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像狗一样(已捉虫)(1 / 3)
装修华丽的酒店房间里,一身松散浴袍的美丽青年敞开腿懒懒地靠在沙发上,仰着头,露出修长白皙又布满暧昧吻痕的脖子,顺着脖颈往下看,是精致的纤瘦的锁骨、不住起伏的诱人胸腹,以及一个男人上下吞吐着的黑色发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微微分开,以一种抚摸宠物的力道缓缓摸着男人的头发,令男人的动作更加凶狠了些许。
重重的幕帘早被拉上,房间内光线昏暗沉沉,只有青年垂下的另一只手指间夹着的烟火闪烁,烟卷无声地缓慢燃烧着,薄雾淡淡地萦绕在周围,更为气氛添了一丝迷离。而在这迷离中,青年倦怠着眯着眼,语调迤逦又散漫,“……再深一点啊,周少,你这样我可射不出来呢。”
胯间的男人跪在地上,单手握着阳具根部,每一次吞吐几乎都是深喉,凶猛贪婪地像是要将肉棒整根吃进去一样,舌头有技巧地包裹着龟头舔弄,甚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微微刺进尿道口进出,牙齿被收得很好,只剩一点犬牙尖轻轻摩擦着阴茎表皮,带给它的主人更强烈的刺激。
听到杜逢生的话,他就着这个姿势,由下至上抬起头,桀骜又锐利的眉峰下,是一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浓烈贪欲与野心色彩的眼眸,令他即使是在身居下位给人口交,都看起来像是某种恶犬,平时收起全部爪牙、温顺地听从主人的吩咐,而一旦他有了哪怕一丝机会,他就会不加犹豫地紧紧咬住主人,让主人从里到外都染上属于自己的气味。
像是挑衅似的,周子翼的喉咙猛烈收缩了一下,这种仿佛要被野兽咬断吃掉的感觉令青年猝不及防,喉咙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
“哈……”杜逢生缓了口气,看着这只野兽的眼睛,轻轻勾起唇角,与他慵懒的神态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动作,原本放在男人头上的手猛地收紧,狠狠抓起底下头发向上扯去——骤然的痛感令周子翼不由眉头轻蹙,头顺着力道向上仰去,但又因为长久以来对青年的服从而迅速放松身体。
杜逢生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扫过面前的这张脸,姿态傲慢又强势,如同主人打量着不听话的宠物;另一只手支起,偏头吸了口烟,又手指微弹,将烟灰抖落在男人脸上,随意地像是在对着路边一个普普通通的垃圾桶。微妙的羞辱感与施虐感反倒令男人呼吸更加沉重,胯间早已高高竖起的阳物也激动地流下液体,浸湿了一片布料——甚至产生了一股错觉,仿佛自己就是一头使坏的大狗,正听着主人的教训。
“乖一点……”他听见主人漫不经心地这样说,语调轻缓暗沉,“把头低下去,我不想看到你的这双眼睛。”
“……是”男人声音喑哑粗粝,喉咙被过度使用,可以感知到沙沙的疼痛,但在场的两人谁都没有在意。周子翼重新将头低下去,含着肉棒吞吐起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滴落在地毯上,情色又淫秽。
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觉很好,唇舌配合得当,每一次进出都可以直达喉咙处的软肉,时不时还有牙齿的剐蹭,更加刺激,很快马眼就微微跳动,龟头鼓胀,是要射出来的前奏。
但杜逢生还是一副淡淡的、没有情绪的样子,周子翼也知道只靠前端他是无法得到完全满足的,手急切地摸上腰带就想解开,却被杜逢生轻踢了一脚:“不用,这样就好。”
“可是你……”周子翼有些着急——但又很快地掩饰了这一点,忍耐地低下头,讨好又小心地蹭了蹭杜逢生的大腿,不让他看出自己眼底浓郁到恐怖的占有与贪欲,声音乖顺缱绻,“生生,交给我吧,会很舒服的……我和你一起十一年了,难道还能不懂你的喜好么……不要忍着啊——”
“别真像狗一样。”杜逢生啧了一声,略微不耐道,“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为什么……?”周子翼就着这个姿势,痴迷地舔弄着肉棒下的两颗卵蛋,鼻子触到微硬的阴毛,呼吸间尽是属于心上人的气味,令他流连忘返,沉醉其中——前面都硬成这样了,生生肯定忍地很辛苦吧……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要他呢,是不相信他能够做得好吗……?可是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待了十余年了,好不容易有这次机会,他又怎能错过……
他心里胡乱猜测着,一边感觉到伺候着的肉棒一震,他连忙最后狠狠地深吸几下,果然一股腥檀味的液体直直地射进他的嘴中,被他如获至宝地吞下,甚至因为吞咽地太过凶猛急迫,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还有一些来不及吃进去的精液从嘴里流出,也被用手指刮下,珍惜地舔弄干净。
“嗯……”杜逢生舒服地叹了口气,懒洋洋地倒进沙发里,任由身下男人用唇舌清理着下体,这才回答之前周子翼的问题:“啊……你问为什么——”
周子翼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就听见青年用理所当年的语气说道:“因为答应了哥哥啊,晚上要留给他的。”顿了顿,又有些烦恼道,“哥哥实在是太敏感了,逼里稍微有一点其他的气味就会被发现,所以只能让你吸吸鸡巴了。”
“……”
杜逢生像是没有察觉到男人突然停滞住的动作一样,继续自然又带着些微恼地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