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孕中ヌ鸟巴揷入孒宫佛堂内背德奷婬(4 / 4)

过的那许多年,都不过是虚妄而已。那时母妃穿着一身最素净不过的白色衣袍,就如同那池中青莲,与父皇后宫的那些妃嫔们站在一处。朕当时可真是犯了痴,想也没想便冲上去对母妃说了声你真好看。”

听他提起这等陈年往事,苏踏霜也不禁会心一笑起来。当时先帝后宫之中,男女双性之人皆有,可谓是百花齐放,争奇斗艳。他从小便是被遗弃的孤儿,有幸被佛门捡去,又在那里度过了自己的青春岁月。佛门修行者不执着于表象,所以苏踏霜对自己的美貌是从无察觉的,在他眼中这些都不过是假象而已,红颜枯骨,通通当不得真的。也正因此,他的这份气质才深深地吸引了先帝和楚泽,让他们为此神魂颠倒。

那日他心知太子会来赴宴,才故意打扮得素净了些。本来不过是想与这位未来的皇帝拉近些关系,谁想最终还是难免沦为皇帝身下的禁脔。

苏踏霜想到这里,难免又是一阵感伤情绪,竟是又牵了楚泽的手摸到他那菊穴处说道:“泽儿,这里……也进来好不好?”

楚泽用手一捞,只感觉其中淫水泛滥,便是连拓张也不需要了,他正惊讶着母妃为何今日如此主动,却又情不自禁地抬起他的屁股便用龟头对准了臀瓣中间的肉洞,下一刻便蓄力而进,直捣黄龙。无奈菊穴不比女穴,虽是淫水四溅,内里却还是紧致非常。楚泽那粗大的龟头卡在半路,颇有一种前去无路又后退不得的尴尬感。

虽然苏踏霜竭力地放松自己,又将屁股高高撅起,可那龟头依旧进去不得。楚泽无奈,只好缓缓抽出,将那佛堂上用来朝贡的香油抹在了苏踏霜的菊穴之内,肉棒再次捅入,果然顺畅了些许。楚泽如此往复,终于将鸡巴全根没入了后穴之中。紧窄的后庭咬住巨大的肉棒,肛口的肌肉比阴唇收缩得更紧,死死地箍住了阳具的根部,直让楚泽惊呼不已。

“母妃这处……太紧了……比前面还要紧。”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终于捅入到了苏踏霜的屁眼深处。

“啊……好大!泽儿……怎么这么大……唔……不行了……”苏踏霜感受到后方撕裂般的疼痛,泪水便瞬间流了下来。

楚泽温柔地吻去他的泪珠,在菊穴内缓缓抽动起来,如此抽动百余下,苏踏霜也渐渐适应了内里的异物,逐渐能从其中体会些不一样的快感来。

正当他们在佛堂淫乱之际,殿外突然传来了阵阵惊呼声。现下正是京都最敏感的时期,苏踏霜浑身一颤,连忙把楚泽推开说道:“泽儿,你快去看看外头出了什么事情。”

楚泽仍旧留恋着这甬道里的快感,感受着鸡巴在温暖的淫水中浸泡带来的舒适,哪里舍得离开,只懒懒地说道:“朕已准备齐全,哪里能出什么大事?母妃现下怀有子嗣,未免精神紧张了些,也是有的。”

他话音刚落,佛堂之外便立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虏贼已经杀到京城来了!”

“什么?!”楚泽浑身一个激灵,鸡巴骤然从湿软的女穴中抽出,还带着些恋恋不舍的味道,“怎会如此?他们不是说还要至少一周才能抵达京城吗?”

那总管太监急得快要哭出来一般,语无伦次地说着:“将军的大军节节溃败,实在是……实在是支撑不住,所以才……皇上,老奴都命他们去准备了,今夜便可立即南下。”

楚泽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苏踏霜,对方对他微微点头,他便放下心来,迅速以狐裘将对方身体裹了起来:“母妃,咱们现在便走。”他紧紧地抓着苏踏霜的手,坚定地说道:“路途凶险,此去也不知要何时才能再返,母妃定要好好跟在我身旁,寸步不离。”

苏踏霜微微地笑了起来,眼中有目空一切的悲悯:“泽儿放心吧,我定会无碍的。”

“皇上,朝臣们都已经到了,就等您了。”太监连连催促的声音让楚泽烦躁不安起来,怒骂道:“朕这就去!你先命人将天妃的东西备齐了!”他停顿了一下,又轻轻地扶起了已经被他操弄得站不起身来的苏踏霜:“来,母妃,咱们一起去。”

“不可!”苏踏霜听出他要让自己随同前去会见朝臣,连忙阻止道:“我……我这样的人,哪里能见得大臣们,此举是万万不可的。”

楚泽见他心意已决,此刻又是万般紧急之态,也不再多说,只无奈道:“那你好好待在此处,儿臣马上就回来。”

苏踏霜点头轻轻嗯了一声,目送着楚泽的背影远去,又转过身去摆正蒲团,结结实实地朝那高高在上的佛像叩了几个头:“愿佛祖保佑泽儿,将他罪孽加诸于吾身,罪者愿永堕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那总管太监见皇帝远去,这才敢进殿去伺候那位皇帝的心肝宝贝天妃娘娘,谁知殿内竟是空无一人,哪里还有苏踏霜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