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跪|下口|交脱|衣骑|乘打分手|炮(2 / 3)

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前一阵子向尧在他身上弄出来的痕迹还没有消退,现在又见红了。看起来好凄惨的模样。

沈天祺苦笑起来,他早知道来这一趟是任人玩弄的,是他自愿的。他这是自作自受。

这晚开始,沈天祺不再用软棒了。

隔日他照常起床吃饭,作息依旧,看上去好像不受影响。吴管家却瞥见他露出来的手背上有被东西大力摩擦过的痕迹,是洗破皮了。

现在的向尧会刻意避开他,即便出现也会带着那个男孩子。

那个男孩子居然也留在向家了,趁着向尧在忙的时候,还特意跑来沈天祺面前炫耀,可能是想要把他逼走。

沈天祺心想这都是什麽恶烂的争宠剧情,有钱人事情还真多。他嗤之以鼻,任由那男孩子挑衅辱骂也不回嘴。他知道向尧是希望他惹事,然後藉故把自己撵走。向尧这麽恶心自己,他偏不让他如意。

但那男孩子是真的长得好,身材好又年轻,好像还是知名商学院的学生。他有时候还会跟向尧讲一些沈天祺听不懂的专用术语,两人看起来相谈甚欢。

男孩子看向尧的目光满满地都是崇拜与爱慕。

的确,向尧除了在床上会粗暴一点之外,确实没什麽可挑剔的。沈天祺发现男孩子身上没有伤,却没多想,只是觉得讽刺极了,与自己相比,向尧对他可真是怜香惜玉啊。

几天後,剧组杀青,沈天祺也不用再去了。吴管家问他什麽时候要走,好像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赶他走了。

沈天祺来的时候根本没带什麽行李,孑然一身,说走就可以走了。可是他不甘心,他一向讲求好聚好散,跟向尧这种僵持的关系简直就像吞了根咽不下去的鱼刺。

他想了一会,跟吴管家说,我有点事,再给我一周的时间。

某日晚上,他用少量安眠药迷昏了那个男孩子,半夜跑去向尧的书房里。向尧这阵子越来越晚睡了,有时候甚至在书房通宵。

向尧抬眼瞥见是沈天祺,皱了皱眉,语气终究没有像上次那样恶劣:“你来做什麽?”

沈天祺说:“我礼拜一就要走了。”

今天是礼拜五,还剩不到三天的时间。向尧的表情缓了下来,没有再赶他走。

沈天祺却迳自锁上了门,不打算让任何人来打扰。他像第一次那样在向尧面前脱了衣服,直至一丝不挂:“分手炮打不打?”

他也知道自己这种举动是犯贱了,但他不信向尧会无缘无故地讨厌他。他不是那种喜欢追根究底的人,但向尧的态度真的太奇怪了,简直就像是故意的,让他不得不怀疑。他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他只是因为被向尧给恶心到了才会这麽在意,不是什麽其他的原因。

大概是这种最後一次的心态让向尧动摇了,以後可能不会再有机会了。他说:“打。”

沈天祺走了过去,伸手去解向尧的裤子。这个主意是他提出来的,他再扭捏造作就没有意思了。但他看见向尧那根精神奕奕的大东西时,还是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来。向尧还是有反应的,可见他的行情还不算太差。

向尧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的下体,忍不住调侃道:“怎麽?想吃吗?”

他觉得沈天祺根本不会这样做,尤其是在他做了那样的事以後。但他低估了沈天祺。

沈天祺确实是想到那天那个男孩子帮他口的事没错,但如果他真的狠下心来要做一件事,再恶心的事他也肯做。

沈天祺对着向尧舔了舔唇,在那人看得愣怔的时候,突然跪下去帮他口。

料是向尧反应再快也阻止不了,他的手才刚碰上他的肩膀,就感觉到龟头进入对方柔软湿热的口腔里。

“唔!”向尧忍不住哼了一声,原本要推开沈天祺的手也变得推不开了。

沈天祺自然也听见向尧的闷哼了。向尧在床上一向显得游刃有余的样子,他想不到自己也能逼得他发出这样舒服的声音。他心底的满足感简直压过了帮男人口交的不适,故意用舌头舔拭,越含越深。

向尧把手松开了,放在椅子把手上。那股莫名的冲动又来了,他怕自己又忍不住去掐他,只能什麽都不碰,就只是盯着他看。

沈天祺嘴巴的技术不怎麽样,但胜在这个人是沈天祺。

粗大的阳具在他嘴里越胀越大,根本无法完全含进去。沈天祺的喉咙被顶得有些受不了了,张口退了出来。他突然抬头看了向尧一眼,故意侧着头,伸出舌头从阳具根部慢慢舔到顶端,用舌尖在溢出水来的马眼上打转。

向尧前面都忍下来了,这次却怎麽都忍不了了。他伸手把沈天祺拉了上来,直接去咬他的唇。

沈天祺忍下双唇被啃咬的疼痛,顺从地张开口,他故意把舌头伸了出去,让向尧去尝自己的味道。向尧果然皱了眉头,沈天祺立刻轻笑出声,像是恶作剧得逞一样。

但向尧没有理会,他拉着沈天祺坐在自己的身上,龟头急不可耐地顶进他的後穴里。

“嗯……”沈天祺好几天没用软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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