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夜探城主府神识出窍与佛修躲在桌下偷情和奸野外公然苟合时双双清醒(5 / 8)
,总能轻易沉溺于快感之中,可每每唾弃完就被接连不断的操干卷入欲望洪流之中,再一次忘情地攀上巅峰,快乐地释放出来。
妙真的状态愈发神勇,腰腹耸动愈发凶悍有力,将胯下青年奸操的呜呜底泣。对方顾忌着叫人发现桌案下的荒唐而努力压抑喘叫,他偏偏就坏心眼的使着力气去研磨刺激对方的敏感之处,逼地他难以压制,甚至忘情地从口中吐露淫言浪语。
顾奚邡几乎眼泪都流干了,他被和尚强压在身下,也不知给他扯捏着乳头耸干了多久,乳尖红肿不堪,下身酸软无力。
等人都走光了,妙真才趁着夜幕将他抱出去清理身体。年轻僧人的持久将顾奚邡喂地十分饱足,甚至有些撑了。
整个世界在黑夜中打乱重组,刚才还躺在妙真屋内的顾奚邡已经回到了自家屋中。他已沉沉睡下,对外界的怪异变化一概不知。
待清醒过来,于他而言已是过了整整七天,身上的痕迹恢复正常,脑海里甚至还多了和妙真一块儿出门踏青的约定。
顾奚邡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自动补足不合理设定,只以为是情动时的邀约,但当时情事激烈,记不大清除了……之外的东西。
他坐在床沿回忆时间,不知怎的又晃了神,待反应过来,已经身在郊外了。
他茫然地眨眨眼,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上不知为何换了身女装绣花绸裙,还松松挽了个女子发髻。他捏着手里的团扇,身体忽然一阵情潮翻涌,藏在长裙下的双腿悄悄绞紧。
妙真也是差不多的境遇,一眨眼的功夫换了身常见的衣袍,头上还戴了假发,扮作普通平民男子出现在此处,旋即便注意到了站在树下的漂亮美人。
他的心上人竟是做了女子打扮,胸口顶起饱满的弧度,这时兴的抹胸装露出大半雪乳,两团软肉顶在衣裳里挤出一道沟壑,顺着弧线隐没在衣料中。
顾奚邡压根不知道自己什么模样,也没空打量,只以为是寻常姑娘家的保守裙装,这会儿看见了妙真微妙的目光,这才后知后觉低头一看,这才发觉着装的大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昏头穿成这样,浑似按耐不住骚性存心勾引似的,张张嘴想解释,胯下的反应却好似诚心跟他反着来,淫水愈流愈凶。顾奚邡说不出话来,红着脸低下了头,故作镇定地打量手中团扇上绣的山水图。
妙真知道他这是不好意思了,便主动迎上前,展臂将人搂进怀里,低头亲亲他的唇角。
顾奚邡微微抿唇,一面深陷这样的浓情蜜意,一面又憎恨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只觉得是天理不容,才会这么容易发情犯骚。
他在心中唾弃了自己一会儿,待回过神来,便察觉到身后的碰触。这抹胸裙装单薄的很,手掌覆盖在半边臀肉上时,火热温度烫的他身子瑟缩。对方一点儿也没客气,不一会儿另一只手也搭上来了,一手一边抓握着臀肉,大力揉捏起来。
“你做什么……唔嗯……”顾奚邡诧异极了,他被男人牢牢锁住,半点动弹不得,只得承受着从臀部阵阵攀升上来好似触电的酥麻之感,嘴里闷哼出声。
“在喂饱你,不过几日不见,你着身子瞧着想我的紧。”妙真轻笑,手里的动作一点不停。
心上人滋味美好,他日思夜想,欲念焦灼。如今终于相会,见他故意做女子打扮,更是一刻也等不及了,恨不得日日销魂死在美人胯上。
他带着人稍稍往里挪了些路,好让树丛隐没二人的身影,接着便再按耐不住,将人压到最近的一棵树上,急吼吼地解他腰带。
顾奚邡还没反应过来呢,边觉得胯下一凉,裙里的软薄绸裤便顺畅滑落,径直堆倒在脚踝处。层层叠叠的轻纱裙摆形同虚设,妙真轻轻一撩,裙边听话扬起,将两条莹白玉腿暴露出来,大腿内侧还沾染了少许属于他自己的透明清液。
妙真将自己的裤头扒下一截,释放出前方饥渴难耐的肉穴,随后托起青年的臀部将身体挤进对方腿间,裙摆从大腿上倒翻回来堆在腰间,将胯下风光坦荡裸露。
这边虽然是个没什么人烟的荒郊野外,但这会儿正好有个樵夫砍完了柴往城里走。他正值壮年,是耳聪目明、气血方刚的好年纪。这会儿才沿着走了许多年的小路,便听得不远处传来或高或低的叫喘,那音色动听的紧,媚意十足。
樵夫顿时管不住自己的腿了,情不自禁地拐了个弯,蹑手蹑脚地往声源靠近。
只见一个白软身子的美人被个光头架空了身子按在树上操,两条腿赤裸着叫人捞在臂弯里,被撞地上下摇晃。那喘叫骚的销魂的美人仰头靠在树干,口中呜呜哀叫,显然是被操的舒爽。
美人光裸的臀肉半掩在裙摆里,樵夫瞧在眼里,只觉得那两瓣莹莹软肉骚软好捏,那不住被和尚吞吃的性器更是诱人,显然是温顺又好操的极品肉器。
美人后边的男根仿佛是被操熟了,泛着淫荡的熟红,每一次捣操总能带出响亮的水声,也不只是喷了多少淫水,才能让肉穴吃的如此饱足。
樵夫羡慕的眼睛都红了,呼吸粗重地盯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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