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向大奶美人趁冰山男神睡着主动坐上肉棒骚浪骑乘小逼破处狂摇屁股肏松子宫射到怀孕(6 / 9)
袜脱掉,顺便把他的双腿摆正,再然后,观赏着邢渊梦中的睡颜。
男人睡得并不安稳,薄且狭长的眼睑极细微地颤颤闪动,仿佛想要挣脱梦魇,却始终无法脱身。
药效发作得比时夏想象中还快。
饶是邢渊这样酒量强大的人,也无法抗住那酒液中所被下入的迷药。
时夏也是直到这一晚才恍然大悟,那酒并不烈,甚至度数很低。会使人失去意识的也绝不是其中的酒精含量——
时夏低头瞧着邢渊锋利分明的面部轮廓,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在男人透着淡淡潮红的面颊上轻轻摩挲。
温热的指尖从上摸索到下,从额头点到邢渊至今仍微微蹙着的眉心,随后划过他挺拔而富有骨感的鼻梁。
接下来,是那对形状饱满却薄的嘴唇。
邢渊的嘴唇很漂亮,这点时夏早就注意到过。他的唇瓣很软,简直像是果冻,被手指随便一按,就极软弹地凹陷下去。
那手感叫时夏颇为着迷,指腹恋恋不舍地在对方的唇上游行摩挲了好半天,再也没有了继续往下的念头。
因为时夏已经轻轻低头,用自己粉艳的软唇替代住了手指,小心细致、又极大胆地贴了上去。
唇瓣相触,是时夏往常想也不敢想的动作。但此时的他无疑是这个夜晚中的主宰者,来去自由,只要他想,就可以不留下任何痕迹。他也可以在邢渊的身上做些肆意妄为的事,就比如现在这样——
“呜……”
双唇是温热的,薄薄的气流从他们之间穿梭而过,烘得时夏双颊发热。似乎有点承受不了那过于柔软、且叫人心神荡漾的触感,时夏只笨拙地冲着邢渊的嘴唇吸吮了一下,就又受惊似的飞快弹开。
过了几秒,仍然意犹未尽,于是再次红着张漂亮脸蛋凑上前去,重新含住男人的唇瓣吮吻。
这回他更勇敢了些,小心翼翼地试探动作,轮流用嘴唇轻抿着邢渊的上下唇瓣,一下一下地摩挲吸咬,随后又怯怯地从自个儿湿滑的口腔中伸出一根软嫩纤滑的浅粉小舌,沿着对方的唇廓整体描摹。
从唇角开始,一路湿漉漉地舔到起伏的唇峰,格外含住一颗微微凸起的唇珠绕圈舔舐,再下滑过去,靠那娇嫩的小巧舌尖忽然发力,顶开男人带着淡淡酒气的唇缝,在对方的齿列上极轻地一扫而过。
“唔、哈啊——”时夏只做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偏过脸去,趴伏在男人的怀里喘息。
这种事情对于还完全是情事新手的他来说,实在有些太超过了。纵使从前也曾在网络上或多或少看过那方面的视频,但亲自上手来做这种事……感觉还是很不一样。
太臊得慌了,太不知羞耻了。他居然趁着邢渊被药给迷昏了,就对对方做出这种事情——而且那酒还是邢渊为了帮他才喝掉的。
对方醒来后如果发现自己对他做了这样的事,一定会生气的。
可是。
可是……
可是如果他做得小心一点呢?
只要他掩藏得隐蔽些,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装作不知道,邢渊也不会了解的。就算恢复了些许神志,恐怕也只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换做平常,时夏是绝不敢想这种事情的。但此时此刻,就在这个夜晚,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和邢渊从此就要完全变成两个世界里的人,又或许是受到了邢渊马上就要结婚了的消息冲击,再或者……是因为他今晚也喝了酒。
如果要循因究果,他有很多借口可以推脱责任。
但他无法欺骗自己,自从将邢渊扶上车后,心中就有个念头越发清晰地从海面深处逐层浮起,直到,如此直观地摆在时夏面前。
他想和邢渊发生一些什么,哪怕只有他自己记得也好。这想法是如此卑劣,叫时夏因此下定决心,自己从今往后,都绝对、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知道。
想到这里,时夏终于撑着邢渊暖热的胸膛,重新从男人的身上挺起身来。他跪坐在床面之上,纤细的双足仍还在床边搭着:
时夏只轻巧地扭动了几下自个儿伶仃瘦弱的脚踝,足上的鞋履就通通啪嗒坠地。
他彻底爬上了床,在卧室外透进来的暗色灯光下沉默无声地褪下了裤子。
“哈啊……”尽管快到夏季,凌晨的室内温度还是凉的。
时夏暴露在外的白润大腿禁不住在空气中瑟缩两下。顿了又顿,到底还是按捺不住,灵巧苗条的身躯轻一翻身,他就像只尚青涩的发情母猫,极诱人而淫浪地俯趴跨坐在了男人的胯间。
邢渊仍还睡着。
似是对身上传来的重量有着些许感知,男人搁置在旁边的手掌微动了动。
时夏吓了一跳,谨慎地停下来观察了好几秒,像是敏感又脆弱的小动物,随时准备着要逃跑。片刻后,才又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他得快一点了。时夏并不知道这种药的药效能持续多久,如果邢渊半途醒来……后果真是不可想象。
思及此处,时夏终于抛弃掉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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