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迫与敌国将军谈情鼓掌(4 / 4)

感娇嫩的穴肉,便引起身下人一阵失禁般地收缩紧夹,红肉微微抽搐,含着他的三指缓慢吞吐。

苏谨鼻息愈发浓重,像是带了一丝浅浅的泣音,连贯来骄傲得很的眸子也紧紧闭了,只颤巍巍地夹着他的手指,黏湿软烫地吮着,小心翼翼地摒着气呼吸,连泪都被仔细地含在了眼眶,不叫那泪珠儿在颠鸾倒凤时淌落出来。

祈长安面无表情地用指头撑开那处嫣红湿穴,瞧见身下人难以自控的闷哼和微微痉挛的身子,将涨硬粗大的性器再次缓缓填进了这处腻热女穴,一寸寸地推进了抽搐红肉里。

性器触到女穴最深处的那团红腻嫩肉时,苏谨的身体弹了一弹,难以自控地急喘一声,推了推他的腰腹,微微地挣扎着想逃开。却被祈长安一把揽了腰,按在胯上用力一顶。他便含着泪抽搐一下,软在祈长安身上,没了动作。

祈长安碾着那处湿滑宫口,不紧不慢地捅着,将微微凹陷的软腻红肉迫得更加深凹,痉挛着吞吐他的阳茎。顶端龟头在重力的压迫下,被那酥红湿嫩的宫口抽搐着一点点儿吞进腔内,狭窄小缝渐渐张开,将肉刃逐寸纳入,最后被完全地撑开,重重地痉挛着急淌出大量湿液。

“轻、轻一些……呜……不……朕不行了……”苏谨抿着唇,乌润双眸含着泪微微摇头。他一头青丝如瀑般散下,连石桌上都泼墨般地泄了满台。他痉挛地抓住那桌子边缘,红唇咬得泛白,噙着朦胧薄泪,几乎崩溃地掐住祈长安小臂:“不、不要顶那里……哈……朕、真要泄了……呜……够了……莫弄了……哈啊……”

“陛下嘴上求着饶,小穴夹得却紧得很。”祈长安揉着他肚子,将性器微微抽出些许,又猛地一送,贯穿了宫颈的那处红腻窄口,“你看,陛下的子宫咬着臣不放呢。”

苏谨茫然地仰着头望他,眸光是涣散的。他眼角流着泪,喘息里带着低低泣音,身子重重颤着,红肉抽搐得几乎吮不住那一根粗烫肉刃。祈长安一面掐着他的腰,一面在他女穴里慢慢地磨,捅弄得那一滩红肉腻滑如脂,热烫如蜡,这才捧着那两瓣湿漉黏热的花肉搅弄一番,将性器深深送进身下人子宫里,松了精关,喘着气对苏谨道:“陛下给臣生个孩子?”

苏谨被那稠热黏精烫得浑身发软,被顶弄许久的宫口又酸又痛地吸吮着对方龟头,被迫得微微扩开,吞咽着那粗热硕大的肉物。他被肏得浑身都是麻的,连眼前景象也恍恍惚惚地变作了一团白光,只依稀听见几句嘈杂话语。他听到祈长安那话,静了片刻,鼻息浓重道:“你要朕生的孩子做什么?”

“掐死。”祈长安面不改色道,“届时,陛下与臣的仇怨便一笔勾销。”

苏谨面上白了白,变了又变,刚想说些什么。却忽地又挨了一道精水,烫得他双唇一阵哆嗦,身子重颤着,只能恨恨瞪着祈长安,连话都说不出来。

祈长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寒着脸走上来的姬益川一把抓了手臂,冷眼瞧着他道:“够了。”

“姬大人这是怎么,终于忍不住了?”祈长安也不气,只将性器从苏谨体内慢慢抽出来,伸指在那处合不拢的嫣红女穴摸了一把,揉着抽搐红肉沾了些浓精出来,冲着姬益川笑了,“大家都是陛下的入幕之宾,祈某寻思着,我应该怎么也不比姬大人还要低一档才是。姬大人再这般动手动脚的,我可就生气了。”

“祈长安,”姬益川表情不动,“你确实没比我高一等。只不过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哦?”祈长安奇道,“什么事儿?”

“这盘棋,少了祈将军也不是不能下。”

祈长安拍掌笑道:“那就对了!”他瞧了眼垂着眸子起身穿衣的苏谨,复又笑了:“可若是少了祈某人,这棋怕是会下的很不舒心吧。”

“下得不舒心的棋,也只是一时不舒心罢了。”姬益川冷淡瞧着他,“若是这棋盘毁了,可就连不舒心的机会都没了。”

“姬大人,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祈长安却笑眯眯地对他道。

“何事?”

“你喜欢小皇帝,愿意为他抛头颅,洒热血,那是你的事情。”祈长安冷了脸,“我是南梁人,与苏国是世仇。苏国的皇帝倒霉,我一个南梁旧人,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他压低声音,挑了苏谨下巴,弯起眼睛笑道,“……如姬大人这般怜香惜玉,舍己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