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战败的高冷仙尊、肉身和元神共感、人体盛宴(1 / 2)
岑云有三个徒弟,第一个刚刚筑基,家里人请他下山继承皇位,然后再也没有回来;第二个和涂山九尾的公主跑了,婚礼的请帖送到了梧桐山,岑云没去,据说现在吃着软饭混得风生水起;第三个刚入门三年就和岑云表达倾慕之情,想和他结为道侣,岑云拒绝了,把他赶下了山。
岑云曾经有三个徒弟,现在一个也没有了。于是他又变成了一个人,在梧桐山修炼。
一日,他游于沧海,斩杀了一条吃童男童女的蛟龙,被其龙炎所伤,回梧桐山闭关养伤。不久,魔气如乌云压顶,罩住了整座山峰。他起身出门,入目烈火熊熊,烟雾缭绕,整座山都被火焰包围了。对面的魔修一身张扬的红衣,还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好像要赶着去成亲似的。
“好久不见。”对方志得意满地笑道。
岑云仔细看了看对方华丽的穿着,什么也没看出来,于是开口问道:“你是谁?”
“二十年不见,你还是一样让人讨厌。”对方的脸色一僵,笑容瞬间停滞了。
二十年……岑云想了想,山中无岁月,他又常常闭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自幼眼神和记性都不大好,记不清人的样子,也常常会忘记很多事。刚才出来的匆忙,把记事的札记扔在了闭关的密室里,现在也不好去拿来翻了。对面这个人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得罪过对方吗?不清楚,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你为何烧了梧桐山?”岑云问。
“当然是为了逼你出来。”对方理所当然地说。
“仅仅如此?”
“不然呢?”魔修冷笑,“你杀的那条废物,是我亲弟弟。虽然蠢的很,我总要替他讨个公道。”
“我杀他,是因为他吃人。”
“妖不吃人,你让妖吃什么?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有何稀奇?”魔修双手环胸,理直气壮。
“自古以来,便对吗?你可知这山中有多少生灵会因此而死?”
“那又如何?他们死,只能怪他们自己太弱。弱者没有生存的权利。”
岑云听罢,漠然道:“那么,出手吧。”
对方一愣,继而大怒:“你要为区区飞禽走兽来杀我?一群连化形都不会的小妖怪,也配和我相提并论?”
梧桐山不大,也不是什么洞天福地,生活在这里的不过是一些花妖树妖鲤鱼精小狐妖,他们灵力低微,甚至还不如一个修行刚刚入门的修士。如今不知道还有几个能活下来?
岑云并没有觉得很伤心,他修的是无情道,大道之下,众生皆如蝼蚁,生死轮回本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没有什么好伤心的。只是那些傻乎乎的小妖精,曾经隔三差五地送些野果鲜花到他的门前。为了报答这因果,他也应该为他们出手。
他从不愿意欠任何人的因果。
浓烟蔽日,烈火焚山,岑云站在这无边无际的黑烟与火焰之间,乌发白衣,面无表情。唯有眼角一条细细的红痕,为这张淡漠的脸增添了一分难言的殊丽。那是被蛟龙的利爪划伤的,血色还未消退。岑云却不理会,发簪化为长剑,千万道剑光如雪,纷纷扬扬地落下。
魔修怒火中烧,铺天盖地的火焰如同流星火雨,与满天凛冽的白雪碰撞到一处。一时间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这极致的红与白,美丽而肃杀。
火焰来势汹汹,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转眼间就融化了皑皑白雪。岑云重伤在身,真元后继无力,逐渐落了下风。然而剑修从来没有弃剑投降这一说,两人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下,到处是剑光纵横,血色连绵。远远看上去森罗万象,声势浩大,甚至惊动了千里之外的诸多门派。
夜幕降临,岑云所有的真元都已耗尽,体力不支,如一只断翅的丹顶鹤从天空坠落。
魔修半身都是血,遍体鳞伤,看上去比岑云还要狼狈。他冷眼旁观着岑云坠落到山谷间的瀑布里,祭出锁魂鼎,强行将岑云的元神抽离肉身,放到了锁魂鼎里,施加了层层封印。隔着琉璃似的鼎身,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团小小的白色影子,如云雾般飘渺,及腰的长发凌乱地散开,垂着密密的长睫,清透如冰的眼睛透着一股掩盖不住的虚弱,无力地扶着光滑的内壁。
魔修擦擦嘴角的鲜血,露出一个狂傲的笑容。他从瀑布中捞起岑云的身体,将之召到半空当中,放到一朵蓬松的云彩上。然后当着元神的面,一件一件地剥掉了岑云的衣裳。他甚至故意放慢了动作,好像生怕岑云看不清似的。
轻薄的白衣层层落下,银色的暗纹好似一朵朵蒲公英。岑云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摸上去如冷玉一般润泽。他赤身裸体地躺在云朵上,几乎分不清哪个更白一些。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柔和的光晕,像是撒上了洁白的砗磲粉,熠熠生辉,令人炫目。
岑云忍不住暗自思量:他想干什么?把这座身体做成魔偶吗?还是刻下什么奴隶印记,逼他为魔修所用。在他刚刚落在下风的时候,其实有无数次机会可以逃跑,但他都没有,剑修一旦怯战,那他的剑道也就毁了。眼前这个人实力与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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