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丈夫面前被弟弟弓虽奷洞房换萋进行时(3 / 5)

轻笑一声,竟是以赤裸的脚按在了同父异母弟弟的龟头上,脚趾还在上头打着圈圈:“行云,虽然说咱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兄弟,可你娶妻竟是娶了与哥哥我一般长相的人,实在是让我很疑惑,你对着他的脸时,便不会想起我么?”

柳行云直接了当地答道:“他便是他,你便是你,我是断然不会认错的。我先前让他伪装成你,是……都是我糊涂……”

柳迟暮便也不再言语,只专心抓着刘寒光的奶子又搓又揉,直把他弄得浑身发烫,春情涌动。

“果然还是别人的摸起来有趣味些……”柳迟暮拍手站起身来,朝姜臣辅走去,却是一把将他推在了椅子上,自己则是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夫君,我们也再成一次亲,过一次洞房花烛如何?”

刘寒光早就猜到他的心思,他自己什么没玩过,便也觉得有意思,便也笑道:“行云,既然是哥哥有兴致,那我自然是不介意的,不知你如何?”他一面说着,一面却将柳行云的阳物握住,徐徐套弄起来,柳行云被他这一摸,情不自禁地便点了头。

姜臣辅目瞪口呆,哪里见过这般淫乱的场景,却是连柳迟暮的身子也不敢看了。

“夫君,以后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我可以慢慢教你些有趣的,尤其是……嗯弟媳也在……”他半睁着眼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姜臣辅,“现在呢,迟暮最想要的是你这里捅进来,帮迟暮解解痒。”

姜臣辅实在无奈,只得尽力不让自己去看那喜床上纠缠的两人,不知不觉竟是被柳迟暮脱去了全身衣物,他大惊道:“迟暮,莫非你真要在此?弟弟他们……”他话音未落,只瞧了一眼,便浑身血液都翻滚起来,只见柳行云与刘寒光早已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彼此抱作一团。

“他们早已渐入佳境了,夫君你倒是一直放不开。”柳迟暮娇嗔着,又连忙松开他的腰带,将那滚烫的物什捧在手心套弄着。

只见柳行云那边一边吻着怀中妻子的嘴,一边拿着奶子玩弄着乳头:“寒光,你……你当真愿意在他们面前?”

刘寒光笑道:“这又有何不可呢?”

他们两人正调笑中,姜臣辅也已经吻向了柳迟暮那雪白的脖颈,嘴唇一路游离到他的酥胸之上,在那鸽乳前流连不已,却突地想起什么一般低声说道:“迟暮,你可知晓刘寒光身上还另有一绝妙之处否?”

他说话的声音极大,引得那喜床上的两人也不禁愣了愣神,柳行云颇有深意地问道:“敢问哥夫乃是何处?”

刘寒光脸色绯红,连忙将自己的奶头给柳行云送了上去,借此堵住他提问的嘴:“傻行云,他说的自然是我这处了。”

柳迟暮只瞧见柳行云咬着那奶子,却仍是不解其意,心中不禁微微发酸:“是了,定是我没有的,却又让夫君魂牵梦萦的。”

姜臣辅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又道:“说不准迟暮今后也能有的。”说罢,他便低下头也含住了柳迟暮粉嫩的奶头,“那便是刘寒光这处,有着奶水的香甜味。”

柳迟暮啊地一声:“夫君你……你是要迟暮为你生孩子么?”

“怎么?”姜臣辅固定住他扭动的腰肢,又问道,“难道你同那奸人在外头已孕育子嗣了?”

柳迟暮听到他吃醋的言语,心中总算才平衡了些:“怎有可能?我……我虽是……嗯,也不会生下外人的子嗣。若是如此,今后将怎有颜面面对郎君?”他动作间,终是将姜臣辅身上最后一条亵裤给脱了下来。

刘寒光虽是同柳行云缠绵着,可却瞧得清楚姜臣辅那硬直如铁的阳物,手中柳行云的虽没有那般粗大,却也是不小,何况生得遍体紫黑,实在是让他心动不已,淫水便随之汩汩而出。柳行云毫无察觉的,只在他下身捞了一把笑道:“寒光此处水怎么流得这般厉害?”

姜臣辅闻言,也将手探向了柳迟暮的阴唇处,只感觉入手潮湿一片,淫液长流,淫水顺着腿根汩汩而出:“迟暮此处倒是也不差。”

柳迟暮听他将自己去和刘寒光对比,先是一怔,随后又笑道:“两年不见,夫君倒是懂情趣了不少。”

姜臣辅半眯着眼,口中叼着柳迟暮的奶头吃得津津有味,手底下却愈发凌厉,屈了手指兀自闯入柳迟暮女穴内抠挖不休。

“啊……要被……要被夫君玩坏了,轻……轻些……”杜情游玩了他两年,也是有些倦了,两人交欢的时间便大不如前了,可柳迟暮这身子早早被养成了淫荡的性子,更是空虚不已。这下遇到了姜臣辅,给他这样一弄,如何受得了。顿时便是春心荡漾,下身汁水四溅,身子软着倒在男人怀中喘着气。

姜臣辅微笑着将他扶起来,又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偌大的龟头上:“迟暮,你也多摸摸这里。”

柳迟暮瞧着那玩意,早就垂涎欲滴,此刻看到了更是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液问道:“夫君,迟暮更想吃它呢。”

说罢,竟是又蹲下身来,用舌头在龟头处轻轻舔舐着。

柳行云急不可耐地正欲进入刘寒光,却又看到自己哥哥正低头帮姜臣辅吹起了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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