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暝面前尿裤子被拉进休息室玩弄(2 / 3)

老变态!许棠腹诽,慢慢转过身去,开始脱马甲,他穿的是服务生的标配马甲三件套,脱掉马甲又脱衬衫,他的胎记在后腰上,只要脱掉衬衫就可以看到。然而就在衬衫褪下一半的时候,突然一双手勾住他的裤腰,往后一带,他直接坐在男人岔开的结实长腿上。

他惊慌地抬头,“干什么?”

男人勾着唇,“干你啊。”

许棠瞪大眼睛,“你疯了?”

庄暝挑眉,“不是你让我带你来换衣服的吗?”

想勾搭他庄暝的人数不胜数,这种爬床的手段他见得多了,面前这少年算是手段最低级的一个。在宴会厅里,这小服务生就在门口盯着他看,没想到又追到了卫生间来,最可笑的是竟然还尿了裤子。

不过他一点也不嫌弃就是了,相反的,这孩子尿裤子的时候,他硬了。

庄暝是个性冷淡,和第一任妻子都是例行公事,妻子死后,他再也没碰过别人,生理需求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但是这件事除了替他办事的助理没人知道,生意伙伴给他床上送人的他都来者不拒,别人都说庄暝男女不忌,是个风流种子,他乐得这些传言满天飞,因为他需要弱点,一个别人眼中的弱点。

但这是第一次,有人真的勾引到了他。他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有了欲望,那他就半推半就顺了这小孩的意,不过在这之前,他得搞清楚,这是谁送来的人。

庄暝把手伸进许棠衣服里摸他的腰,问他,“叫什么名字?”

许棠气鼓鼓地瞪着他,瞧瞧这熟练的样子,一看平时就没少干这事吧,也是,这么有权有势的大佬,平日投怀送抱的人肯定也很多,这人多半是通通接下的。

想到这,许棠就生出一股怨气来,他扒拉掉男人的手,“别碰我!”

庄暝笑了,他喝了点酒,身心懒散,此时很乐意纵着这小孩,他往后一靠,不再乱摸,但手还是紧紧箍在许棠腰上。

“叫什么啊?”男人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许棠。”

庄暝点点头,打了个电话,“查一个叫许棠的服务生。”

他毫不避讳,就这么大大咧咧当着许棠的面叫人查他。许棠气恼,“你不相信我?”

庄暝懒懒地笑,“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别人派来杀我的?”

“杀、杀你?”许棠吓得都结巴了,“谁要杀你?”

“想杀我的人多了,数不过来。”男人仰着后脑靠在沙发上,显出流畅的下颌线,突出的喉结格外性感。

许棠下意识咽了下口水,“我不是来杀你的。”

他很心疼,庄暝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定付出了很多常人不能想象的代价,而且嫉妒他的人,想要扳倒他取而代之的人,也一定每时每刻都在盯着他。

许棠很认真、很老实地解释,“我不是谁派来的,我也不会杀你,我就是来兼职的。”

庄暝直起身子,“真的吗?”

许棠点头。

“那我摸摸你身上有没有凶器。”他又把手伸进许棠衣服里,摸摸腰,摸摸背,摸到胸口的时候捏了两下乳肉,评价道:“挺软。”

许棠回过味来,看着男人嘴角的笑意,知道自己被耍了,气急败坏地抓住已经滑到他屁股上的手,骂道:“臭流氓!”

这时庄暝的手机响了,他打开一看,是许棠从小到大的资料。庄暝粗略地扫了一眼,凝在“肾病”两个字上面。

庄暝捏着许棠的脸蛋,“你撒谎啊,你自己憋不住尿裤子,怎么能赖我把你撞坏了呢?”

许棠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没什么底气反驳道:“要不是你撞、撞我,我就进厕所了。”

庄暝说:“哦,这样啊,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你现在还想尿吗?”

男人伸手去摸许棠湿乎乎的裤裆,许棠抓着他胳膊试图阻止,庄暝把他按在沙发上,让他无法动弹。顺着裤腰就摸了进去,大手揉弄了两下疲软的性器,那小肉棒立刻变得硬邦邦敬了个礼。

庄暝笑道:“还挺精神。”

他又往下抹,摸到一个肉缝,动作顿了一下,“双性人?”

这个世界双性人不算稀有,但也不多,而且地位很低,大多数都被送给达官贵人当禁脔了。从前也有人给庄暝送过双性,但是他碰都没碰。如今看着许棠,倒是起了很大的兴趣。

许棠挣扎着摇头,“松开我!”

庄暝一使劲儿,扒掉许棠的裤子,露出两条雪白的细腿。粉嫩的肉棒翘着,光溜溜的一丝毛发也没有,下面一条粉红的肉缝,像张紧闭的小嘴儿似的,被大腿肉嫩嘟嘟得挤在一起。

庄暝伸手拨弄了两下,那小嘴立刻欢快地吐出水来,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口。

许棠数次并拢起双腿又被强硬地分开,男人修长的手指抽插玩弄着他的嫩穴,越来越多的汁液流出来,湿答答地黏在腿上。

许棠很慌,他一开始是打算让庄暝自己发现他的胎记,然后把他认回家的,毕竟他也不能上去就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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