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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都没有,直接用注射器往她嘴里滋药。这是医生干的事么!“我说过你死了会回收你的尸体吧。别自作聪明地心存侥幸。”

“滚……”陆麟虚弱地说,“消失……”

“看样子你烧了两三天啊,肯定是哪里感染了。”韩清泠没理会她,开始扒她衣服。本身她跑走的时候身体就没完全恢复,加上四肢乏力,顶多是不满地动了动。韩清泠机械地检查着他自己一手打造的匀称肉体,并没表现出多大的成就感。

9

陆麟的总算退烧了,即便头疼没好利落,还是坚持去上班。老板通知她到包间做事。也好,能躲开王玑。

下班的时候,总能碰见韩清泠,然后理所当然“顺路”到她家,逼着她脱衣服检查身体,威胁说不照办就要下药。她不是没反抗,但结局都一样。她讨厌看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下边,甚至为此拆掉了洗手间的镜子,现在则彻底被逼得麻木。韩清泠一番催促之后又表现得对她很没兴趣似的,只是上药,不乱摸,完事走人。她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无奈。

“你能别再来了吗?”连续三天之后她终于忍不住了。

“我要等你好利索点,”韩清泠说,“可别以为是我上赶着贴你啊。”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她质问道,“把我当成谋取利益的试验品么?”

韩清泠眨眨眼:“救你啊。虽然我不想强调这个事情。”

“变态。”她说,火气突然涌上来,“你一个今年二十八岁蹲了六七年学的学生如此草菅人命,还敢标榜自己的行为是拯救?!”

“我是实习医生,”韩清泠说,“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揪住他的衣领,“你的目的就是依照自己的乐趣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受害者吧!!”

“我就是救了你,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好人!”韩清泠推了下眼镜,“我就是高尚无私了又怎样?陆麟你是受不了别人对你好?你不愿意承认,但你就是冤枉我了。”

“我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么。”她顿了顿,手上的力量没有放松,“你这样死缠烂打让人觉得恶心。”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能找到你?”韩清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在你身体里放了点东西,你去哪里我都知道,只是我来不来找你的问题。”

“混蛋……”她偏过头去。

韩清泠的话还没说完:“既然你是这种态度,我也直说了吧,你的命现在是我的,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要再问一些没用的问题。”

“那我就在这里把这条命还给你好了!”她松开手。鉴于工具有限,现在只能选择撞墙自杀。

韩清泠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着。

“……你滚。”僵持了两三秒,“老子不想看见你!”这句话她大概是想吼出来的,但是尾音完全是泼妇的尖叫,难听至极,她背过身去,烦得要死。

她生闷气生了一整天,晚上上班的时候更多的是悲哀。偏偏王玑风风火火地来找她,摇着肩膀说一些“为什么躲着我,有火你就往我身上撒”之类的鬼话。

她本身就已经很烦了,只回答是老板调她来的,王玑还不肯信,叫她明天回外场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位仁兄还真是神逻辑。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她说。

王玑轻蔑地笑笑,不屑地说,“我跟老板打声招呼,你明天乖乖过来。”

结果她没去。

上次生病之后,头疼的症状一直没减轻,她比以前更容易累,每天都情绪低落。忍着心痛买了睾酮贴剂,并不见好,症状反而变得复杂。她这副已经不适应雄激素的身体逼着她屈服并按现在的路走下去。她舔了舔装着雌激素的针管,滋味让人恶心,还是全咽下。

事情变成这样她怨得谁?韩清泠对她不错,却因为同时也是唯一一个她能抓住的撒气对象,所以才会闹成这样。韩清泠所说的追踪器八成被填在她胸里,等她赚的钱多点,付清手术费,叫他把那玩意拿出来,两不相欠。

她扎起披肩发,学会了穿方跟鞋走路,掌握了几条挑内衣的小妙招,偶尔也用用润唇膏护手霜什么的……直到变成正式工,生活都很平静。

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了。

10

晚上九点,春分已过,昼长是不断增加的才对,而天还是漆黑一片。酒吧门锁着,街上更显冷清,今天不用上班?陆麟才想起春节假期正是自己跟韩清泠吵架之前的事,那几天她都在补病假的缺,怪不得感觉没休息过。她透过玻璃窗向酒吧里看时,发现背后有人。

“嘿。”王玑穿着平时的那套破衣烂衫,双手插兜,站在路灯旁贱贱地向她打招呼。感觉几个世纪没见了。“今天不用上班。”

喂,跟老板关系再好,也不要说得这么自然吧。

“那你在这干什么?”她问。

“等人。”他说。

“……我等等再说。”她站到玻璃门一边。等了一刻钟,只见一辆车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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