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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动作而变得越来越适合这项罪行的继续,我的同伴大部分时候会压抑着自己,但有时我实在是给了对方太多的快乐,这家伙也会低低地,喘息着叫出声来。神父,我有没有向您提过我们最爱用面对面的姿势来干这出事?我是对所有姿势都一视同仁,但这种事也不能只看我一个人,对方就很喜欢这个姿势,尤其是当我一面动作一面在那家伙的耳朵边吹气的时候。当然,我羞涩的伙伴不会主动告诉我这种偏好,但我自然有别的方法察觉出来。。。。。。”
“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Gabriel抬起头来,他那双蓝色眼睛里写满迷惑,“您不是教导我要在上帝面前毫无隐瞒,因为隐瞒也没有用,他看我们就是赤裸裸的吗?”
Noah万分想象不到自己有被自己的话堵死的一天,他只得继续听着这番他自己在里面扮演主角的“忏悔”,他的打断似乎给了Gabriel一个新的点子,这家伙没有继续低着头,而是直视着窗户后的Noah,把他不带什么情感波动的悔罪继续了下去。
“我能感觉得到,当我面对面在对方体内动作的时候,他的原本粉嫩,现在已经因为我的顶弄而变得有些充血的软肉,会把我罪恶的工具吸吮得更紧,他会向后微仰着脖子,露出他那不怎么明显的喉结来,有几次,我很想一口咬下去,咬出他的鲜血来,让那血流到他已经挺翘起来的乳头上,把那两颗小乳头染成两颗红浆果。我用手微微抬起他的臀部,好方便我向上干他,他会被干得大腿紧绷,有时甚至搂不住我的脖子。如果方便躺下来,这时我很乐意让他有个着力点,神父,罪行的过程在这儿,在我的想象里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罪行的结果。在我们这罪孽交媾的最后,我会把我充满恶意的种子洒进那人的身体,我要让那些白浊液体充满他的子宫,让他奉献给上帝的肉体为我孕育子嗣,神的侍者生下的罪孽的果实!神父,这孩子会被上帝祝福还是诅咒呢?”
Noah捂住了自己的脸,像那些他曾见过的为自己的罪恶而羞惭的信徒们。Gabriel又一次利用了他的软肋,对方把这渎神的话语带到了这神明的居所中来,他不敢抬起头看窗格后的那张脸,无论那脸上是平静还是戏谑。他感到Gabriel的声音更近了,他听到对方贴着窗子说了一句。
“明天下午一点,我在家里等着你。”
接着是Gabriel离开的声音,Noah慌忙抬起头来,趁着那道背影消失在门后,下一位悔罪者还没进来时,尽力收拾好自己的表情。
第二天他提早赴约了,面对这正午时分的不速之客,接待他的女仆却没有惊异的样子,他被径直领向了Gabriel的卧室,房间主人正把腿搭在矮圆桌上,翻看一本哲学着作。
“哦,您来得有点早。”见他进门,Gabriel点了点头,“麻烦给我们来点伯爵茶和小松饼。”
女仆退下了,Gabriel望着Noah,如果不是过于清楚对方接下来会要求他干些什么,那双蓝眼睛现在可以称得上纯良无辜。Noah在对面落座,却被问了一个没想到的问题。
“您会下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