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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红?”这样好贱。……但是一直规规矩矩做良民太不够本了!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他单手托腮蹲在夏白边上仰头看他,说话方式也往韩清泠的方向靠拢。就当自己醉酒好了。

夏白不知如何作答时,他很狂野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一把扯开胸前挂钩的内衣,露出胸前一对坚挺的大球。夏白当时就看傻了,手哆嗦着拉裤链,陆麟心说这都不用教啊,不过他仅仅是把他家尺寸一般般的老二露出来而已,那货当时就充血了。

正所谓“胸不在大,有沟就行”,他双手交叉环住双峰,毫不费力就包住了夏白的老二。做这一套动作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夏白的反应,精细勾勒出的夸张猫眼眼色迷离。夏白像是失了神一样任由他摆弄,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伸出手轻拨着他的乳头,手心里全是汗。

这就开始吧。夏白只是随意捏了几下,他就有种触电般的感觉,玫瑰色的花蕾轻轻颤栗着。他的双手不自觉地从双乳外侧向内推挤,同时上下晃动着。不一会儿他就觉得乳沟干涩不畅,便低头用舌尖舔弄龟靐头润滑,适时让它在乳房表面摩擦。

夏白的反应比较迟钝,开始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待他自我蹂躏到满头大汗才懂得配合,紧绷着的腰部慢慢放送,有节奏地前后律动。

他的脸颊上粘着湿漉漉的发丝,却依然专注地套弄双乳。夏白轻拂他的额发,昂扬的前端不禁在他乳间左右横扫。

夏白本就禁不住刺激,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不安地挪动。他也顾不上被擦破的呈现出绯红色的肌肤,一通狂摇猛晃,温暖地包覆着夏白。

眼见时机成熟,他赶紧把头抬高,爱靐液悉数溅在脖颈上。之后,他缓缓低下头,把残存的液体舔舐干净,这才松手。

男人射一次顶多一茶匙,清理现场不在他困扰范围内,只是有些盖在乳沟鲜肉上黏稠液体让他感到火辣辣地疼。这一番体力劳动汗出了不少,结束时身上立刻传过一阵恶寒。

夏白才缓过来,手撑着床垫喘着粗气,对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干这些有什么意思呢。他一点高潮快感也没有,顶多知道干这种事一定要润滑。

“陆少……”夏白又想说点什么。看他这样子像是快要晕过去一样。

他没回答,感到一阵刺痛,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吐干净嘴里残存的液体,认真漱漱口,才发现下体在向外渗血。没出息。

权当跟下属搞好关系好了。

我找到了一个银行,不是很正规的那种,他们一次性向我提供了巨额贷款,并且介绍了几个经营不善导致亏损的小酒店,算是暂时结成战略性的联盟吧。

银行的事我也不太清楚,这老弱病残联盟实在不靠谱。SA规模那么大,根本不可能把我放在眼里,我拒绝,他们也应该不会强求。不过SA黑白通吃,我又已经卷入此事,还是小心为妙。

“陆少多大了?”早上开车时,一向少说话的夏白略显羞涩地问。俩人不约而同没提昨晚的事。

“23.”他答,“你呢?”

“陆少比我还小一岁啊。”夏白惊讶地说,“看不出来啊……”

“什么意思,小子?”他无意给夏白出难题,便随意道,“我十六岁离家出走,混的时间比较长。”

“……陆少是个很好的人……”夏白没接他的话茬。今天他突然问这问那,心里明显有事,但又不是因为昨晚。那样的话应该一言不发才对。

把钱还给侯冠,侯冠对他说:“Snake Bar要被并购了。”

“R和SA不是在那里明争暗斗几年了么,这次有什么特别?”他问。

“你知道王玑么?”侯冠问。

“一个客人,好像和老板挺熟。”他说。

“R的人,SB那边现在都归他管。”侯冠说,“你失踪的几个月里他的势力一下就起来了,不过应该和你的事无关。”

“你担心的是什么?”他问。

“他没明确反对R和我联手,但每次集会只打发手下来。”侯冠说。

“你要继续收买人心?”他问。

侯冠摇摇头:“你去推他一把。”

“还是从长计议吧。”他说。

“抢地盘是他们的事,我有车就够了。”侯冠说,“他晚上一般都在SB,你抽空去一趟。”

“我现在又不跟那儿当服务员,一进去不得乱棍打死?!”他说。

“上次截你们的就是他,”侯冠说,“你自己看着办。”

18

“你在等我?”陆麟赶到SB门口时,王玑已经在等了。

“果然是你。”王玑说,“不过侯冠叫你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没等他搭话,王玑用下巴指了指他身后呆在车里的夏白,“叫他出来,你跟我在车里说。”

没过几分钟,老板过来开门,王玑叫夏白到酒吧里等着,顺便也进去拿了个袋子出来,对陆麟说:“我老早就想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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