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岩以外的故事 下(3 / 12)

的面部,使她清醒的感受这非

人的折磨。

另一个特务正点燃一只大号的哈瓦那雪茄。猛的吸了几口。当烟火变的红亮

时就狠狠的按向姑娘娇嫩的乳房——,在姑娘的双乳上,此时已经密密麻麻的布

满了大大小小几十处焦黑的疤痕和血泡,而对面另一个特务则把一种特大号的图

钉一个个的按在那血泡的正中的肉里。空气中充满了皮肉烧焦的气味。和姑娘啊

——啊——的惨叫声。除了徐鹏飞不断地转到姑娘面前逼问着口供外,其他特务

都好象在流水线上机械地完成着某道工序的工作,而那道工序的目的就是制造让

这个赤身裸体的姑娘感到无法忍受的痛苦。

看着成瑶丝毫没有屈服的表示,徐鹏飞暴跳如雷。

“你就是咬紧牙关不讲是不是?那好,我到要看看你的牙关有多硬?来呀,

给成小姐剔剔牙”,立刻特务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微型电钻,那是一个地道的美国

货。头上的合金钻头仅有大号的毛衣针粗细。

一个特务用力试图捏开姑娘紧咬的牙齿。姑娘已经明白将要遭受的折磨。恐

惧使她拼命咬紧牙关。同时左右使劲摆动头部,试图躲开特务的手。雷天元见了

突然使劲用手对着姑娘的阴户那突起的小丘擂了一拳。姑娘啊嗷——的一声惨叫

起来。特务趁势一把捏开姑娘的两腮,使她再也无法闭紧嘴巴。特务将电钻对准

姑娘大张着的嘴巴打开了开关,电钻飞快的旋转着,发出咔咔的吓人的声响。徐

鹏飞再次恫吓道:“到底讲不讲,这钻牙神经可是美国朋友介绍来的刑法,就是

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挺不过去,我劝你还是趁早招供吧”

成瑶只是愤怒的瞪视着敌人,“给我钻!”特务用钻头对准了姑娘的一个槽

牙,卡的一声按了进去钻头碰着牙骨发出刺耳的声音。啊——啊呀——啊——巨

大的疼痛使姑娘痛哭狂嚎起来。身上的肌肉蹦紧成一块快的肉疙瘩。手脚上的皮

带被绷的卡卡作响。汗水象刚刚淋过雨一样部满全身,头摇的一个特务已经按捺

不住,于是又上来一个特务死命扯紧姑娘的头发将姑娘的头固定住。尖尖的钻头

钻透了姑娘的牙骨、扭断了牙神经,巨大的痛楚使姑娘的头在翁嗡作响,似有无

数的利刃扎向脑子,眼前金光一片。血水流的满口都是,牙床已经被打成肉浆。

“说不说?不说!再来!”钻头又伸向另一颗槽牙,只听喀的一声。钻头卡

在了牙骨里,行刑的特务用力向左右一扭“啊——”姑娘一声长长的惨叫。牙骨

被硬生生的撑裂,成瑶一下子昏死过去。大口大口的血水顺着姑娘的嘴流了一大

滩。

“把她泼醒,再来”徐鹏飞象一个输红眼的赌棍。

哗——一桶冷水,姑娘又被泼醒过来。

“快说!”

“不!”

“再钻,使劲给我钻!”

钻头又卡卡的响着伸向姑娘的另一个牙齿。啊——啊——姑娘的嘴已经变成

了一个大血窟窿。

“你到底说不说?”徐鹏飞把脸凑到姑娘的脸前逼问着。突然姑娘鼓足一口

气。噗的一口啐了徐鹏飞满脸血渣子。

“拿竹签来!”徐鹏飞狂叫着接过特务递过的竹签。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水,

亲自动手扒开姑娘的阴道口对准姑娘的尿道使劲的捅了进去。啊——啊嗷——啊

呀——姑娘再次失声惨叫。“你给我说!”徐鹏飞一边逼问,一边用竹签在姑娘

的尿道里快速的抽插着。也不管姑娘是否回答。只是拼命的发泄着兽欲,啊——

啊——在地狱般的非刑下。姑娘又一次昏了过去。

徐鹏飞、雷天元及大小特务们神情沮丧的望着捆在刑凳上那失去知觉、血肉

模糊的躯体。徐鹏飞一边擦着汗水一边道:“这哪是个女人,简直就是块铁!”

“就是块铁,也早该炼化了呀!”雷天元悻悻的说。

“还有那个江雪琴,简直他妈的软硬不吃”一提到江雪琴徐鹏飞就懊恼的不

得了,前些日子,由于甫志高的叛变,接连抓住几个共党负责人,原想先攻破姓

江的女人,没想到连续四十多天的突击审问,严刑拷打、用尽了各种手段、包括

古今中外折磨女人的妇刑,却没能撬开一个女人的嘴。反而白白耽误了继续扩大

战果的时机。徐鹏飞哀哀叹到“唉,这群女人”

说道女人二字,徐鹏飞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不无讥讽的对雷天元道:“我

的雷大科长,你不是自称对付女人很有办法吗?这次怎么没看出你的高明呀”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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