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美人互相拳交骚逼鸡巴同时被破处喷尿(2 / 3)

世界大门的孩童,脸上竟是浮现出雀跃的表情来。

道源则是更加温柔地安慰着他的身体,舌头在张尘碎同样粉嫩的奶头上打着圈:“我说过会让公子更舒服的。”说罢,他的手竟是向两人交合处探去,摸到了张尘碎的阴唇上。

“那里?那里也可以像这样?”张尘碎一惊,但更多是好奇和疑惑。

“会比这里更加舒服。”道源轻声向他许诺着,然后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轻易便摸到了张尘碎那凸起的花心。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他的敏感点比一般女子要浅。道源一边收缩着自己的后穴,一边狠狠地在张尘碎的骚心上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张尘碎瞬间尖叫起来,瘫软在椅子上,浊精就此射在了男娼的身体里。

道源微笑着将那半软的阳物从自己体内抽离,随手去案台上拿了一根不大不小的乌木阳具来。对于张尘碎这样的处子而言,还是这样的正常大小最为适合,他握住假鸡巴的根部,在张尘碎流出少许淫液的逼口蹭了蹭,又觉得这样太过粗鲁,便从旁边倒了些助兴的药物倒在乌木龟头上,这才用手掰开对方的阴唇,缓缓将那根乌木鸡巴缓缓插入了张尘碎的处子穴中。

“啊……这是什么?”男根的高潮结束得很快,不过短短瞬息。张尘碎感觉下身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自己鲜少触碰的地方正在被一个粗黑的东西所插入。

“公子,别担心,只是一根假鸡巴而已。”

张尘碎蹙着眉,肉壁清晰地感受到那玩意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青筋,又问道:“你为什么……不用真的插进来?”

道源诧异地抬头道:“如果不是客人要求,我们通常不会这样做。”

张尘碎连忙道:“你……你快把这死东西拿出去,我要……我要你那真东西进来。”

道源点点头,将自己那玉一般的阳物露了出来。张尘碎大为惊讶,竟是不由自主地上前摸了摸,问道:“你这样怎么生得这样奇特?”

道源笑道:“便是同公子一般,都是上天所赐。”

张尘碎闻言,心中对自己是双儿的事情也不禁没有了之前的抵触,反而是自己伸手将那乌木鸡巴从穴内取出丢在一旁,缓缓拉开了阴唇,像是在渴望道源的到来。道源虽然也服务过不少女子或是男子,但像张尘碎这样美貌的双性实在是世间难得一寻。他将自己那玉一般的龟头对准了张尘碎已经被开拓过的嫩逼,用力一插,谁想后者竟是吃痛,狠狠地抓住了椅子。

道源方觉不妙,阳物再度抽出时只见柱身上已经沾染了丝丝血色,犹如雪地红梅,疯狂刺激着他的神经。张尘碎的处子膜竟是被……自己捅破的?他有些难以置信,却又知晓此时更不能停下,便重重地尽根没入,低声安慰道:“公子放心,等一下就不会痛了。”

张尘碎摇着头流泪,穴肉紧紧绞着道源冰冷的阳物,灼热的甬道几乎要将那根鸡巴也变得火热滚烫起来。方才送入的媚药似乎已经起了反应,刚刚被破处的女穴内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沿着道源的性器根部缓缓滴落。

后者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

渐渐地,张尘碎也从这单调的抽插中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乐,一种奇妙的感受从下身涌现,他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感受到那里已经被道源插得微微鼓起。后者见状,更是笑着将手放在了张尘碎的手上,猛地狠狠往下一按。张尘碎啊地一声,淡黄色的液体竟是从下身迸射而出,溅了道源一身。

他有些羞耻,自己居然尿在了对方身上。道源却谅解地笑了笑,鸡巴仍在嫩穴中抽插不止,将那起先还是青涩的穴口操得阴唇外翻,足见里头的软红烂肉。张尘碎被这持续不断的快感逼得浑身酥麻,断断续续地说道:“原来……原来这里也可以这么舒服……啊……比用那鸡巴还要舒服许多。”他双眼翻白,还沾着精液的鸡巴也再度挺起,牢牢地顶在了道源的小腹上。

“所以公子完全不必为这种事情而担忧,你所得到的快乐,是他们永远体会不到的。”道源温柔而慈悲的笑容,让打小因此而自卑的张尘碎深深地折服了。自此之后,他便时常私下来这群芳馆,与道源做这快乐之事。直到他家中人见他年岁渐长,京中女眷前来说亲的人络绎不绝,这才命他快些娶妻生子。

张尘碎因此事心烦意乱,便去请了道源来拿主意,后者此时方出家不久,已是自由之身,来往张尘碎家中也方便些,便道他若是不愿娶妻也可嫁给旁人为妻,只是人选还需细细斟酌。他们两人这般商讨之下,却是看中了那常年镇守北地的镇国大将军。一是因为对方乃是朝中重臣,张尘碎此番便可与娘家彻底划清界限,二是因为对方常年不在京城,他可与道源再续前缘,不必担心其他。

如此一来,这事情便定了下来。只是新婚夜那晚,崔因回喝醉了酒,只胡乱推着张尘碎便要洞房,他那物甚是雄伟,张尘碎本一心想着自己会舒服,谁知最后穴口被崔因回操得麻了,对方也还没泄出来,不仅如此,崔因回还非是从头到尾连姿势都不换一下。直把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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