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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遭到男宠“刺杀”一事,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在庄园里传开了,整个庄园都乱成了一锅粥,倒是也没有人管裴言,他就这么偷偷的跟在那些带走盖西的高等男仆身后上了楼。
他不敢探出脑袋往房间里看,担心会被其他人发现,只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偷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大人,那颗珠子就是从这个卑贱的男宠身上掉下来的,是他要刺杀你。”
裴言听到这话就忍不住皱眉,一颗黄豆大小的珠子而已,怎么就成了杀人的武器,这些人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大人,请您惩罚这个卑贱的男宠。”
这时,裴言听到一个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你是我的男宠?为何我从未见过你?”
裴言忍不住腹诽:这个变态伯爵的声音该挺好听,难怪那么多人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
盖西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大、大人,我一直在楼下,没有那个荣幸能见到你。”
伯爵大人笑了起来:“哈哈,那你这回岂不是因祸得福,因为一颗小小的珠子,便能见到我了?”
盖西一听到这位阁下这么说,顿时更加慌乱了,脑袋在地上磕个不停:“大人,请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那颗珠子是怎么掉进大人的锅子里去的。”
“噢,真是个小可怜,别磕头了,快些抬起头让我瞧瞧。”
磕头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伯爵的惊呼声:“真是张我见犹怜的脸蛋儿,要是磕头磕破了相那可就糟糕了,来,让我好好的瞧瞧你。”
盖西的声音瞬间从方才的惶恐变成了如今的羞赧:“大人,我……”
“噢,可怜的小美人儿,我是不会强迫任何一个人的,倘若你不愿意,便下去吧,这次的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了,不会再有人为难你。”
听了变态伯爵的这句话,裴言下意识的眯起了双眼,难怪他听说这位伯爵爱好独特,经常把侍寝的男宠玩残了,却依旧有大把的男宠前赴后继的往他身上扑,就这段位,想让人不心动都不行。
跟这样一个人过招,要是换了其他人恐怕很快就会沦陷了,不过,好在他是个现代人,又久经情场,能应付得来。
裴言又听见盖西说:“大人,您误会了,伺候您是我的荣幸。”
“既如此,你们便都下去吧,今晚,就让这个小美人伺候我,对了,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我叫盖西。”
盖西的声音已经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了,裴言忍不住想,此刻盖西的脸色定然是很好看的,清秀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说是我见犹怜也不夸张,只可惜,盖西的这副模样他看不见了。
在那群高等男仆从房间里出来之前,裴言就手脚麻利的下去了。
晚上,裴言举着烛台回到了自己那间狭小的卧室,只是,当他脱掉衣服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却浮现出了丝丝缕缕的担忧。
盖西那副模样一看就很纯情,而那位伯爵大人一看就是个情场高手,盖西如何能够抵挡得住这位伯爵的柔情攻势,他现在只希望,念在盖西是第一次的份儿上,这位变态伯爵能够稍微温柔一些,不要一开始就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
辗转反侧大半夜,裴言终于在月上中天的时候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外头的天色还未大亮,木板门就被外头的人敲得“笃笃”作响。
“盖西,稍等一会儿,我马上来。”
裴言从床上坐起来,正准备穿衣,敲门声依旧响个不停,而且那声音还很急促,一听就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他放下手中的衬衣,赤裸着上半身去开门,不料,站在门口的人根本就不是盖西,而是另外一个男仆,他昨天在厨房里见过这位男仆。
看到他赤裸着胸膛,男人的眉头顿时拧成了一个疙瘩。
“竟然不穿衣服就来开门,成何体统,难怪跟盖西那个卑贱的男宠关系亲近,都是一路的货色。”
裴言轻嗤一声:“说话归说话,你倒是别往我身上看啊。”
男人的脸色顿时一僵,随即很快就撇开了视线:“你当谁乐意看你似的,我是来告诉你一声,盖西刚才被送回房间了,他正需要一个人照顾他,这庄园里就你跟他的关系最为亲近,你去照顾他吧。”
裴言一听到这话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盖西昨天分明还是好生生的,怎么今天就用上了照顾这个词。
“我马上就过去。”
他穿好衣服,连那顶象征着身份的银色假发也没有带,就火急火燎的往盖西的房间跑去。
男宠的房间要比他们这些低等男仆的房间宽敞得多,里面布置得也更为华丽一些,裴言只大概的扫了一眼,视线就落在了盖西的身上。
盖西此刻正无比虚弱的躺在床上,他的眼皮是阖着的,两边的脸颊绯红。
裴言大步走过去,将手轻轻的搭在盖西的脑袋上,果然,盖西发烧了,脑袋的热度简直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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