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牛仔裤之深陷淫窟(9 / 10)

被推选出来奸淫朱* 红的竟然是妖妖!她竟然在牛仔短裤外面套了一个假阳具,慢慢地爬到床上,对准我老婆的阴部插了进去,这一下使朱* 红猝不及防,大叫了一声,竭力扭动身体想让假阳具从阴道里滑出去,不过妖妖一挺腰,假阳具反而插得更为深入了。

这种假阳具,淘宝上有卖的,属于常见的款式,价格从几十块到几百块不等,无论男女,只要将假阳具上的带子往腰间一束就可以使用,阳具从外观来看足以逼真,体感就不知道了,估计比较硬,最大的特点就是又粗又长!妖妖用这根假阳具来回插了朱* 红二三十下,我老婆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到后来,假阳具上湿漉漉的,全是朱* 红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老婆赫然再次被搞到高氵朝!

房间里,众人都哈哈大笑,还有人吹起了口哨,除了妖妖,这屋子里的人个个赤身裸体,但除了被牢牢捆绑遭受奇耻大辱的我和朱* 红,其余人脸上都洋溢着爽到极点的笑意。

我的嘴被老婆的内裤堵住发不出声,朱* 红的抗议声则在假阳具的有力抽插中很快变成娇喘,真搞不懂我老婆的阴部被这么多人的生殖器在如此短时间里连续强行插入为什么还受得了 .妖妖没有拔出假阳具,而是伸手到背后解开带子,然后迅速跳下床,若无其事地走出卧室,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同她毫无关系。

田扬上前摘下了蒙住朱* 红双眼的布条,问:「告诉我,刚才是谁干的?」

朱* 红的脸上依然是高潮之后尚未褪去的红潮,她喘息着,喃喃地说:「你们太卑鄙了,竟然作弊!」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田扬摊开双手,「又没说好不能用假的。」

他戏虐地看了看朱* 红,不怀好意地问:「是不是进去的时间太短没来得及感觉,要不要再干几分钟?」

我老婆脸上红晕又生,虽然她已经被性虐轮奸成这样了,总也不好意思提议让假阳具再插几分钟,她犹豫着转脸望向我,希望从我这里能够得到暗示。

然而我也无能为力,纵然刚才假阳具抽插阴道的一幕我从头看到尾,但嘴里塞着的老婆的Nei、裤阻碍我说出真相,更何况妖妖已经离开了卧室,我用眼神或者努嘴都无法将这一信息传递给老婆,反而可能误导她。

「怎么样?能说出是谁吗?说对了我们可不会抵赖,你老公在场,他可以作证的。」田扬胜局已定,振振有词。

「没错!刚才的场面我还用手机拍了视频,等等就播放给朱小姐欣赏,哈哈!」李老大在旁补刀,边说边晃了晃手机。

朱* 红低下了头,浑身赤裸被反绑双手的老婆彻底失败了,她感觉到分开的大腿之间依然插着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轻声说:「能不能……拔出来?」

田扬走近我老婆,用手握住假阳具,又来回插了好几下,这才抬手拔了出来,凑近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见假阳具上正滴下的液体,故作诧异地大声道:「哇!这么多淫水,你性欲实在太强了!」

朱* 红羞愧难当,这些汹涌流出的淫水哪里是她的意志可以控制的。

「不过放心,今后我们这些人会满足你的。」田扬说。

他指的是他们提的第三个要求,朱* 红从此刻开始要随叫随到、随时为这些家伙提供性服务,如此一来,我老婆和女支女还有什么区别?不对,这种情况下甚至还不如妓女,婊子还能以生理期为由拒绝服务,服务了还能够收费,朱* 红却非但得不到一分钱,就算是生理期也要用其他方式服务,用手算是好的,多半是要用嘴,甚至是撅起臀部。

田扬放下假阳具,用手轻轻抚摸着我老婆的乳房,手指肆意地逗弄着朱* 红的乳头,居高临下俯视着一丝不挂双手反绑的朱* 红,「现在,答应我们的全部要求了吧?」

朱* 红听凭田扬玩弄着她的哧裸的身体,唯有屈辱地点点头。

这一夜很漫长,我始终被绑着手脚,嘴里含着老婆的内裤,而浑身赤条条的朱* 红也始终被牢牢反绑双手,这些人将她床上床下搬来搬去,摆出各种姿势,一直轮奸朱* 红到天光发白……

我心里明白,这样屈辱的经历仅仅是开始。

距离我和老婆被人轮奸并达成屈辱协议已经一个月了。因为把柄握在田扬、李老大等人的手中,我们自然不敢报警,也全然丧失了防抗的胆量,这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一个月里,朱* 红多次被他们一个电话叫出去,基本都是晚上,等她回来已经是半夜,几乎每次都是连路都走不稳,可想而知被搞得有多厉害。这些家伙花样百出,经常让我老婆做出各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这也算了,本来只是受雇于人的李老大、长脚和膏药竟然也参与其中,非但无休止地在朱* 红身体里发泄兽欲。

甚至命令我老婆穿上性感暴露的衣服站在灯光昏暗的街巷口招揽生意,那些嫖客们见朱* 红虽然不算年轻,但胜在有成熟女人的韵味,更兼是本市人,这在如今操持皮肉生意的族群中绝不多见,因此趋之若鹜,李老大那间一个月前设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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