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她没穿内衣也不穿内裤就这么在我手里(1 / 1)
别人都叫我方叔,我才四十不过,却已经经历了两代人的发家史了。
以前我跟着苏老先生,现在跟着苏先生,从水市跟着苏先生到这里来的。
水市早在几年前遭受一场洪水,顷刻间水市不复存在,却因为各方人士妥善的修葺让水市迅速恢复生机。
苏先生一家因为洪水受到影响,苏先生却没有辜负苏老先生生前的寄托,将公司一再扩大,就连从前停滞不前的房地产价值也与日俱增。
旧日不值一提的房产在今日可谓价值连城,知道苏先生爱着苏小姐,但我依旧是俗人一枚,为什么给了苏小姐呢,苏先生的意图不仅仅是兑换成金钱俗物这样简单。
水市的公司也是,这样的市值,在国内称不上是首屈一指,但是凭借苏先生的胆识,无人能预估出公司以后将有怎样的作为。
然而于彼呢,真的能担此重任吗......
方叔面对苏先生不予置评,目送苏先生离开医院,整理好所有的东西折身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有玱回了家,收拾了两件衣服,天一亮,又回到了医院,方叔办事牢靠,很快能理解他的意图,医院没有人再对他毕恭毕敬,将他像常人一样对待。
有玱整理好自己,想着如何规避夜晚里的尴尬,拿着珩喜欢的吃食,迈进病房。
病房里却空无一人,床上的被子叠得整齐,病号服板正的叠好在床上,床单不见一丝褶皱,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
让有玱失去理智的是床头桌上有一张纸,只写了一个字——哥。
纸张上有一个水痕,是眼泪。
有玱放下东西,四处搜罗,开始只是轻声叫着,一声一声的妹妹在病房里唤着,却没有人影。
窗外的阳光已经铺洒进来,有玱在咫尺大的房间里手足无措,突然外套被吹起来,风钻进领口,有玱这才发现窗户是开着的,连纱窗也没有关。
只顾着在慌乱之际寻找珩,却没有发现昨天晚上他休息时用的沙发此刻对着窗户放置,沙发上没有踩踏过的痕迹。
有玱往前迈了两步,屏住呼吸,今天天气很好,风不算大,但是扫过耳廓像是震耳欲聋一般席卷他的全身。
尽管知道珩不是冲动的人,可是珩最不愿他提及兄妹这样的关系,更何况昨晚的情况,想起来珩当时眼角的欲色在一霎那消失殆尽,一换为和他执拗的争执她不是他的妹妹。
不会的,珩,是个懂事的孩子。
平日里楼下应该会有患者在锻炼、运动,今天却格外安静,有玱一寸一寸的向楼下看。
他松了一口气,没人。
有玱跑出去,到了护士站,“珩呢,我妹妹呢,她发烧刚好,她去哪里了......”
护士耐心极好,看出有玱的焦躁却没有打断他,“珩小姐问哪里可以运动一下,我向她推荐了复建室,这个时候患者都没有安排复建,我想她可以运动一下。”
有玱听了个大概,来不及等电梯,直接从楼梯爬了4层,到了复建室。
珩还是穿着一身病号服,复建室的阳光很好。
医院会统一发白色的毛衣,大概是珩觉得有点冷,借了一件毛衣外套来穿,衣服在阳光的衬托下有一层毛茸茸的边。
珩的头发披散着,她用手一遍遍的扬起它们,又散下去,看见一步一步挪进来的阳光,她向阳光底下走了两步。
晨光正好打在她身上,珩用手上的皮筋随意挽起马尾,又走到墙边。
面对着墙,双手向上,让手臂、肩膀和上半身都尽量贴近墙,塌下腰,绷直腿,拉开早上没有被唤醒的身体。
病号服因为珩的动作往上窜了窜,毛衣也因为繁重暂时放了下去。
或许是因为动作的原因,又或许是她病了,身体更纤弱了,珩的腰显得更加细了。
裤子也大了,明明是松紧裤腰的裤子,却因为她的动作滑到了胯骨上。
现在是早上,有玱第一次发现早上的兽性并不是常人可以忍耐的。
有玱快步走上前,身体压向珩。
珩因为他的动作受到惊吓,往前走了两步,想放下手,却被拦截。
两只手就这样被有玱单手抓住,他就这样简单的一只手钳制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动弹。
有玱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体的方向压了压,呼吸在她耳边扫着。
“哥”,珩缩了缩脖子,感到不适,她不知道有玱怎么了,却能感受到有一个硬物顶在她的腰窝,还是带着熟悉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