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灯笼龙凤烛囍字贴窗嫁鬼郎(洞房/棺材内奸淫总裁(2 / 4)

败坏的脸,领口的扣子都绷开了,冷白的弓形锁骨很漂亮,让他想咬上一口

那双茶色的眼睛蜜糖似的,因高度近视,在黑夜里有着涣散,带上漫不经心的味道,宛如一个个小钩子,牵扯着恶鬼的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罗枫宸依旧面无表情,可他的鬼气已经溢出来,和棺材里的伴侣贴贴,霸道又冷酷的蹭蹭。

洞房内贴着大红囍字,桌上染着一对龙凤烛,明明是喜庆的一幕,却阴森的跟灵堂似的,又黑又暗。

唐棠这种一米以外人畜不分的连鬼长什么样儿都没看清,还倒霉的撞到棺材,一下跌落进棺材内,他冷白的手扶着棺材边,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一股力道推了回去,耳边似乎响起了嘻嘻笑地孩童声,她们轻哼着阴森森的歌谣。

大红灯笼……龙凤烛……

……囍字贴窗,嫁鬼郎

鬼丈夫,睡棺材……

喜庆诡异环境,夹杂着中式恐怖的孩童轻哼,一下让他血液里国人的DNA动了,手脚一片冰凉湿滑,颤巍巍地加大脑海中“好运来”的歌声。

他穿戴凤冠霞帔,躺在散发不祥之气的黑木棺材内,领口扣子蹦开一颗,不动声色露出冷白脖颈,脆弱得只要鬼王的大手放在上面轻轻一捏,便会要了他的命,凸起的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滑动。

罗枫宸紧紧盯着那处,喉咙干渴发紧,他听到棺材内,他的新娘子呼吸微微乱了一瞬,强装镇定地谈放过他的条件,答应回去后会给他烧纸钱,和两个漂亮丫鬟,让他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他并未提出条件,而是在桌上龙凤烛火苗晃动时踏进了躺着男新娘的黑木棺材,里面传出一声咬牙的“滚”,和另一道低沉好听的男音说着。

“不要丫鬟。”

“要洞房。”

龙凤烛火光摇曳,黑木棺材里躺着一位新娘,活人新娘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鬼丈夫踏进棺材,压迫力让他忘记了挣扎,浑身僵硬地躺在里面,被苍白的手解开扣子,露出一片冷白细腻的皮肉。

罗枫宸的黑雾鬼气挨着那处冷白,并不像孟言澈的鬼气那样,面对香香的唐总裁,一点儿也不矜持,狗一样撒着欢舔来舔去,而是酷哥似的贴了贴,随后又矜持地蹭了一蹭,尾巴都没摇。

“滚,滚开!”

棺材里突然响起一声低呵。

咚咚的撞击声在婚房响起,也不知鬼丈夫将那活人男新娘压在里面做了些什么,再往里一瞧,便被宛如细腻微冷瓷器般冷白皮肤晃了眼,那大红嫁衣铺在身下,色彩在视线中的碰撞,另鬼丈夫呼吸微浊,大手摸上男新娘的劲腰。

冰冷的手碰到温热的皮肤,唐棠忍不住闷哼一声,烛火映的他眉眼的怒气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烧的眼尾微红,茶色眼眸一片迷离水光,也烫得罗枫宸心头一热。

他并未脱下华贵的衣袍,而是压住新娘的腿,扶出一根颜色很淡,环绕着一条条青筋的阴茎。这大东西龟头很大,怒气冲冲的昂扬,黏液成丝从马眼滴落。

龟头处还有一点弯,狰狞的像个大怪兽,和罗枫宸这张看似风情实则性冷淡的脸很不相符。

唐棠泛着汗的后背贴着被子,呼吸着棺材里淡淡靡香,眯起眼睛聚焦,扫到罗枫宸昂扬的兄弟,被孟言澈干透的红肿穴眼下意识紧缩,似乎想到等下的凄惨。

耳边的童瑶声不知何时消失,唐棠把脑海中的歌声关掉,腰上的冰冷的大手,像是在宣告等下要干他屁股的是没有体温的鬼。

他自然知道怎么挑逗对方,微微偏头,像是被大东西吓到似的,冷白皮肤泛着羞怒的薄红,手指不禁抓紧身下床单,黑棺红嫁衣上的男人,好似地狱里开出的花。

鬼王受到引诱,捏着他腰部的手微紧,俯身下去亲吻他脖颈,含住喉结咬了一下,逼出唐棠一声低喘,任由唐棠推搡他的胸膛,细细密密的吻往下移,一寸一寸吻下去,含住左面淡色的乳头。

“啊,滚唔——”

他张嘴骂鬼时粗壮的黑色鬼气捅进他湿软的口腔,让他大张着嘴,柔软的舌被鬼气所缠绕,他胸膛起伏的喘息,咕啾咕啾几声水声后,一丝晶莹从嘴角滑落。

优雅矜贵的总裁,被鬼吮咬胸膛的乳头,嘴巴被迫大张着,粗壮鬼气在里面作乱,口水渐渐流到侧脸,他身体细细地发着抖。

罗枫宸喉结微滚,越来越不满足,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平息欲望,眉头压着一抹急躁,阴森森的鬼气铺天盖地地爆发出去,大红灯笼被阴风扫的晃动,暴虐的压迫,吓得外头众鬼接二连三跪下去。

被咬着乳珠,插着嘴巴的唐棠:“……”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鬼王纯情的连这种事怎么做都不知道,只好咬了口鬼气,佯装挣扎的剧烈扭动,费劲千辛万苦抽出腿,想要抬腿踹他。

罗枫宸拉过他的腿往下拖,下体硬挺滴水的东西突然捅到肉乎乎的,很温暖的地方。

他顿时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便下意识往前一送!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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