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美人被入室色狼翻窗逼奸舔逼掐奶发骚迎合在男友身边被陌生粗吊插入爆肏羞耻高潮(7 / 7)

哼地冷笑两声,看穿了卓谨的心思,竟忽地高高一扬手臂,在双美人的软肉淫臀边上用力地猛扇了一掌——

“啪!”

“唔!”卓谨受了刺激,当下便向上挺身,两瓣娇嫩敏感的肉臀紧跟着朝正中间狠夹数下,连带着他那口骚蚌也痉挛抽搐了好几秒,“别、别打了……”

男人的手上故意下了重力道,双性浪货的身体又娇娇嫩嫩,一点儿苦都吃不得,一下就让对方扇出一道仍在向外扩散氤氲的熟透红痕,就像瓣成熟透汁儿的软桃,滴滴答答地从臀缝中渗出更多的黏腻甜汁。

“贱货嘴上说不要,骚逼还不是夹得这么厉害?我的鸡巴都要被你咬断了!”

男人忍不住地抱怨,顿了一顿,又笑了出来,用诱哄的语气道:“你这不是很喜欢我操你吗?下边流了这么多逼水,就乖乖让我操你一顿怎么了?毕竟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能把你直接操到潮喷,小浪货要是对我态度好点,我就快点让你舒服,否则我就让你一晚上都睡不了,看看我干你干到第几次的时候,程添会醒?”

“你——”卓谨瞪着眼睛,被男人拿捏住了软穴,还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嗯嗯啊啊地细喘着道,“你、你到底要怎样?你都已经……”

都已经在干他了。

男人说的话自然有大半都是在故意恐吓卓谨,卓谨却天真单纯,最扛不住对方这种流氓腔调,此刻看着又惊又怯,生怕对方提出什么过分要求。

“老是叫我出去有什么意思,多叫几声给我听听呗。喜不喜欢这根干你的大肉棒,老子操得你爽不爽,是程添的鸡巴大还是我的鸡巴大,谁更能满足你?你要是不回答,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几个问题说出口来,一个比一个更叫人发羞,卓谨的脸憋到涨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功夫,男人却实在等不下去,颇不耐烦地改掐住双性骚妇那细软腰侧,愈发像个不知休止的马达般耸动起来,直操得卓谨脱口浪叫,连那点勉强维持出来的矜持也彻底消失不见。

卓谨只得开启唇瓣,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羞臊至极、磕磕绊绊地答:“啊啊、啊唔!喜……喜欢——粗鸡巴太大了,要把小逼都撑破了……嗯啊!好喜欢,好爽……龟头、龟头又干到骚点了,呜!再用力、再用力操操那里……”

他说着说着,竟真从自己吐露出来的这串话语中找到了乐趣,浑身的骚性淫趣全都尽情释放舒展而出,甚至连那对儿软乎乎的粉白肉臀也抵抗不住男人野性十足的打桩磨操,早就与卓谨的羞耻心宣告了叛变:

它们颤颤巍巍地腾空挺立、向前绷紧抬送,一下、接着一下夹吸收缩着,去迎合男人破空深插进来的巨硕肉屌,贪婪地享受性爱所带来的、欲仙欲死的绝顶快感。

之前在黑暗中装作对方的男友,哄得卓谨发骚犯浪是一回事,如今自己身份暴露,却还能被美人的双腿夹着胯部,软绵绵、嗲兮兮地听他叫春露淫,又是另一个级别的得意与爽快。

男人的双目透出猩红,当下越发失去理智,恶狠狠地又往卓谨两边的肥臀上接连啪啪扇了数下,骂道:“娼货!老子现在就干穿你的逼——”

卓谨迷迷糊糊间叫对方玩弄得话都说不清楚,只是一味地臀尖颤颤,连声呼痛,很快又食髓知味地叫起了爽、舒服,俨然是已被男人操到痴了。

他让情欲彻底主宰了理智,整个人就如一只被雄壮伟岸的公兽奸傻了的小骚母猫,惬意到双腿直踹,肉胯痉挛,终于被男人凶恶地箍着上身,最后冲刺了两百来下:

一根蓬勃粗胀得足有小孩手臂大小的肉屌顿地噗嗤一声,彻底捅开双性美人那任他操得软烂淫熟、靡红翻卷的潮暖肉花,停在深处,咕咚、咕咚地灌射出一股极为浓稠强劲的乳色精柱。

那泡黏厚的东西气味强烈冲鼻,无比腥膻,将卓谨的花穴肉径填充紧实、汩汩乱响。男人粗声道:“不知道我射了这么多在骚逼里,还够不够你吃?含着,别让我的东西流出来。”

然而卓谨的淫穴被他操得如此松软肥蠕,屄眼开敞,怎么能控制得了这个?

对方才把性器抽拔出去,鲜浓热烈的腥臭男精便混合着美人穴中分泌出来的骚水逼液一块儿洋洋滚滚地喷吐而出,很快将卓谨的身下浇淋得一片狼藉,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