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舍友的注视下用大鸡巴给双胞胎中的哥哥开苞肛穴被奸了个透(1 / 2)

性事持续得其实已经很久了,季深将性器重重往肉穴深处一顶,龟头顺利破开湿润宫口,那骤然缩紧的吸吮感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半是惶恐、半是难为情地呜咽一声。

“对不起……”

绵绵不绝的精液冲击着阴壁,这个格外娇嫩的器官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伤害,霍辛树整个人都蜷起来了,张着嘴,失态地大叫了几声,女穴更加用力地夹着季深的鸡巴。一阵不明显的痉挛过后,这个小麦肤色、健气又英俊的男生开始了潮吹,湿热的淫液尽数淋在龟头上。

季深咬着嘴唇,眼睛也闭上,极力忍受着这股灭顶快感。

大脑恍惚之际,他感觉自己的性器从某个湿润至极的地方滑了出来,接着是霍辛树的小声抱怨,似乎是在责怪季深的不专心。季深条件反射的道歉,小声抱怨立刻消失了,身下那具精壮炽热的身躯爬了起来,走到季深身后,重新抱住他。

霍辛树把脸贴着季深的脖颈,语气有点慵懒,像在撒娇:“好想和深深单独做爱,深深,快拒绝他们啦,明明我才是你男朋友——”

带着汗水的精赤身躯给人一种奇怪的安全感,季深不自觉侧过脸,在霍辛树的结实胸膛上轻轻蹭了蹭。

“我也……啊!”

霍希仁趴在季深身下,张口在那根肉粉色的阴茎上一咬。

“不要撒狗粮了,我会吃醋的。”

“你的梁男神也会哦。”他补充道。

怎么可能……季深看向梁余青。梁余青避开了他的视线,只垂着眼睛,语气冷淡地对霍希仁说:“不要太过分。”

“什么男神?”霍辛树在身后追问,“深深,梁余青是你男神吗?你喜欢他?”

季深紧张得无意识捏住了手指。

梁余青的视线也转了回来。浅褐色的、宛若琥珀般平静的瞳孔倒映着季深的脸。

季深突然觉得那张脸变得好陌生,像个奇怪的小丑,只会惹人发笑。

霍希仁也真的笑了出来,满腔的愉悦,他显然很喜欢看季深被逼到无路可退的自厌模样。

“没,没有。”季深听到自己手足无措的声音,他嘴巴发木,喉头干涩,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应对。

再没有比此刻更狼狈的时候。完全,被看穿了。

不过,就算是如此,也绝对不能,不能表现出来……

豆大的泪珠倏地从眼眶中滚落下来,季深飞快低下头,把脸藏在发丝里,懦弱地解释道:“我……没有喜欢梁余青。”

周围的空气安静到几近凝固。

季深感到窒息。他害怕面对这样的场景,因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丢弃在砧板上的鱼,鱼贩和客人自顾自商讨着价格,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意他的生死,甚至会以他挣扎着呼吸的愚蠢样子而觉得好笑和匪夷所思。

沉默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就在季深要淹没在自厌情绪当中时,“喔——”上扬的声音,霍希仁舔了舔掉落在唇角的咸涩泪水,突然转移了话题,“那深深喜欢我吗?”

“……喜欢。”逃过一劫,季深宛若虚脱。

“那要操我吗?”

“……嗯。”

霍希仁眯起眼睛,笑得像只漂亮的狐狸。

季深弯下腰,贴着霍希仁,主动去亲他的嘴唇。

霍希仁和霍辛树这对双胞胎不同之处在于,霍希仁的肤色要更白些,且眼角有一粒浅浅的痣。

平时这颗痣总藏在他的睫毛下,只有情动时,才会湿漉漉地袒露出来,衬着那双略狭长的眼眸,有种勾人的媚意。

季深畏惧霍希仁,他总带给季深各种各样的难堪。

但同时,季深也有些无意识的依赖,因为每次的难堪过后,也是这人第一个伸出手,笑吟吟地将季深从崩溃的泥沼中拉扯出来,让他干干净净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果然,在季深笨拙亲吻的时候,霍希仁伸手抚摸他的脸颊,自然地帮他擦掉那些斑驳的泪痕。

“很可爱哦。”狐狸悄悄对季深说。

季深不敢和霍希仁对上视线,只好专心致志地吻吮对方的唇瓣和软舌。

霍希仁慢慢回应了他,难得有些温柔。

季深没有做太久前戏,霍希仁的下身已经很湿了,他只往穴口探了探,就准备抬枪硬闯。

“嗯唔、先等一下。”霍希仁换了个姿势,“想要深深操这里……”

白皙的臀丘以一种精巧绝妙的角度轻轻抬高,流畅的大腿线条,饱满的臀肉曲线,无一不对季深造成了巨大的视觉冲击,更别提这个带着媚意的青年还亲自掰开臀,露出里面湿红的、一缩一缩翁动的肛穴。

“已经弄干净了,深深要试试吗?”他用手指勾了勾穴口的透亮水液,语气带着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风情。

季深呆怔。

这些天来他只碰过三人的女穴,霍辛树的解释是突然长出的东西,总是痒,所以想要季深帮忙,帮着帮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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