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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欲中的人们并没有注意到时彦的靠近,直到她站在他们背后,懒懒得出了声,“我说杂碎们,你们在做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踹了离自己最近的两个人。
硬皮军靴撞上皮肉,留下一阵不轻的痛感,在疼痛的刺激下,施暴者们终于转过身,破口大骂,“草!哪个畜生敢碰……”
剩下的话在看到时彦的肩章后,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施暴者还没来得及收敛脸上的狰狞,就又立刻憋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滑稽异常。
他们停下动作,有些不明白过去都会无视他们的上等人,今日为何要来管这桩闲事,却还是急切又磕磕巴巴地回答了她,“回、回长官,我们在操这个婊……”
时彦摆摆手,有些不耐的打断对方,她的视线轻飘飘得从他们脸上划过,橙红的眸子里凉的没有丝毫温度。
“我不管你们刚才在做什么,”她点了点远处,“现在,都马上滚。”
“是是……我们马上就走……”
哪怕不明所以,施暴者们却还是立刻遵循了她的意愿。他们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连衣裤都来不及整理,就跌跌撞撞的跑向时彦指着的地方。
有人恋恋不舍地拔出性器,看着地上四肢大敞的猫耳青年,他突然咬了咬牙掐住对方的乳尖,打算把他也带走。
“把那只猫留下。”
可惜,想法来不及付之实践,他就又听见了那个军官的声音,施暴者红着眼抬起头,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什、什么……”
“嗯?”
听见时彦的鼻音,领头人终于忍不住拍了最后那人一巴掌,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妈的,给老子管好你那二两肉,否则老子剁了你的卵蛋!”
他又冲着时彦笑笑,终于拉着不敢吱声的小弟,追上了大部队。
…………
周围逐渐安静下来,等其他人都走远了,时彦才慢慢走向青年,低头看他——
他还穿着上次那身衣服,可惜它们已经破烂到无法遮体,褴褛的布条下,脆弱的乳尖肿胀发紫,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牙印,尤其是腰胯处的痕迹,深到几乎要嵌入骨头。
那条沾了泥的尾巴不知何时移了过来,攀在胯间,挡住他一片狼藉的下体,时彦扫了一眼,也并未深究,只淡淡移开了视线去看他的脸。
青年俊秀的脸上满是白浊,那些人甚至射到了他的一只耳朵里,此刻耳尖的毛同尾巴一样,可怜兮兮地打着绺,一塌糊涂。
哪怕被狠狠操过,他也并未昏迷,一双碧绿的眼睛虽然浑浊,却还是牢牢盯着她。
时彦蹲下身,伸手抓住他那只稍微干净点的耳朵,那片脆弱的结缔组织在面对她的触碰时,抖动得更加厉害。她却不顾对方想逃离的意图,自顾自地摩挲着耳根。
软软的细毛比尾巴的手感还好,她满意地眯了眯眼,又伸手扣住青年的下颌,强迫对方和自己对视。
碧绿的眸子顺从地看了过来,无害的颜色甚至让青年面无表情的脸都带了点无辜,时彦眯着眼、从各种角度打量着那双上次没看清的眸子,最后,她咂了咂嘴。
“啧,真像。”也真脏。
有精液顺着青年的脸滑下来,眼看就要碰到时彦的指尖,她赶在那之前,松开了他的下巴,却没有放开他的耳朵。
就算养只来历不明的兽人,也不会给她带来什么麻烦。
这样想着,时彦一边揉捏着猫耳,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你要不要和我回去?”
然后,她就感到手心的耳尖快速抖了一下。
本已重新低下头的青年再次抬起头,主动看了过来,嗓音比上次还要沙哑几分,他说:“谢谢……抱歉。”
啧,果然是只野猫。接受人所给予的好意,却又倔强着不肯被圈养。
时彦也没强求,她又摸了两把耳朵,就松开手重新站了起来,“听着小猫,”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声音里没什么情绪,“如果不想被玩死,就离人类远点。”
言罢,她从空间纽中取出一件外套丢给青年,转身就走。
“……谢谢。”
身后遥遥传来的呢喃让时彦眯了下眼,却始终再未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