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2 / 3)
,大战一触即发。
擦枪走火间两人的性器都邦硬邦硬的,岑徽伸出一只大手圈住了两人的性器,缓慢又暧昧地撸动着。
两个男人的性器触碰在一起,这种感觉古蔺曾经有过,倒觉得还好,只是觉得臭弟弟那玩意儿格外的烫和硬。而小处男岑徽自然是第一次接触到,还是他男神的鸡儿,激动得他早已硬挺的性器仿佛又热了几分。
也是贴到一起了古蔺才发现,臭弟弟那玩意儿太大了,还粗。古蔺自认自己勃起后十七厘米的鸡巴在黄种人里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在臭弟弟面前还差了一点,加上他的又细了一点,白了一点,观感上岂止差了十万八千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二十厘米金枪不倒?粗如儿臂?头如鸡蛋?
臭弟弟才十八,那玩意儿会不会继续长?
不能吧?
岑徽不知道古蔺已经比鸟比了个彻底了,他只管埋头瞎折腾,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去摸遍了古蔺的全身,胸腹、劲腰、胯骨、腿根、肉臀,可算是上下其手吃尽了豆腐。
他的手不如古蔺的娇养细腻,在古蔺的皮肤上摩擦游走时总是存在感很强。他耐心地一寸一寸抚过古蔺,身下这具胴体就是他肖想已久的“大餐”,岑徽必须得细细感受一下。
古蔺也不是白斩鸡的身材,他有强迫自己健身,身上到底算是有一些肌肉的,所以如今接受这样的考验也丝毫不虚,总不至于被臭弟弟给笑话了去。
耳边一直盘桓着小狼狗呼哧呼哧的热气,古蔺手着岑徽的脖子轻抚,仿佛自己也被带得上头了许多。
可他又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他的身体告诉他它不想继续了。
可情感意识上还是想要的啊……
这熟悉的微妙的割裂感啊……
古蔺轻喘了几口气,略显无奈地笑了笑,还是不行吗?
他的血液仿佛迅速冷却了下来,被岑徽大手包裹的性器也有软化平静的趋势了,还要继续下去吗?火是他撩起来的,该怎么收场?
岑徽是直到古蔺的鸡巴快软了个彻底才察觉到他的异样的。
迟钝的小处男懵了,这怎么忙活着忙活着,火咋还熄了。
古蔺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终止这场荒谬可笑的一夜情,“我……啊!”
原来是岑徽突然想起了什么,用手指故意在古蔺的鸡巴上弹了一下。
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下黑手攻击了,古蔺短暂地呼了一声痛,呼了一口气嗔道:“你干什么?!”
“小东西咋还软了,忒调皮。”
岑徽理直气也壮,他捏着古蔺的“把柄”把玩,仿佛真的是古蔺的性器在开玩笑不给玩了似的。
他下手明显重了一点,大手游走摩挲间又刻意把古蔺弄疼了几次,有几次还在古蔺的腿根上捏了几下狠的,估摸着明早起来会留下淤青。
看起来效果显着,古蔺明显又上头了,躺在床上嗯嗯啊啊的淫叫。他还有点不好意思,侧头把自己的脸埋进了身旁的被子里,喘出来的热气把一张脸熏得发红。
他实在是没脸了。
古蔺鸡巴又一次颤颤巍巍站立了起来,总是出乎意料的痛意让他有点难以自持,每一次身体的紧绷仿佛是把痛点处产生的欲望泵到了全身各处,岑徽摸到他关键地带总能引起他的一阵颤抖,大水萝卜还激动地跳了几跳,甚至兴奋地吐了两滴淫水。
古蔺骨子里的m属性发作,丝丝痒意顺着骨头缝缝里冒了出来,他不自觉间软了身子,呼着热气彻底任由岑徽撒欢儿了。
岑徽成就感满满,他初步把古蔺给收拾了,又贴上了古蔺的脖颈,试着给古蔺种上几颗小草莓。可惜第一次操作有点把握不准力度,他下狠劲嘬了一口,都把古蔺给搞疼了,也没种下带有颜色的吻痕。
“嗯哼……呃……嗬……你干什么……别嘬……”
古蔺本能地抗拒别人在他的身上留下明显印记,他腿脚扑腾了两下表示抗议,又用胳膊推了推岑徽的脑袋,谁知岑徽大狗脑袋似的,叼住肉就推不动了。
岑徽不顾古蔺的反抗,偷偷在古蔺的龟头上捏了一把狠的,满意地看到古蔺在他耳边吟叫了一声,到底还是放弃了抵抗。
他又试着在古蔺白皙的脖颈上放轻力度嘬了一个,红而不紫,圆而不大,完美。
他简直是个天才。
此时的古蔺终于品出了点不对来,要说前面臭弟弟弄疼他还可以说是不小心,可捏他龟头这次明显就是有意了,难道这人是同道中人?看见他手上的小皮筋就确认他的属性了?
不能吧……
可怜古蔺还不能直接地问,万一臭弟弟不是那就真的玩儿完了,哪有自己上赶着自爆的。
体内仿佛有几股热流在乱窜,古蔺从没体验过这样子磨人的前戏,性器淫液都流出来一大堆了,身上人竟还没有往下走的趋势。
再不做天都亮了!
“你……你往下走……快点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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