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就这样一辈子都呆在他的掌心里做一个离了他就活不了的金丝雀才好(2 / 4)

“来来来,都尝尝。”

“老五,不好喝我可抽你。”有人插科打诨,气氛很轻松和谐。

“老大,这杯给你。”刘柳自然地从左边拿过一杯递给庄暝。

庄暝接过,对着灯光晃了晃,蓝色的酒液像一汪深色的海水,很漂亮,但却蕴含着莫名的危险。

身旁几人都盯着庄暝,喉结滚了滚,神色透着微不可察的紧张。

“看我干什么?”庄暝垂眸看他们,“不喝?”

“喝喝喝!”

“干了干了!”

庄暝端着酒杯往嘴边送去。

“爸爸!”

包厢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影像小炮弹一样冲进庄暝怀里,后面还跟着一大票人。

刘柳几人下意识掏出的枪在看见这群人时果断又塞了回去,这些黑衣人都是庄暝的死忠,每人怀里都有家伙,因为庄暝不喜欢人太多,此刻应该在外面车里等着。若非如此,他们也不敢堂而皇之地算计庄暝,可现在怎么都跟进来了?

还有这个突然冲进来的人是谁?

庄暝拧眉看着怀中的小孩,“你怎么过来了?”

许棠转了转眼珠子,干脆甩锅,“哥哥带我来玩的。”

“大半夜不睡觉,带他来这干什么?!”庄暝怒视庄烬和庄渊:“这地方多乱,磕着碰着怎么办?!”

庄烬面色一僵,半晌还是选择沉默,吃了这个哑巴亏。庄渊摸了摸鼻子,不说话。

“老大,这是?”刘柳惊诧问道。

“我儿子。”庄暝淡淡道,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讲。

“叔叔们好。”许棠笑眯眯地跟他们打招呼,笑意却不达眼底,就是这几个人在算计庄暝。

“你好你好。”几人都回应道,心里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孩子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究竟是巧合,还是蓄意?几人眼睛里都爬上几丝凶狠,若是真知道了什么,那今天就都不用走了,反正庄暝知道了他们也活不了。

许棠敏锐地察觉到几人的神态变化,心下一凛,面上不显分毫,只是搂着庄暝撒娇,“爸爸,别生气,我睡不着才出来玩。”

他看见男人手里的蓝色鸡尾酒,眸色一暗,随即露出天真的笑,“这是什么呀?好漂亮。”

庄暝对着宝贝无论如何也生不出气,无奈地捏了捏他鼻尖,“酒。”

“爸爸要喝酒吗?先别喝。”

“怎么?”

刘柳眼眸眯了眯,手掌慢慢伸到后腰。庄渊眉梢压了压,不动声色地往许棠的方向走了两步。

“能给我尝尝吗?我还没有喝过这么漂亮的酒。”

男孩看着那杯酒,眼里的好奇和跃跃欲试不似作假。连庄暝都被他骗了过去,点了点他额头,“只能喝一小口。”

刘柳身体放松下来,看来是巧合。叫那男孩喝了也无妨,即使中了药,他也可以推脱是会所里的人不长眼,起了歪心思想要攀附贵人,总归怀疑不到他头上。至于干掉庄暝,以后机会还多的是。

许棠握着庄暝的手端起杯子,盯着里面流动的蓝色酒液,状似天真地说:“真的很好看呢,我都有点不舍得喝。”

庄暝笑他,刘柳几人也笑。

结果下一秒,许棠一口把杯里的酒全部吞入喉中。

拦都没拦住,庄暝吓了一跳,赶紧拍着少年后背帮他顺气,“不是告诉你只能喝一小口吗?不听话!”

许棠剧烈地咳嗽起来,酒液从喉咙流入胃中,一路有如火烧,白皙的脸蛋迅速激起红晕。

庄渊和庄烬也焦急地走过来看。

刘柳畅快地哈哈大笑,“没事,男孩子嘛,喝点酒没什么的。”

酒劲很快上头,许棠搂着庄暝脖子往上爬,迷糊道:“爸爸,有点热,有点困。”

庄暝一把把他抱起来,气急败坏地拍他屁股,“叫你不听话,回家!”

刘柳几人跟在庄暝身后送他出去,神色有些不甘,但看着围在庄暝身边的一群黑衣人,又有几分忌惮,他知道,若是现在狗急跳墙,谁都讨不了好,还得从长计议。

车厢里,许棠揪着衣服喊热,药力在血液蔓延开来,炸开一个个充满欲望的泡泡。

庄暝看他脖子脸颊胸膛全都红成一片,额头上的汗把头发都打湿了,觉得有些不对劲。

庄渊抬手摸摸许棠的额头,蜷了蜷指尖,“很烫。”

“热...难受...”许棠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往庄暝身上贴,男人微凉的体温能让他舒服一点。

他的血液已经沸腾起来,欲火燃遍全身,眼睛也爬上血丝,浑身都透着渴求。一双小手飞快把自己脱了个光溜溜又去扒庄暝的衣服,像只小猪一样拱来拱去哼哼着。

“那酒不会有问题吧。”庄烬皱眉说,“怎么像中了春药。”

庄暝漆黑瞳孔一闪,脑中迅速划过这一切,厉声问:“你们怎么会带糖糖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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