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白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屁股保住了(1 / 3)

周远下手太狠的后果就是邱白第二天下不来炕。

天刚刚亮,周远便醒来准备穿衣服,谁料邱白也迷迷糊糊跟着醒了,他往周远怀里一滚,眼睛也不睁地哼唧:“干啥去?”

周远亲亲他额头,轻声说:“我去省城,昨天我把收音机卖给那边黑市上一个管事的了,他那里收货,我跟他说好,把剩下的几台都卖给他。”

“那你能拿了吗?好重的。”

周远说:“能,我只带三台,剩下的慢慢来。”

邱白懵懵地点头,又爬去自己的背包那里掏出个手表,往周远手上戴,“戴上看看时间,早点回来。”

是邱白没卖出去的那块女士手表,棕色的皮质表带很细,戴在周远的手腕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但邱白的眼睛显然是装了情人滤镜。

他眯缝着一只眼,低头在周远手上亲了一下,咧开嘴傻笑,“好看。”

周远的心顿时化成了一滩水,捧起邱白的脸就吻上去,将本就微肿的嘴唇吸吮得又红又亮。

“宝贝儿,想要什么?哥回来给你买。”

邱白搂着周远的腰,把脸埋进胸肌里吸气,闻言想了一下,“我想吃糖,家里的糖吃没了。”

周远答应了,把邱白塞进被窝掖好被子,穿好衣服去厨房忙活了一阵,又回来拍拍邱白,在他耳边说:“饭在锅里热着,醒来记得吃,我走了。”

邱白“嗯”了一声,没睁眼,但撅起了嘴巴。周远了然地在上面亲了口,又仔细掖了掖被角,才转身离去。

完全睡醒已经是大中午了,邱白揉着眼睛从被子里爬起来,看见炕边的板凳上放着半盆清水和一条毛巾,还有一个灌满热水的暖水瓶。

他弯起眼睛笑笑,拿起暖水瓶兑了点热水进去,把毛巾浸透擦了把脸。

门外传来周奶奶的声音,“小白醒了?奶奶进来了呦。”

“啊,我起来了,奶奶进来吧。”

周奶奶端着饭菜进屋,“远哥儿走得早,我一猜你就没吃饭。”

邱白赶紧把炕桌拽过来摆上,一不小心抻到了腰,疼得倒抽一口气,脸都皱到一起。

“哎呦,哎呦,你快趴下吧,我来弄。”周奶奶急忙说。

邱白挠了挠头,特别不好意思,“这怎么还能让您伺候我呢?”

“这有什么的。”周奶奶嗔了一句,揶揄着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身子好,不知道节制!”

周奶奶这阵子喝了灵泉水,身体越来也硬朗,精气神也足。

她盘着腿往炕边一坐,压低了声音,又补充一句,“奶奶是过来人,都懂。”

邱白瞪大了眼,差点惊掉下巴,我去!这小老太太怎么什么都知道!

“快吃吧。”周奶奶剥了个鸡蛋放进红薯粥里,又把碗放到邱白面前,炕桌还是有点高,邱白趴着够不着,只能在炕上吃。

邱白舀了一勺粥喝,又伸手去夹咸菜。咸菜是周奶奶腌的萝卜条,红红的看着很有食欲,吃起来也很下饭。

咸菜却被周奶奶一下抽走,“这个太辣了,你不能吃。”她意有所指,“过两天身子好点再吃。”

邱白愣住,顿时从脸红到了脖子根,看上去比萝卜条还要红。臊得眼泪都要下来了,火急火燎地扒拉几口饭,都吃光后一抹嘴。

“我、我吃完了。”

周奶奶笑着端下去,“好好歇着吧。”她往外走,断断续续的调侃声从外头传来,“这孩子,跟我还害臊,奶奶我什么没见过。”

“......”

邱白张了张嘴,无语望天花板。

一下午的时间,邱白就在看数学书,写练习题。

等到周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男人披着一身寒气进屋,见炕上窝着一个团子,脸蛋压着书本睡得正香,口水湿了一页纸。

周远勾唇笑了下,放下包,搓了搓手,倏地伸进邱白后腰里。

“哎呀我去!”邱白被冰得一个激灵蹦起来,猝不及防又一次抻到了昨晚过度使用的地方。

“疼死我了!”邱白怒瞪过去,看到男人沁染冰霜的眉眼和冻得发红的脸,又心疼得不行,赶紧张开手抱住周远,把自己热乎乎的身子塞进去给他暖和暖和。

周远说:“我身上凉。”

“没事儿,我热乎,给你暖暖。”邱白用脸蹭蹭周远冰凉的侧脸和颈窝,顺便把口水也一并蹭了上去,还在心里偷笑。

“刚才抻到了是不是?”周远抱着邱白低头问。

邱白闷闷的声音从耳侧传出,“还不是怪你。”

“嗯,怪我,我买了药膏,一会儿给你上点药。”

邱白脸红,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是不是跟奶奶说什么了?”

他把中午的事情跟周远说了一遍,果不其然看到周远憋不住笑。

“烦死人了你!”邱白捶他肩膀,“你跟她老人家说这个干什么!”

周远握住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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