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束缚(1 / 2)
然而,得了指令的蒋赋并没有立刻动作。他对左霏说:“和他缚相比,自缚在操作上更为不便,所以……所以我其实也只会一些简单的捆法,恐怕教不了你什么。”
“既然是教学,当然应该遵循从易到难的原则,先从简单的开始教起。你既然会一些简单的操作,就已经比我这个不会的人要强,有什么不能教的?难不成是怕我学会之后变本加厉地用在你身上,所以想藏私?”说到这儿,左霏笑了笑,揶揄道:“我可不觉得这是你现在应该有的想法,你觉得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既没有谴责也没有训斥,性质似乎还停留在情侣之间的调笑玩闹上,轻易令蒋赋觉得自己是才是被迁就的一方。
若是再拒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他费了一番工夫将腿上系成死结的绳子解开,理顺了捏在手里,然后征求左霏的意见:“那……那我现在开始了?”
左霏点点头,盘坐在他身前,抱手观察着他的动作。
绳在他手中缓缓对折为两股,他屈起右腿,取过绳子的一端,围着右脚踝整齐地绕了两圈,又在脚踝外侧系上了一个小小的活结。然后他捋了捋余下的长绳,从脚踝外侧起,绕上大腿前侧,又斜斜绕回小腿前侧,如此螺旋反复绕了三圈,将大小腿的组合体勒成了四段。绕至接近膝盖时,绳头一转而下,塞进大小腿的腿缝间,由外而内勾起最上方的分界绳,而后一个横压过去,重新塞入腿缝中,从分界绳下方勾出。
蒋赋的动作很慢,足以令左霏看一遍就明白绳子穿入勾出的路径。她蠢蠢欲动地问道:“下面这两个结也是一样的系法?”
蒋赋点点头,将牵出的绳头递给她:“你要试试吗?”
面对邀请,左霏当然不和蒋赋讲客气。她从蒋赋手中接过绳子,打算按记忆中的路径继续穿绳走线,然而因为不太熟练,已经捆好的绳子很快变松动。她停下动作,捏着绳子抿了抿唇,怀疑是不是自己操作有点问题。
见她似乎不知该如何继续的模样,蒋赋伸出手,帮她按住绳子以防散落,又去调整绳子的位置和紧度。调好后,他示意左霏可以继续了。
调整后的走绳比之前更方便,左霏很快就打完了大腿外侧最下方的绳结,又捏着多出来的余量,无师自通地将其从腿缝中牵过去,把大腿内侧的三个绳结也从下往上地打好,最后在蒋赋的指导下绑好最后一个固定用的活结。
这样一来,一个简单的折腿缚就算完成了。与左霏先前自己随心所欲捆出来的成果相比,这个折腿缚的视觉效果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脚跟贴着大腿无法伸直,螺旋式攀升的绳子在蒋赋腿上压出浅浅的凹陷,左腿内外两侧的绳结也呈现出对称的规则性。
她轻轻抚过略微粗糙的麻绳,感慨道:“看你绑得轻轻松松,可等我动起手来,才觉得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蒋赋笑笑说:“你只是用得少、对绳子比较陌生而已。如果你熟悉绳子的材质特性、也知道常用的绳结怎么打,那你捆我肯定比我捆自己的效果更好。你甚至还可以试着弄一些特殊的花样,缚甲或者吊缚之类的。有些人把绳缚单独拎出来视作一种文化艺术,他们管它叫‘绳艺’。”
“单论美观度和艺术性,那些精巧的缚甲的确不比一些漂亮的衣服差。但我不需要,也没有耐性弄那么复杂的花样。”
虽然她的社媒简介上至今还挂着那句“崇尚暴力美学”,可那不过是一个别有所图的过滤筛选器,并不意味着她真的想要在这个圈子里追求什么美学艺术。
她追求的只是控制而已。
之所以限制别人的活动能力、操控别人的生理反应、掌握别人的心理动态……不过是因为有人弱势便有人强势,有人挣扎便有人自由,有人失权便有人掌权,有人失控便有人自控。
她需要从别人的失控中确认自己的自控机制仍在正常运转。
“所以,对我们来说,绳子的作用只有一种:那就是束缚,那就是让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动弹,哪怕再刺激再痛苦,也只能乖乖地全部受着。明白吗?”
说着,她重新拾起边上的手铐,将蒋赋拷在了一根床腿上。
蒋赋虽未抗拒她的动作,但口中仍可怜巴巴地说着:“可是我真的一点也没有了……你看它都软了,硬不起来了……”
“没关系。”左霏捞起他还算自由的左腿,架在肩头,露出堪称魔鬼的友善微笑:“你是男人,你还有前列腺。”
的确,疲软还是不疲软,都不影响前列腺的感觉。甚至因为无法用别的感觉代偿,现在独属于前列腺的快意会更加清晰。
蒋赋下意识夹紧屁股,随即又被左霏一巴掌拍松掉。她揉捏着他的臀瓣,笑说:“放心,我今晚一定会把你榨得干干净净,然后把你锁起来。我要让你在接下来一个星期里,只要见到我、想到我,就立刻回忆起今晚的经历、感受,然后惶恐地、馋心地期待下一次的受训日。”
只是听她说着,蒋赋的胸膛便开始明显起伏,同时,他轻轻扭动精瘦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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