服,裙子是柔软的青色棉布,上面绣着青鸟的花纹。

她转过头看向我,发间的艳红珠翠叮当作响,我这才看清了她的全貌——那姑娘没有双手,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羽毛华丽的翅膀!

“咯咯咯咯咯咯——”

我一下子从柳边身上蹦起来,吓得他手里的薯片袋子都掉了,番茄鸡汁味薯片撒了一地。

“鸟,怎么了吗?”他把我搂过来,轻轻拍了几下我的头。

“啾啾啾啾!”我想向他道歉顺便解释一下事情的具体情况,但叫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只鸟,跟身为人的柳边语言不通,只能颓废地蹲下来,背过身不去看他。

妈的丢人。

“啊,是饿了吗!”他一拍头,恍然大悟似地说道:“我今天好像确实没有给过你东西吃……对了你们这种鹦鹉一般吃什么啊?”

“啾啾啾!”瓜子,我说。

然后他把冰箱里一点剩余的面包揪给了我,一边颇为奇怪地推测:“我记得昨晚不是还剩了一点的吗……难道是我记错了?”

我瞥了那玩意儿一眼,一爪子把它踢开了。

呵呵,这些都是老子昨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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