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化身生日礼物逼灌奶油炮机打发任儿子爆奸玩弄激烈发情品尝奶油吮吸肥乳彻夜打桩(5 / 7)

有震天响,根本不用担心有人会听见这双性男人放肆又浪荡的淫叫、以及恼羞成怒的责骂。

只是不管他怎么逞口舌之快,叶述显然都不会因为在冥冥中和他起到什么心电感应,而突然良心发现,上来将他解救。

叶存星的精力很快消耗干净,嗓子也因为没再继续补充水分而变得干燥嘶哑,渐渐没了实质的声息,只剩一串串时断时续、嗯嗯啊啊的哼吟叫喘,短促而又甜腻。

——整点了。

坐在大厅沙发正中间的叶述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盘,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手中的冰水。

生日派对还没开始多久。但他本来便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最初就没放在派对上边。

也有人偶然戳中他的心事,满面好奇地问他:“哎叶述,怎么没瞧见你爸?他不出来见见我们么?”

“他生病了,身体不太舒服,在楼上躺着。”每到那时,叶述就会抬起头去,瞧着二楼叶存星卧室的方向默默思忖。

不知道那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他那生性浪荡的父亲是否有一句没一句、有气无力地斥骂着他,还是舒爽到早就忘了他的存在。

一想到叶存星被束缚在床上,又爽又痛、难耐得止不住涟涟落泪的模样,一股欲火就直朝他的小腹下方窜去,叫叶述坐立难安。

“叮咚。”门铃忽在这个时候响了。

叶述走了过去,看见门外站着的派送员:“这是什么?”

……

“你们继续玩,还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厨师和保姆说,我上楼一趟。”

叶述拎着新外派过来的蛋糕盒子,无视了同伴们的吆喝与叫喊,脚步平稳地上了楼。没人看得出,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二楼的走廊静悄悄的,只有那扇深酒红色的卧室门后,正规律地传出阵阵不合群的嗡嗡噪音。

越是走近,噪声就越是明显。一道又湿又黏的泣音也紧随着冒出水面,缠绵地萦绕在少年耳畔。

“……叶述、王八蛋……啊!”

轻浅且细,叫得像猫一样,挠得人心里发痒。

才打开门,甜腻浓厚的腥骚之气就翻滚着扑上叶述的脸,熏得他脚步都顿了一顿。

整个房间内全是叶存星身上那股独特的性液气味,可想而知,他的娼妇父亲究竟在这期间喷了多少淫汁。

床上的男人通身赤裸,唯独被缠了许多鲜红的缎带。那专门用来装饰礼物的丝带衬得他的肌肤加倍洁白晶莹,像是被人彻底剥去外层蚌壳的剔透贝肉,软乎乎,水汪汪。

白嫩光裸的年长美人不住地抽泣呜咽,鼻尖早已泛起了红。他修长的脖颈朝下低垂,无力地搭在自己仍被高吊在空中的臂弯之内,整个身子也已摇摇欲坠,却始终因为那固定在手上的礼带和几乎将他钉死在原地的炮机而无法挪动半分。

倘若不是开门前还听见对方带着哭腔的恨恨低骂,叶述恐怕会以为对方已经被身后频率过于强烈的炮机给捣操晕了。

即使如此,叶存星此时此刻的境况看着依旧没有好到哪儿去。

他的身下一片狼藉,从穴口喷出的淫乱水液胡乱地洒散四溅,将浪货自个儿的下身处浇得仿佛刚从水中打捞出来,白桃儿似的臀尖往下全是水淋淋的一片。

湿亮的水光附着在他圆润的大腿上方,与淡奶油混合在一起的淫汁依然还在炮机的急速打桩下淅淅沥沥地连连涌泄。

奶油并不如预期中的那样打发成功,变得粘稠蓬松,反而因为掺入了太多逼水而化得无比稀薄,在双性人白生生的大腿上拉出不断下滑的纯白乳线。

他的逼穴更是叫巨大的仿真阳物抽打鞭挞得软烂肥黏,蔫湿翻敞,彻底沦为个殷红的松肉口袋。

叶述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轻轻嗅闻空气中越来越浓稠的骚腻香气,不由用手指揩下一抹半挂在父亲淫花肉阜上的奶油,放在口中细细品尝:

相比与寻常逼水的滋味,这汁液明显多了份醇香的沁甜。

“味道倒是不错,只是可惜,父亲的骚穴喷水太多,明显不能再拿去用在蛋糕上了。”

他轻微啧嘴,似乎仍在回味那留甘许久的余香,又好像是真的在惋惜些什么,伸手再去拨叶存星濡湿肥软的蚌唇,引得身前的男人控制不住地腰身抽颤,在他眼底将一截细窄的纤腰陷得更深。

“看来是工具用得不对。不过瞧我发现了什么?既然你已经订好了蛋糕,倒也不用叫厨师费心去做了。接下来……是我拆礼物的时间。”

“……哈啊、啊!”

身后那足足狠捣了至少四十分钟、将他插得淫水狂喷的罪魁祸首终于被人撤走,陡然拔出的巨大硅胶茎头“啵”的一声脱离肉道,转而又抽带起一连串小型瀑布似的哗啦水流,噗嗤嗤地沉闷砸落在腿间的床单面上。

他早就被捅开肏松的肉蚌淫唇让机器无情地操出惯性,鞭得痴傻,两瓣肥润的屄唇以及下方的嫣红肉嘴儿都仍还停在原处,并不急着朝内靠拢,毫不见外地展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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