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吸吸鸡巴(1 / 2)

周子翼接到杜逢生的电话时,正好一场跑完。

他嗯了几声,等对面的小公子挂断,才摘下头盔,懒懒地从跑车里出来。

周围朋友哄笑,“周少,还有一场呢,可别这就要走了?”

周子翼仰起头喝水,侧脸的轮廓在阳光下俊美锋利,让一旁帮忙擦汗的赛车小姐脸红不已,整个胸部都即将要贴在他的手臂上。

他侧了侧身,阴冷地斜她一眼,将这个穿着超短裙有着一张整容脸的女人看得面色惨白之后,才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回着话,“今儿有事,下次再继续。”

“什么事啊?”周围挤眉弄眼,带着男人都懂的暧昧,“周少,你可别蒙大家,谁能一个电话就把大名鼎鼎的周少周公子叫走啊?是哪位娇客,何不带来给兄弟们看看,也让我们见识见识……”

周子翼面色一沉,那人顿时不敢说话,他似笑非笑道,“怎么,杜家小公子,大家也要见识见识么?”

气氛顿时凝结。

杜家小公子杜逢生,杜家捧在手心里的一颗明珠,因其容貌俊秀若女,前年有几个刚来京城还不懂事的二三流家族旁支调笑了几句,称其如此美人,若能在怀滋味甚妙,话音甚至未落,立刻就被面前这位还笑着的周公子狂揍一顿,打到吐血才罢休。

在场的人还有不少是在那次宴会中的,就看着一向荒诞不羁的周少捏着拳头冲上来,如头疯狗似的紧咬着人不放,诺大的只回荡着那男人痛苦的哀嚎,还有身后周老拄着拐杖气急败坏喊着‘逆子’的声音。

这还没完,第二天这个家族的企业被全部冻结,企业总裁被抓走说是涉及金融犯罪,直到现在还被关着。其他几个家族惊慌失措,以为上头有什么动荡,派人一打听,得,是杜家大少听到自个儿弟弟被欺负,立刻出手断了那家的资金链,杜家现任家主亲自联系政界,紧随其后查封了企业生意……这手段狠辣,别说小辈了,几个老牌世家都听得不寒而栗。

从此,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杜家小公子是杜家绝对不能招惹的逆鳞,每次出门,家里都人耳提面命,他们也只敢宝贝一样供着这位爷,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更是没人敢带去。别说什么‘见识见识’了,他们怕就是说了一句话,事后都要被杜家那两位追着来来去去地盘问,一开始还有人心底牢骚几句‘还真是没断奶的宝贝’,但在又经过几次清洗之后,效果拔群,已经没有人再表露一点点不满了。

说话的那人连忙讪讪一笑,恭敬中又带着一丝恐惧,“……是杜二少啊,既然杜二少有事,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改天、改天吧。”

周子翼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看了一阵,直把人看得冷汗直流,这才微微露出个矜持的笑,“那我就先行一步,诸位玩的开心。”

众人僵笑着目送他离去,心底均是怒骂:玩得开不开心,你就没有点ac数吗?

等到杜逢生见到人时,周子翼已经换了身衣服,还喷了点淡淡的香水,就这样,小公子还是面露嫌弃,“赛车去了吧,一身汗味喷什么香水,赶紧去洗掉,可别污染我鼻子了。”

周子翼啧啧摇头,嘴角一扯就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显得桀骜顽劣,“就你鼻子灵,这都能闻得到。还不是你要见我,不然我干嘛还费这个功夫,啧,我大老远开车跑过来,你非但不领情,还这个态度——”他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自然而然地顺着杜逢生的脚步进去,眼神锐利地在这个装修华丽的酒店房间扫视了一圈,“唉,我伤心了。”

房间中间是一张king-size床,被褥凌乱,还有星星点点的黄白色干涸液体,床下散了一地的衣物,从门口到床,分别是领结、衬衫、皮带、裤子,鞋子歪歪扭扭地被踢在左右两边,可以想象当时的两人是多么迫不及待。

周子翼一边走一边收,在凌乱交缠的被子里找到了杜逢生的小黄鸭内裤——他就喜欢这种小孩子玩意儿,从三岁到现在一直不变——内裤被人揉成一团,皱皱巴巴的,裆部一直到会阴处都是湿漉漉一片——该死的,他甚至能想象得到那个贱人是怎么用舌头隔着内裤舔弄的,肯定是用先嘴巴包住不留一丝缝隙,顺着小腹一直舔到肉棒,再狠狠吸吮龟头,然后一路向下……杜逢生就喜欢这样。

他心里越想越如同猫抓,嫉妒地眼睛都红了,恨不得立刻将那个人给杀掉,但面上却还要保持着属于发小之间的促狭微笑,他知道杜逢生不喜欢别人问东问西管着他,更讨厌情人之间相互嫉恨仇杀,但没关系,他保证他可以做得不留痕迹,不会让人发现一丝半点……

杜逢生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周子翼收拾,随手翻了翻发小带来的东西,发现从外衣到内裤一应俱全,还是他喜欢的牌子,就满意地扔到一边了——就像是封建时候的大老爷一样,等着周姨娘收完再来服侍他穿。

他以一个舒适的姿势倚在软垫上,刚洗过澡,全身上下只松松套了一件浴袍,露出大片的布满了红色吻痕的肌肤,从脖子一直到胸膛,密密麻麻地点缀在白皙的肌肤上,暧昧又情色;他的头发没完全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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