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春游马震(2 / 3)

续续地回答,一句话说得一身冷汗。

“真厉害,都进去了。”秦显笑眯眯地夸赞,“里面弯弯曲曲的,就算不动,也好像一直在吸我……好舒服……”

对面来的马车渐渐逼近,南星已经能看得清车夫的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车夫看到他们好像有点惊讶,似乎在疑惑两个大男人为什么骑着一匹马还挨得那么近。

和马车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南星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只有下身被撑满的强烈感觉。他甚至忘记了呼吸,直到秦显在耳畔提醒他:“马车已经走了……别怕,我可没有暴露给别人看的爱好。”

“那公子就不该在这种地方……”南星忍不住道,虽然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

秦显有点意外地挑了挑眉:“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气性。我还以为你是团棉花,可以随便搓呢。”

“还疼吗?”秦显等他适应了一会。

“不疼了……可以轻一点吗?”

“这就要看踏雪愿不愿意了。”秦显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一巴掌打在马屁股上,踏雪就慢悠悠地跑动起来。

四只蹄子哒哒哒哒,带动马背上上下下,高高低低,起起伏伏。那热乎乎的阳物也随着这节奏摩擦着软嫩的肠肉,忽快忽慢,忽急忽缓,正如激动的鼓点一般,敲击在南星心口。

他恍惚地低喘,浑身的血液都在这节奏中躁动,好像连手指不听使唤了,一个劲儿地打颤。忽然不知被顶到了哪里,他蜷缩着手指,不由自主地软倒在秦显的怀里。

“慢、慢一点……太快了……”南星眼角绯红,羞耻地小声求饶。

“这还快?”秦显圈着他的腰,顺手摸了一把南星翘起来的分身,隔着衣服揉弄着,笑道,“你看这里,你明明喜欢得很。”

踏雪在湖边的小路上不紧不慢地跑着,爬上了一个矮小的山坡,下坡时自然而然地加快了速度。

阳物借着这便利的速度和方向,狠狠地擦过了敏感点,撞到了最深处,秦显舒爽地长出了一口气,双腿一夹马背,朗声道:“踏雪,快一点!”

骏马一听主人的命令,立刻放开蹄子撒欢。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南星被颠得东倒西歪,骨头好似都散了架,下身麻痹得快没了知觉,只有那个被插入的地方,火辣辣的酸麻胀痛,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慌乱和羞耻又使这快感更加明显,如瀑布一般冲刷着他的身体和灵魂。

过多的快感充盈着这具身体,流转到四肢百骸,最后化为水雾溢满眼眶,欲坠不坠的样子,显得茫然又隐忍。

花团锦簇的春色在他眼前闪闪烁烁,斑驳陆离,好似一片片烟花,忽隐忽现,若即若离。

突然间下身一阵痉挛,小穴在抽搐中被滚烫的精液射得满满当当,仿佛变成了一个盛水的袋子,被装得鼓鼓囊囊的。

南星气喘吁吁,失神地瘫软在秦显胸口,整个人好像连骨头都被人抽走了,无力地颤抖。

“有意思吧?”秦显低笑,“想不想和我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

“公子……”南星欲言又止。

“叫我子贤就好,是我的字。”

“……子贤。”南星思量了一会,下定决心似的问道,“你是如何看我的呢?”

“我如何看你?”秦显一怔,“很重要吗?”

“很重要。倘若你视我为玩物,那我就是笼中鸟;倘若你以诚待我,那我自然以诚待君。”南星回头,认真凝视着秦显的眼睛,“我虽然身份卑微,有如草芥浮萍,但即使是我这样的人,也是有心的。子贤,你愿意如何待我?”

秦显沉默了许久,他勒住踏雪。退出南星的身体,整理好两人的衣裳,复杂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这么问过我。你希望我如何待你?”

“我希望你看到的人是我。”南星一字一顿,清晰地说,“哪怕是烂泥里的狗尾巴草,也不愿意做牡丹的替身。”

秦显怔怔地说:“可是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像他。”

“那你的喜欢,就一文不值。你把我当成他的替身,既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他。如此轻浮,也配叫做喜欢吗?”

“……”秦显无言以对,他默然半晌,最终什么也没说。

两人在这种尴尬的静默中,下了马,走进四角亭里休息。

踏雪悠哉悠哉地踱到一边吃着嫩绿的小草。南星放空思绪,别扭地坐下来,看着亭外的一树梨花发呆。

湖面上一艘小船飘飘荡荡,船头站着的似乎是一家三口,紫眸的女子充满异域风情,艳色无边,她身边的玄衣男子一抬眼,正好和南星的目光对上。

南星浑身一震,脑海中嗡的一声响,刹那间只能想到八个字——“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他几乎是立即就猜测到了对方的身份,慌慌张张地转过头,下意识去看秦显。

人呢?

方才还坐在他对面的秦显,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猜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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