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库干进电梯再到客厅(1 / 2)
环山公路上各式各样的豪车汇入,把安静的道路吵的喧嚣。
半山别墅的花园里藏着一处一层的仿古建筑,严尘桉站在屋檐下,屋檐四支角像外翘起,四面的墙壁雕刻看得出、出自名师之手。
屋脊上趴着、立着形态各式的小狮子,憨态可掬或严肃认真。
严尘桉和社团的同学在墙壁绘画中国风壁画,严尘桉身上有些许颜料斑驳痕迹,他站在高支架上。
“严尘桉,我把照明灯给你丢上去!”社团的男生抛掷了一个强光灯,严尘桉稳稳接住,因为催得紧,他们一直画到了天黑。
“好像今天别墅区有个酒会,都豪车。”
“是啊,想去看美女!那一个个土豪身边都是胸翘屁股大的!”
“有校花好看吗?校花追严尘桉,严尘桉都看不上!”几个男女边绘画边和严尘桉打趣,他们都知道严尘桉喜欢男生,也有伴侣,只是伴侣很神秘,他们也没见过,严尘桉也很低调,可是他身上的穿着都不便宜。
酒会就在不远处举行,钢琴声都能传过来,严尘桉结束下了架子灌了几口水,仰着头喉结滚动上下起伏,准确的把瓶子丢进了垃圾桶。
“阚总…合作…”一个如弥勒佛面相的男人追在阚译身后,两人手里都拿着酒杯。
“严尘桉!鸡腿饭可以吗!”一个女生把便当分给几个人,严尘桉接过便当。
“严尘桉,你不喜欢女生吗?”女孩穿着牛仔背带裤,头上压着黄色的渔夫帽脸圆圆的很可爱。
“没有。”严尘桉看见几个男生又在打赌偷笑,伸着长腿踢了最近人一脚,“你们又乱说什么。”
“没,严哥…就你真的喜欢男生还是为了挡桃花啊。”
几个人没有恶意,现在喜欢男生的很多,没什么诋毁的意思。
“哥?”阚译看见严尘桉抬头才确定,把酒杯给了助理,“你怎么在这?”
助理自然认识严尘桉,他一身敛不去的学生气,穿的青春阳光,阚译身边的经理带着审视的目光,入目的男生看着并不大。
“壁画。”严尘桉拿着筷子的手指了指画,放下鸡腿饭走过去,阚译抬头因为上面的灯光他可以看个大概。
阚译蹦起来想看的清楚一些,严尘桉看着一脸宠溺,蹲下来“哥哥背你,过来。”
阚译还没反应过来,严尘桉拉着他两只腿一抱,自己就坐在他肩膀上一下升高,“老公!”
严尘桉被逗笑,一只手拉着他脚踝,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身边的一圈人都惊呆了,包括助理,又是吃狗粮的一天。
“好高...”阚译手抱着严尘桉的头,一脸懵,自己是怎么上来的?他现在伸手就能碰到屋檐“老公...你好高啊。”
他第一次坐在严尘桉肩膀上,以前也小小羡慕过别的小孩,他从来没这样被背过。
“傻孩子。”严尘桉一直护着阚译,阚译看完就想下去,怎么说他也是成年男性,也一百多斤呢,自己的合作伙伴和太阳花一样看着他。
严尘桉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
“哥,你当我下来...”阚译是真的害羞了,严尘桉只能蹲下把他放下来,拉着他的手。
“严尘桉,他你弟?”一个男生带着审视的眼神看着阚译,这明显就是一个大老板、成功人士,难道严尘桉被包养…
“你们好,我是严尘桉男朋友。”阚译又对着那个合作伙伴道,“这是我先生,严尘桉。”
“严….严少爷?”合作伙伴突然知道为什么阚译可以兼并严氏、王氏,很多人私下调查过他就是个不起眼的混混。
“什么男朋友?”严尘桉有些不悦手揽着阚译捏着他腰。
几个同学也听明白了,严尘桉来头也不小。
“这片还挺有特色。”合作伙伴想把话题引个由头,想夸一下严尘桉的画。
阚译道,“哥,你对着没印象吗?”
“啊?”
“建筑的设计都是有讲究的,立在上面的叫脊兽,一般是神兽,又有镇宅的效果。”
严尘桉想起自己曾经在住院时候提过类似建筑。
院落两侧种着竹子,长势很好。
“你知道为什么不在屋前种竹子吗?”
“嗯?”阚译一脸求贤若渴的乖宝宝。
“竹子属阴,西南方属火,多种在屋两侧,刚好中和。”
他想起那时候在医院阚译那双眼睛会发光,带着崇拜带着羡慕。
入夜,气温下降。院内的彩灯亮起,天空炸开烟花,严尘桉收回思绪。
“哥,穿上。”阚译脱下西装外套递给严尘桉,“你出汗了别感冒了。”
在严尘桉身边的阚译敛去了尖角和锋芒,一副邻家弟弟的样子,让人不在怀疑他们的配对。
“你们说他们谁攻谁受?”女孩带着疑惑的眼神。
严尘桉穿上西装,收拾了自己的画具和同学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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