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腿往外张开的婬荡姿势躺平任草被震动中的按摩棒玩弄流水穴口(1 / 2)
“快点……给我……”莫羽晨从下午就忍耐到现在,从关易在电话中叫他那句“宝宝”开始。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面色绯红,好像只要听着关易说话就能高潮一样。但他的双手依然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後,用着期待的眼神看向关易。
“想要我怎麽做?”关易伸手挠了挠他的脖子,像在逗弄宠物一样,但又带着明显的宠溺。莫羽晨就像高贵骄傲的波斯猫,让人摸一下皮毛都不肯,他一开始可不是这麽听话的,带着满满的戒备。因为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谁也不认识谁,後来才互相识破彼此的身分,逐渐演变成这种纠缠不清的关系。但莫羽晨还是很可爱的,在尝过一次甜头之後,还是放下身段来找自己了。不,也不能说是“放下身段”,他的“宝宝”当初可是杀气腾腾地闯进办公室,要求自己成为他的S。
“要……想要射……操我……”莫羽晨闭上眼,将脸靠了过去,好像非常享受关易的抚摸。他只会在这种时候露出这样温驯的表情,他天资聪颖,从小就被指定为莫家的继承人,承受常人难以想像的高压教育,对外得表现得强势,连一丝脆弱都不能显露出来,否则就会被狠狠地教训一番。他原本的性格都被压抑住了,甚至到後来连他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原本的性格该是什麽样子,等他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寻求刺激了。
“忘了该怎麽说话了吗?要叫我什麽?”关易在他白皙纤细的脖子上摸了摸,而後直接扯开他的衬衣,扣子散落满地,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胸前那两点粉色已经挺立起来。
关易是温和的,这时候也并不凶。但这人天生就该是高高在上的,语气中的强势意味让莫羽晨浑身颤了一下。
莫羽晨条件反射似的脱口而出,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神情:“老公。”
他在性事上非常配合,唯独这个称呼有些抗拒。关易像是发现了这点,所以故意不让他叫“主人”,而是叫“老公”。
对莫羽晨这样的人而言,叫“老公”比叫“主人”更让他难以启齿。因为那代表着一种十分亲密的关系,他不习惯与任何人亲密。
“乖,脱衣服。”
莫羽晨乖乖地脱下被扯掉扣子的上衣,紧接着脱了裤子,一丝不挂地站在关易眼前。他的肌肤偏白,像是精致的冷瓷色,胸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乳头是诱人的粉色,後腰至臀线的线条优美,大腿及小腿紧实,腿间起反应的性器也如同肤色一样漂亮。他的体质注定他天生练不出肌肉来,因为他并非真正的男性,而是双性。
关易来回打量他的裸体好几眼,每次看每次都觉得惊艳。他的父亲是个风流的人,所以他曾以为自己是那种很容易厌倦的人,他一开始会对莫羽晨感兴趣,的确是因为这副异於常人的身体。到了现在,居然也没有看腻,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不是习惯使然。
他上前一步,伸手探入对方的腿间。体质缘故,莫羽晨十分敏感,他轻轻哼了一声,没有闪躲,任由关易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他那两片娇嫩的花唇,体内的淫水被快感刺激得不断流出,空虚已久的小穴也越来越饥渴,穴口开始收缩起来。
“宝宝这麽湿了,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入吗?”关易是个文质彬彬的人,谁也想像不出他会说这样的下流话,还能说得这麽性感。
而莫羽晨现在已经被调教得听见他的声音及命令词就能被他所掌控,他的性器兴奋地颤抖几下,前端硬到流水,呼吸也变得不稳:“要……”
“去床上躺下。”
关易所说的躺下,自然不会是普通的躺着而已。莫羽晨仰面朝上,而後自己抱住双腿,大大地往外分开,自己做出十分羞耻的姿势。被玩弄得流水的花穴暴露在男人眼前,中间那条肉缝已经动情地向外敞开,隐约能看见里头含着淫水的粉色嫩肉。暴露出来的不只是这个地方而已,连後头的菊穴也跟着微微翕动。莫羽晨平时看上去冷冰冰的,身体却比任何人都漂亮,动情时肌肤泛起的红潮,比桃花都还艳丽。
关易射过一次的大肉棒不软反硬,存在感强烈得令人难以忽视。
莫羽晨被那东西进入无数次,身体食髓知味,光只是看着就已经让他兴奋得不行。他在期待着关易狠狠干进来,好像那是什麽最棒的奖励。
然而关易却没有动作,好像单纯只是要吊他胃口一样。他是带了东西来的,一堆情趣玩具排列整齐地放在桌上:“宝宝喜欢从哪个玩具开始呢?”
莫羽晨禁慾了两周,忍了一个下午,可不是想要玩玩具的:“不要玩具……要……要你的……”
关易笑得温和,却没有妥协的意思:“这可不行,忘了这是惩罚吗?”
“……”莫羽晨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也只能乖乖接受惩罚:“……都可以。”
“看来宝宝很饥渴啊,那就先从这根开始吧。”关易在桌上挑挑选选的,最後拿出一根震动按摩棒,尺寸粗长,但比起关易的却差了点。
莫羽晨眼睁睁看着关易按下震动开关,贴在他的花穴上来回游移。
震动的嗡嗡声响回荡在空气中。莫羽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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