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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我得和您真诚地交流一些重要事项,大人。”

话音未落,他就眼见男孩那道弧度优雅的眉毛挑了挑,他不带一丝慌乱地用清脆的嗓音回应他:“您可以叫我Gabriel,神父。”他把尾音扬起在空中,像用一根羽毛轻轻拂过空气。

“那么,Gabriel,你有什么需要主动向我告解的罪过么?”

“恐怕我很愚钝,不明白您的意思。”

“昨天,我从一位悔罪者口中得到了一些关于您的情况。”

“哦?”男孩儿调整了一下坐姿,稍稍偏了偏他那颗精巧的头,金丝般的细软头发自然垂落在肩头,露出他白皙的耳廓,隐隐可见那透亮肌肤下的血管。“我愿闻其详。”

“这个罪人告诉我,你已经犯下了七大罪中的一件。”

“是哪一件呢?恐怕您得明示我一下。”

“一件在你这个年纪不应该犯下的罪孽。”

“让我猜一猜,我已经有了些眉目。”Gabriel先是坐正了身子,然后向着Noah的方向倾着身子,那双宝石蓝眼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几丝让人分神的光芒。“我想是有个婊子,说我想用我的鸡巴填满她双腿间那个小洞吧。”

他这粗俗的用词和抑扬顿挫的高贵语调融合在一起,一时间把年轻的修士震住了,他原以为这年轻人在被揭穿了罪行后,会真诚地向上帝悔过,但面前这张仍带有几分孩子气的脸,却没有一点受良心折磨的阴影。

他还没找回自己的声音,Gabriel又开了口,像个解开了教师出的谜题的好学的学生,“哈,这么说是我猜对了。”

“我不认为你的反应很符合常理,阁下。”

“那么是您不了解人世间的常理,修士。”

“恐怕没有人会教导我这种淫邪罪恶的存在是符合世间常理的。”

“没有人教导您?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难道不是因为侯爵用他那根贪得无厌的鸡巴填满了一个不属于他妻子的洞口,我才会站在您面前么?”

这尖刻的,渎神的话语,令Noah一时间丧失了回应的勇气,Gabriel那美丽的眼瞳,此时盛满了怨毒和挑衅,神父觉得自己在这火焰的炙烤下,正无法自控地汗水涔涔。

他站起身来,极力挺直自己的后背,大腿内侧有些粘湿感,得马上回去洗浴。“我不认为这个话题可以在这里和你直言,请您明天抽空上教堂来,或者,我可以禀告给侯爵大人。”

他转过身向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走去,Gabriel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您没问题吗,神父?您似乎在流血。”

他猛地转过头,看到男孩拎在手里的那块绣花椅垫上,有一小块新鲜的,大拇指大小的血迹。

“您受伤了?要不要我现在叫仆人们过来传唤医生?”Gabriel细长的手指向传唤铃按钮伸去,他尖叫着制止了他。

“这是。。。这只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他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解释,的确,这两天他的月经要到了,平时他早就会用上妇女们的月经条,但昨天的那番告解让他心烦意乱,起床时忘了这项手续。

Gabriel盯着他,似乎在等着他对自己罪孽的坦白。然后这孩子耸了耸肩膀,告诉他可以走了,他如蒙大赦,一路低着头冲出了侯爵的大宅,步行回了修道院。

深色的袍服上已经被染红了一大块,他这几次的出血量和以前相比都大得不正常,他战战兢兢地收拾好衣服,不知道Gabriel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他知道些什么吗?不,不应该有人能猜到他的秘密。

他的侥幸没能维持多久,当天晚上,修道院的那个哑巴花匠来修剪花园里的玫瑰花,递给了他一张纸条,他不会认错,上面赫然是他那个好学生的笔迹。

我有事找您谈一谈,请不要试图躲着我,我想您的秘密和一个等得焦心的人在一起未必安全。下周请照常来上课。

他被魔鬼捉住了,这张纸条俨然是对他的判决。

他在噩梦中度过了这一周,甚至在弥撒上念错了好几句祷词。到了教义问答课的那天,他还是硬着头皮去了侯爵的宅邸,令他吃惊的是,学习室里除了他那个好学生,还有据说正在视察领地里洪水状况的侯爵。

“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头发已经有花白迹象的侯爵带着疲惫的微笑询问他,在Noah的眼里,这微笑堪称是天使的福音。

他整堂课都在努力保持冷静,而Gabriel也表现得很平常,似乎在这间房里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事件。他是想用自己的守口如瓶换取他的守口如瓶?不一定,或许只是因为父亲的在场让他无法发难,或许等授课结束,他会找借口和自己独处。想到这里,Noah的心揪成了一团,他头一回如此害怕,害怕这孩子说要向他悔罪。

眼见这堂课到了尾声,流利地回答了所有问题后,Gabriel突然对已然睡思昏沉的侯爵说,他想到城里去看看。

“我来这儿已经有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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