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只能眼睁睁看所有器官被取走崩溃绝望小野葬礼晏宁被查(2 / 3)

,湿湿凉凉,仿佛欲散不散的泪滴。

晏凯复、舒屿和舒北宸三人身穿黑色西装,手打黑伞,站在蒙蒙细雨之中,亲手将舒野的骨灰盒,放进了小小的墓穴之中。

虽然,骨灰盒中并没有舒野的骨灰,只有舒野生前的一些贴身的物什。

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为了将舒野的一部分永远留在身边,三人通过实验室提取出骨灰中的碳元素,将其转化为三枚钻石,并制成了三枚婚戒。

然而,在实验室归还舒野的骨灰之前,却被温泽西假冒家属骗走,之后,他带着舒野的骨灰坐上了飞机,消失在大洋彼岸。

虽然晏凯复等人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却如同大海捞针,杳无音讯。

只能先为舒野留一个衣冠冢,也让他们能有个哀念他的地方。

雨珠顺着汉白玉制成的墓碑流落,氤氲在土壤之中。

晏凯复轻轻抚摸着墓碑上舒野的名字和生日,目光难掩哀痛之色,那是他亲自镌刻下的。

无名指上的单环钻戒在雨色中熠熠闪光,像茫茫夜空中,永远指引着方向的北极星。

戴着这枚戒指,仿佛将逝去的挚爱的一部分,留在了身边。

他们保存了舒野的一部分,舒野也永远地圈住了他们。

——愿这片参天绿荫永远地,庇护他的灵魂安眠。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

不知道过了多久,飘在空气中的雨雾已经完全打湿了三人的西装,他们才缓缓挪步,自山间步行而出,分别上了车子,沿盘山公路驶向山下。

山脚下的路口,晏宁抱着胳膊倚着车门,一脸不耐地站在路边,时不时抻长着脖子,向远处的山顶公路张望。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看上去憔悴了不少,脸上再也不见那种高高在上的得意之色。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慌张,一种大难临头的惶恐,如同惊弓之鸟。

在他的不远处,停了一辆通体漆黑的车子,连车窗也镀了一层黑膜,包的密不透风。

——是国安人员的车。

已经跟了他半个月了。

半个月前的董事会议,晏凯复提议重组董事会。股东们竟然全票通过一起将他踢出了管理层。

现在他的权力完全被架空了,就连差使秘书复印一份文件,都被推三阻四。

更倒霉的是,英国格鲁和美国嘉吉的CEO第一时间出来承担责任以后,在国际上,雨林事件引发的热度也渐渐消退了。

反而是他这边,换了两个公关部经理,连发了四份声明,千方百计的想要转移焦点,也怎么也无法平息国内舆论。

近两天,政府甚至成立了专案组,调查他非法运营、破坏环境以及贿赂他国政客的事情。

除了晏凯复,没人能帮他解决这个麻烦,晏家在政商圈的人脉盘根错节,与不少高层人物有利益往来。

可偏偏,晏凯复连见都不肯见他。

想找舒屿帮他敷衍一下调查组,却连律所的门都进不去。

现在他每天被调查组的人轮班监视,发个邮件都要审核,打电话也有人监听,连出个门都有人跟踪。

他们甚至告诫家里的佣人:不要跟晏宁说话,不要透露或传递任何消息,不要为他做任何可疑的事情。

佣人哪知道什么事情可疑?

他们只知道雇主招惹了大麻烦,为了避免牵累,干脆连去都不去了,收拾铺盖走人,纷纷另觅他处去了。

家贫童仆慢,官罢友朋疏。

世态本炎凉,更何况晏宁的人缘是格外的差,平时处处流露出一种得势小人的模样,别人若想从他手里办点什么事,吃、拿、卡、要是少不了的,如若不给,还要故意给人使绊子、穿小鞋,让人恨得牙痒痒。

看到他走霉运,不知有多少人拍手称快。

如今,晏宁连衣服都没人给他洗了,只能穿着脏衣服出门,七八月的天气,被潮气一催,那味道酸得没法闻。

想到这,他气不忿的冲着那辆黑车干瞪眼,隔着神秘的黑玻璃,仿佛能感受到国安人员那针一般扎人的目光。

就在这时,晏凯复的黑色宾利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他赶紧一边迎着车子跑去,一边不停地挥手。

然而,宾利却没有任何减速的意思,反而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过弯,马上就要与晏宁擦身而过。

晏宁急了,脑子一热,整个人突然冲到了路中间,张开双臂,挡在了宾利前面。

一旁的国安人员立刻推开车门,从车上跑下来,想要阻止晏宁这种自杀式的疯狂行为。

晏凯复的车戛然而止,片刻,似乎不太情愿地,车窗缓缓降了下来,

晏凯复面无表情地侧眸,瞥向满头是汗的晏宁,冷冷道:

“我记得告诉过你,——不要再来找我。听不懂人话?”

晏宁顾不上心中的抽痛,扒住车窗,带着哭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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