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药(3 / 4)
白玉与玉娘溢满蜜汁的肉壶交相辉映,陛下一时淫兴大发,竟是倒转如意分开她两片娇嫩的肉唇缓缓插入。
「陛下!」玉娘娇羞无限,却亦是依着他的意思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让皇帝陛下观赏把玩,直到他玩的尽兴这才把湿漉漉的如意从玉壶中取出。
「陛下已摄取了玉娘大半命源,不必再紧守精关,射在玉娘里面便是,憋着反而伤身!」虽是为了丈夫故作放荡讨皇上欢心,那玉娘话到一半脸却越发红了,刚刚两人一个尽力施术,一个尽力配合,虽是交合却未尽鱼水之欢,这番被陛下拥在怀里娇美的身子任其把玩却又是另一番滋味,丈夫尚跪在阶下,自己……
陛下喜玉娘娇羞,又见不仅她比宫中妃子都要美上几分这身子珠圆玉润亦是女人中极品,更是爱不释手,两个人竟是果真当着玉娘正牌丈夫面前半真半假的调起情,陛下何等手段,那玉娘一会便被她玩的娇啼连连,下身与后庭都失陷於他。
一个经验老到,一个极尽逢迎,两人变换着各种姿势,那玉娘婉转承欢初时尚有些矜持,几轮之后却只知娇喘着迎合着陛下的冲击,身子被他捉住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
婉转的娇啼声中,陆行抬起头却见妻子如小鸡般被陛下捉住,雪臀高翘,纤腰欲折,玉娘娇弱的身子在陛下毫不怜惜的冲击下颤栗。美妙的上身紧压在床榻上,头钗散乱,美目圆睁,轻启的朱唇间流出一股股晶莹的唾液,美臀高翘,在陛下的征伐下颤抖,硕大的龙根上沾满了淫汁在灯光的照射下愈发狰狞,玉娘那如蚌壳般张开的肉壶被撑得满满的,娇嫩肉唇紧裹着龙根一进一出间拉出淫荡的白色丝线,直插到底是陛下黝黑的子孙囊撞击着玉娘的美臀,那狰狞的龙根似乎要挤进去一般。
干到尽兴时,陛下把玉娘翻过来,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龙根次次直捣花心。陛下的雄伟衬托下,玉娘的身子越发显得越发柔弱,纤细的身子与那硕大龙根不成比例彷佛随时可能被撑爆,饱满的肉壶却奇蹟般的包裹着巨物在它一次次征伐中汁水淋漓。
「陛下,玉娘要走了!」双手抓住陛下的手臂,榻上的女人丰腴的肉体不由自主的反弓起来,圆润的腹部颤动着,下体妙处疯狂的抓住陛下的龙根。
分开的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长长的指甲一次次深深嵌入皇帝陛下坚实的肌肉,终在一次沉重的冲击中玉娘攀上顶峰,雪白的肉体抽搐着,一股股阴精喷涌而出浇在龙根上,陛下也闷哼一声毫不保留的把龙精射进她身体里。
「啊,啊……!」玉娘无意识的呻吟着,两只手臂紧紧抓住床板,赤裸的娇躯半弓着,两只白生生的奶子在空气中疯狂的颤抖,雪白诱人的大腿不受控制的张开打着颤,圆润饱满的小腹疯狂的翻滚、蠕动,一股股淫液止不住的从她敞开的阴门里涌出。
「陆爱卿,她怎么了!」
「臣妻命源已尽,此乃绝阴之状,请陛下怜惜臣妻赐其一死!」
「如何赐死?」
「只需以异物猛刺其阴,泄其阴元!」
陛下环顾四周拿起桌上的玉如意,按住玉娘修长的脖颈倒转如意捅进她敞开的肉壶,一种莫名的兴奋席卷了他的神经,不需要任何人传授,手中的玉如意一次次毫无保留深深捅进玉娘敞开的穴里。
「要死了,陛下,玉娘要死了……」玉娘的身体也随着玉如意的抽送一次次拱起、颤栗,淫水与尿液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陛下插了十几下,玉娘喉咙里已经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声音,白生生的身子如筛子般颤抖着,两条玉腿反射似的踢蹬,弓起的身子,颤抖的迷人腹部,曾经承受陛下硕大龙根的肉壶依然敞开着却已无法喷出任何淫液,几次疯狂的抽搐之后她终於停止了所有动作,一双眼睛圆睁着彷佛带着死时的兴奋与不甘,分开的双腿间那把玉如意依然静静的插着让她赤裸的肉体显得各位淫荡。
曾经让京城无数男人疯狂的玉娘就这样死了,死的如此淫荡,薄薄的轻纱盖在她赤裸的娇躯上,陆行抬起头望着妻子一丝不挂的身子流出两行泪水。
「陆爱卿,真对不住你啊!」陛下走下台阶来到他身前。
「能够为陛下是臣妻的福分!」
「爱卿想要什么尽管说!」
「臣想把玉娘带回家安葬!」
「好!好!」一把刀从背后刺入穿过他的心脏。
「陛下,你……」
「陆神医他……」
「这么大的情,你让朕怎么还他!」
陛下肱股之臣陆行在宫中遇害,凶手高公公被当场仗毙,皇帝陛下回到那个让他无法忘怀的地方,掀开薄纱,玉娘性感的娇躯一如她死时的模样,皇帝陛下没有拔出插在她肉壶里的玉如意而是把龙根插进她后庭毫不疲倦的一次次享受着这具成熟美艳的肉体。
第二天,身上冒着热气的赤裸女体趴在白玉托盘里,面容依然如生前一般美丽,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敞开的肉壶依然插着那根玉如意,陛下拔出玉如意,浓浓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精心烹制的酱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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