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恋丈夫的情敌掰开腿狂吮骚鲍巨炮激奸心上人操过的湿烂肉逼(6 / 11)

他的动作便就这么尴尬地顿住了。

黎藿小心翼翼地在唇角边扯出抹弧度来,敢怒又不敢言。

他用手虚掩地攥着身下的衬衣面料,努力而徒劳地想要遮盖住腿间的浪荡景象,表面上又是一副虚弱怯懦、一惊一乍的惊惶样子,可怜巴巴道:

“我,我又哪里惹你了吗?你对我这么粗暴,到时候要是让松云知道了,恐怕不太好吧?……啊!”

说到这里,也不知究竟是哪句话消磨掉了严祯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青年的手上竟又是一记发力,攥紧了黎藿的一双大腿。将它们狠狠向旁掰开!

“啊啊!——严、严祯!”

黎藿见自己非但劝说无果,反而起了反作用,让对方越发变本加厉,一时间又把那些伪装忘到脑后,只顾着惊声尖叫,两条腿也跟着再次胡乱蹬踹起来,果真像个垂死挣扎的兔子,软绵绵地踩在严祯的一对大腿之上。

“你疯了?!放开我!你这样像什么样子,让我……”

让他多没面子!

然而不管黎藿怎么反抗,似乎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

他那双肉乎乎的腿根因为叫青年重重掰到两边而绷得发紧,连膝盖都差点要磕在铺了层垫子的地面之上。

而双性人身下的一朵淫贱嫩鲍,便就这样毫无遮掩、更加明晰地曝光在了严祯面前,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逃避抑或躲藏的机会。

“别在我面前拿沈松云当借口,我不吃那套。”青年嗓音冷酷,眼神中又分明透出股经过刻意压制的炽盛狂热,叫黎藿看了便觉得心惊。

“再说了,我为什么过来,难道你猜不到吗?难道你不知道,你们昨天晚上闹出来的声响,已经大到我在旁边都能听得到了?黎藿——”

“看不出来,你居然还会那种狐媚之道。”

一字一顿,每一个音节都像投入水面的石子,激起一片震荡扩散开来的涟漪。

严祯的想法也很简单。

他是品尝过黎藿身体的人,自然知道对方这肉穴的滋味有多销魂好操。对方既能哄得先前向来厌恶他的沈松云与其上床,想必肯定学过什么勾引男人的床上术法。

是了,这样一来倒也能解释得通,为什么他当初头一次见到黎藿,就莫名地生出想和对方交合的欲望。

不知是否多少被对方戳中弱点,黎藿的脸顷刻间便涨得熟红:“谁、谁会那种!……哈啊,别、别碰!”

就在这当口,严祯居然伸手揉起了他的肉逼。

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拨碾着黎藿这几片仍还充血红肿的肥厚屄唇,随后按住双性人肉阜间已胀成滚圆浆果的骚红蕊珠,下了力气地往穴肉中猛掐狠碾,拎在两指之间中飞快抠揉。

黎藿的淫穴内转瞬间便搅起一阵无法抵挡的汹涌热潮,酸麻又新奇的触感麻痹了双性人的大脑,只觉青年那正重重挤按着自个儿阴蒂的指腹炙热得惊人——

强劲又澎湃的快意不断刺激着他敏感至极的脆嫩蕊豆,烫得黎藿控制不住地腰身战栗,仿若初次开苞的处子一般青涩稚嫩,不禁挑逗。

他惊喘几声,那方才还一直在严祯身上乱踹的动作立刻僵直地停顿下来,抽搐着摔落回地面。

黎藿像是突然被雷击中,又或是某种被人猛地按下开关的木偶,整个身子都软了大半,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是徒劳地从嗓子眼间挤出带着哭腔的叫喘。

“呜……呃啊!严祯!”

青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严祯和沈松云一样,头一次操人,就将处男开荤的经历都用在了黎藿身上,自然也对那些床笫间的调情手段不甚精通。

但他毕竟不是什么纯情少男,倒也知道碰哪里会叫黎藿爽得浪叫。

眼见自己的手法有效,便越发加大了手上的攻势,直搓弄得黎藿的一颗淫贱肉豆情难自禁地瑟瑟发抖,径自在青年灼热粗糙的指腹下端抽搐连连,一下、一下异常凶猛地跳动抖颤,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

黎藿这具极品的胴体才经受过一夜的雨露滋润,此时依然情欲旺盛,最耐不住挑逗,被男人稍微一碰就有反应:

事实上,刚刚严祯才一抓住他的脚腕,双性人娇嫩的身体就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更何况,现在严祯正狠戾攻挞侵犯着的,是他全身上下最为敏感淫浪、骚情多汁的柔润女鲍。

晶莹温热的逼水啾、啾地从阴道深处流泻出来,眨眼就溢出双性人那正因激动而翕张开来的娇嫩唇瓣,明晃晃地展示在了严祯的视线之间。

一缕丰沛无色的剔透淫液蓦然自双性人嫣红的穴眼正中倾吐而出,湿淋淋地沿着他的会阴朝下滑落。

美人的肉穴倏然受惊般地朝内猛缩一下,好似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究竟有多下流淫荡,因而极羞怯地皱缩起来,从穴口处发出咕叽、咕叽的骚浪水音。

黎藿也跟着难以自制地发出了生理性的短促抽泣,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还是要被男人吞吃入腹的最终下场,也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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