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 怼得二哥气炸哥哥半夜偷袭舒小野要掉马啦(2 / 3)
,然后动作轻熟地将衬衫的纽扣解开,少年光裸的上身渐渐显露在银亮的月光下。
微微肿起的浅粉色奶尖周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红色吻痕,从胸前一路蔓延到小腹,宛如细碎的蔷薇花瓣洒落在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舒屿的喉结滚动,他坐在床边,盯着舒野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似的缓缓低下头,微凉的薄唇印在舒野胸前的吻痕上,轻轻吸吮着。
舒野的身体不自主地轻颤了两下,睡梦中感觉有点冷,胸前却又热热的、痒痒的。
舒屿的身体渐渐伏在舒野的身上,将他娇小的身体完全笼住,唇齿渐渐施力,在每一个吻痕上,重又覆上他专属的痕迹。
仿佛在做一种标记,隐秘却又充满了占有欲。
银河旋转,晨星沉落,天边渐渐显露一抹鱼肚白。
舒野在梦中也不得安宁,眉尖微蹙,不适的嘤咛着。
他的手不自觉地想要拂去身上紧压的力量,却被舒屿扣住双手,十指交缠,反按在床上。
他咬住舒野的奶尖,轻吮乳肉,感觉舒野在他的身下轻颤,渐渐加大了力度,直到舒野哼吟出声,长睫颤抖,似乎马上就要醒来。
舒屿才松开嘴,小奶尖已经被他吮成了深粉色,水泽晶亮,高高的肿了起来。
舒屿的呼吸沉重又急促,眉头紧皱,强自压抑着体内汹涌翻腾的某种东西,他的手不受控制地移到舒野的小内裤边缘。
但在扯下去的前一秒,他猛地将手按在了舒野的腰侧,粗喘一声,这个动作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他看了一眼身下发硬到疼痛的性器。性器正高高顶着裤子,紧贴在舒野软嫩的大腿根上。
半晌,他狼狈不堪地起身,将舒野的被子拉回去,转身走出了卧室,只有不太自然的步伐透露出他内心的动摇。
舒屿回到自己的卧室,坐在床边,胳膊搭在两膝上,腰背躬起,整个人笼罩着一股颓废与失落的气息。
天渐渐亮了起来,微蓝的晨光照亮了墨色的大床。
他的床头放着一个可爱的小鲨鱼抱枕,与极简主义的房间风格格格不入,而床头柜边则斜倚着一个金柄黑身的棒球棍。
……
第二天早上,舒野起床换衣服的时候,震惊的发现自己身上的吻痕,颜色竟然不浅反深!
昨天还是浅红色的,现在变成深紫色了。
他呆愣愣地瞪着穿衣镜中白皙的胸膛,紫红色的吻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流露出一股暴力美学的意味,格外的刺激眼球。
舒野委屈地摸摸奶尖,奶尖肿得红嫩光亮。
被吸大了怎么办!还能恢复吗!
都怪晏凯复那大狗逼!
舒野碎碎念着走出卧室,看到舒屿正端坐在餐桌前,一边啜饮着一杯咖啡,一边盯着平板。
舒野坐在他对面,夹起一个生煎包,好奇地打量着舒屿。
为什么哥哥这两天晚出早归,还准时给他准备早餐晚餐?他都很久都没吃过快餐了。
他咬了一口汤汁鲜美的生煎包,不禁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则新闻。
一个日本丈夫因为公司倒闭失业了,不敢告诉家人,只好按时早出晚归,做出一副还在上班的样子,实则在外面闲逛。
——搞不好舒屿的律所也倒闭了呢!
舒野担忧地盯着舒屿,腮帮一动一动的咀嚼。
看哥哥这黑眼圈,明显是愁的。
"哥哥,"舒野突然把小手搭在舒屿的手上,“你要是有什么心事的话,可以跟我说哦。”
舒屿盯着他清澈透亮的黑眸,反手握住舒野嫩滑的小手,微微扯了扯唇:
“嗯。”
“虽然我平时总是让哥哥买东西给我,但那只是为了想证明哥哥在乎我,其实我特别心疼gie……哥哥。”
舒野如同小嘴抹了蜜,黑晶晶的眼眸毫无心机。
“是吗?”
舒屿语气淡淡的,心中却浮起一丝从未有过的甜丝丝的感觉。
“嗯呢,如果哥哥因为失业精神失常或者自杀了,我就算在国外留学也不会开心的。”舒野一脸真诚。
舒屿的手倏然攥紧,将舒野筋骨柔弱的小手捏得变了形,目光漠凉,面无表情。
“哥哥,手疼。”舒野挣了挣手,软糯糯地说。
舒屿:“哼,忍着。”
舒野:“……”
哼什么哼,有毛病哦。
-
律师事务所办公室。
舒屿盯着眼前的文件,平时一目十行的文字,如今却如同一群乱蚊在他眼前飞舞。
半晌,他烦躁地把文件往桌上一撂,揉了揉紧蹙的眉心。
自从他昨天撞见舒野和晏凯复在一起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他望着窗外,轻叹了一口气。
这时,于助理敲了敲门,“Boss?”
“什么事。”舒屿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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