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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件短袖T恤给她,“你要不冲个澡?”

“不了,谢谢。”她跑进卫生间换完衣服出来,男式T恤算宽松的了,可她的大胸依然可以把图案撑坏。

“你说这是不是缘分?”王玑如虎似狼地扑上来,到如今他还能对女人保持这样欲求不满的状态,真是难得。“今天乖乖从了吧?”

“阴魂不散。”她低头看了看T恤上模糊不清的“He is gay.”的标语,真讽刺。“……你是觉得这样好玩还是认真地?”她实在没心思打他。

“你说呢?”王玑的脸越贴越近,在她耳边哈着热气,“要不这样,你要是不干就甭想带那个盒子走。”

“我生理期。”她说。

“我验验。”王玑说着就要扒她裤子,“听说女人生理期更紧哦,润滑剂都省了。”

“混蛋。”她沉吟了一会儿,实在没心思闹,“脚靐交行不?”

“不行。”王玑说。

“那只有把你撂倒了。”她正要发力,手腕就被擒住。“想打我吗?”王玑那个贱样顶多跟韩清泠有一拼。凭他刚才那一下爆发的力量,她估计最多跟他打平手。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我要接电话。”她说。王玑放开手。

侯冠打来问她有事没有。她本想说两句后利用空当制住王玑,不料侯冠絮絮叨叨地还说什么夏白被交警抓走了说是撞车来着,又说他没啥大事,关几个月就行。“嗯嗯……”好不容易挂了电话,王玑这边也准备好了。“别挣扎了。”四目相对,王玑抱着肩膀说,“好歹让我看看你下面长什么样。”

一听后半句,她忍不住邪笑:“爷爷这就让你看看,给你吓成傻逼~”声音还是那样甜甜地。说着她把热裤扒了,狂野地撤掉丝袜。“我是男的。”她又低头看看,“曾经是……”声音轻地飘散在空气中。

是时候面对现实了。在陌生人面前她反而容易轻易道出那些让她心痛的事,而且是用满不在乎的语气。

王玑愣了。

能看得出下刀的人手法果断行事利落,但愈合后的伤口仍然泛着扭曲的血丝。

“嗨!孙子!你是不是吓尿了!”她看王玑半天没反应,以为自己报社报的有点过。

“我知道……”王玑的声音很小,但是跟他平常说话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她也没拦着。“这个是干什么用的?”他指了指像防尘塞一样插在原本是阴靐茎位置的东西,上面还镶了颗钻,做的跟SM教具似的。

“防止尿道狭窄的。”她把它拔下来。白色的牛骨制成的,周身刻有防滑的浅花纹,那卷“厕纸”上还表明那颗钻是真钻石。谁信。即便有这个,她还有淋尿的毛病,挎包里要常备卫生巾。

“你是自愿的?”王玑的声音不知为何变不回去了、他还真是胆小。

“不是。”她说,“好啦,参观太监一次二十。”她迅速提好裤子,伸出一只手。

“你,你还好吧。”有种当流氓有种不怂啊,大哥你装这种声音要到几时?王玑抽出一张百元大钞给她:“不用找了。”他真是傻了。

她不以为意地笑了下。老子的悲伤你不配看见。收好钱,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说‘你知道’?”

“嗯?”王玑坐在床头拿出打火机幽幽点上一支烟。

算了,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问不出什么。

“我会保护你的。”王玑吐了个烟圈,认真道。

她的心突然软了一下。“不用同情我。”王玑虽然又赖皮又贱地,不失为一个好人。有的时候就这样吧,别人欠你的,另一个人补偿你。“你没事我就走了?”她问。

“你想就这么穿走我的衣服?”王玑终于恢复正常。

“那怎么着?”她问。

“跟这儿过夜。”王玑拎起她的上衣,“等你衣服干了再走。”

15

夏白的人身安全没大问题,但陆麟还是托人把他弄了出来,这趟活儿挣的差不多都折回去了。夏白出来时差点给她跪了。

“跪个屁,是男的快起来。”她压根儿不领情。

“陆少你真是太好了……”夏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

“得了少说两句。”她赶紧拽起他。

“这回……”夏白刚想问起报酬的事,又把话头咽回去。

她心里刚才也在想这事儿,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多跑几趟就有了。”明明自己心里苦的不行,还装的跟他大哥一样。不,大姐。

夏白一个劲地摇头:“我够了。”

“这几天没事,你好好歇歇吧。”她说。

“陆少呢?”夏白问。

“冠哥有事找我。”她说。说是有事,其实就是去做套衣服。

“哦,那陆少保重。”夏白不再多问。

又不是去送死这么正式做什么?“你也是。”她说。

上回带着现金被人截住之后,她只得用侯冠帮她办的银行卡。那张卡对应的是R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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