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剧情)小傻子被骗到会所同父异母的哥哥成为客人给哥哥口交用湿乎乎的小穴磨鸡巴(4 / 5)

素沉淀,但凡动情,就变得潮红一片,阴核也不住抖着,被男人顶出猫一样的叫喊声,又觉得江林身下的速度逐渐加快,更用力地在自己的腿间挺动、捣弄。

江晚的肉蒂连着小小的花唇,被哥哥粗壮的柱头拨弄得颠来倒去,淫软的浪肉任人摆弄,一点点搔挠似的快感也由那肉粒上的一点慢慢聚集起来,叫他欲罢不能,又十分痴迷地闭上眼睛,圆圆的屁股夹着,花穴肉口一下、一下地皱缩又舒展,里边的层层软肉更是互相绞紧在一块儿,被那愈发激烈的快感惹得失了神。

江晚的肉逼内里开始疯狂地抽搐、痉挛,薄薄的小腹贴着江林的,甚至让男人也感受到了那隔着皮肉的颤动和高潮,未经人事的肉穴甬道中分泌出大量清澈发黏的水液,冲刷着他懵懂的身体,不一会儿就被江林逗弄得缴械投降,从层叠的嫩肉中涌流而出,一下便打湿了身下的那根肉棍,骚液先是喷溅到龟头,然后才慢慢从那顶端落了下去,一直爬过整个柱身,滴滴答答地落在江林的身下。

“唔……呜呜、喷……喷水了,下边……好舒服……”江晚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内里的甬道仍然发热泛酸,穴肉放缓了速度地慢慢抽动,他忘乎所以,十分羞怯,几乎忘了自己在哪儿,仍轻轻扭动已然发软的腰肢,借着余韵中的一点儿温度,靠在江林身上,又反复磨蹭了好几下。

他小声地叫他:“哥哥……”

这声音让江林正摩挲着他大腿的手停顿住了,半晌,好像终于认出来自己还有这么个弟弟存在似的,再忍无可忍,也先坚持扳正江晚的身体,让他稍微坐起来,替他把之前蹭得露出乳头来的衣服拉好,随后道:“坐正了。”

江晚从从前到现在,还没有不听江林的话的,当下听出对方生气了,什么都不敢多说,双手撑着哥哥的肩膀起身,在他的大腿上坐好,那些从女穴里涌出来的汁水没完没了,一路滴溅到江林原本还算完好的西装裤上。

江林把自己的外套在江晚身前一合,叫别人看不出任何底下的风光来,这才示意他下去。这么一看,果然就是江晚那张男人少有的漂亮脸蛋,此刻脸色酡红,像喝醉了酒,即使还没被男人的精液滋润,却已经显出点媚意。

江晚几年前就接近一米八整,到现在还是这个身高,但相对江林来说,还是矮了不少,那外套宽大,轻而易举地盖住了他的大腿根儿,江晚神情发怯,只因他看周围的人都还没有像他们这样快就结束的,但他也终于敢看哥哥的脸了,江林面色阴沉,不算和善,把还勃起着的东西重新塞回去,合上裤子,对他朝门口扬了扬下巴,说:“出去等。”

其他人都好奇,纷纷停下来打量,江林才不废话,当下按铃叫管事的进来。那中年男人一路从走廊另一头跑到包间门前,看着先前的漂亮傻子在门口站着,听到脚步声,还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傻傻的小美人儿面色泛粉,眼角更红,底下露出来一双漂亮的腿,隐隐从腿内侧流了几丝淫液下来,看来不仅伺候了,还伺候得不错,连江林的衣服都穿上了。

他心情挺美,高高兴兴进了包间,正站定呢,迎面就见江林一脚踹翻旁边的酒台,上边的琼浆玉露、玻璃杯盏,转瞬间噼里啪啦地在地上化成了碎渣,和一滩深色的脏水,但听江林开口,慢悠悠地骂:“傻子你们也敢用,犯法的知不知道?——叫你们老板来。”

一顿鸡飞狗跳,手忙脚乱之后,江林出来了,站在门边,一字一顿地和江晚说话:“你都敢出来卖了?江晚,你跑来这里当鸭子?”

天可怜见,江林自认自己才是个便宜哥哥,当年江晚一口一个喜欢他,最后被江林发现自己弟弟被别的男人压在下边亲热的私密照,他青春期时玩儿叛逆,长大了装成正经的精英,一路上顺风顺水,没吃过这种哑巴亏,想来想去觉得是他强人所难,自以为和江晚是那种关系,最后干脆放他走了。

江晚要是单纯的痴傻,那也就算了,江林当初一个多余的眼色都不会给他。他老子年轻时拈花惹草,是个只会花言巧语的混账货色,不知道在外面种了多少个江晚出来——

但偏偏江晚又长得太漂亮了,漂亮到来江家的第一眼,就叫江林一直盯着他瞧。起初江林一想到江晚的小三妈,心里就生气,但再转念一想,能怎么办呢?这傻子的妈生病死了,死前求上门来,叫江林的爹无论如何看在这是他的儿子的份上,好歹给他个地方住。

江晚知道他妈是个什么人吗?他连什么叫小三都不知道。江林见着他,心里就痒痒:欺负他吧,不舍得,好好对他吧,又不乐意!那群狐朋狗友一来他家,见着江晚,就一齐哈哈大笑,给江林出谋划策,怎样才能欺负欺负江晚。

要想欺负一个傻子,那实在是太容易了,甚至都不用江林自己动手。他老爹把当时已经十九的江晚重新送进了高中最后一年当插班生——私立的,一年学费二十万,想让他感受一下正常生活的美好,可是没怎么感受着,还是让他被男同学又嘲笑、又调戏地往身上扔橡皮、扔纸叠的飞机、扔各种东西,说他娇滴滴的,像女人,又对他有种恶意的亲昵,要请他喝饮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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