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被爸爸当成小母狗操着巡视新家喷淫水标记领地(1 / 3)

吻越来越深。

齐洲被亲的头昏脑涨,快要喘不上气来,眼泪都被憋了出来,眼睛红彤彤的:“爸爸……”他微张着,嘴唇湿润殷红。

他这幅模样,又惹的祁渊火气大发,再次含住了他的嘴唇,他一边亲吻着他,一边温柔的搂着他,慈爱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只觉得他家宝贝儿子真可爱,真软真香。

真想日。

祁渊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想要什么,他就会干什么。

“宝贝,爸爸的乖乖儿子。”

“让爸爸好好疼你。”

落地窗前,祁渊一边吻着他,一边熟练的将手伸进他衣服里面,在齐洲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就已经熟练的将人宽衣解带。

“唔啊、啊、爸……”齐洲眉间皱成一团,趴在他爸爸怀里大喘着粗气:“唔、唔呃……”

祁渊忍不住吻着他的眉间:“放松,宝贝。”

然后他抱着他的身体,继续往里深入:“真棒,小洲已经越来越会吃爸爸的肉棒了。”

祁渊一边吻着他,一边缓缓的在他身体里抽动起来。

齐洲被吻着,呻吟声都化作呜呜的呜咽,被堵在了口腔中,他眼角眉梢都一片艳红,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滑落。

祁渊顶撞到他的骚点,激的他身体一阵颤栗,菊穴一下子紧缩,夹的祁渊粗喘着。

落地窗前,齐洲被压在玻璃上,祁渊压着他的身体已经插了进去。

齐洲的半张脸和胸膛都压在玻璃上,衣服半解,清瘦的胸膛上还布满了之前留下的情爱的痕迹。乳头在玻璃上摩擦的已经硬了,左边乳头乳晕一圈还被咬出了一个牙印,乳粒殷红挺立,显得十分色情。

“别、爸爸,别在玻璃上……”光天化日之下被按在玻璃上操,让祁渊羞臊不已。

“别怕,这是单面镜,外面的人看不见的。”

但是,齐洲身体还是僵的不行,他很紧张,菊穴都紧紧夹着祁渊,又被祁渊粗暴的撞开,硬生生的开癖着,将肉穴操的软烂。

“呜、呜啊、爸爸……”

他被干的呻吟声中带着哭腔。

祁渊心都化了:“乖宝,不哭。”

祁渊身体压了下去,从后面楼抱着他,亲吻着他脸上的泪痕。

“你知不知道,你一哭,我就忍不住想要更加恶劣的欺负你。”

说罢,他突然猛的加力往他身体里面狠狠一顶撞,直接将齐洲撞的啊啊的大叫,声音都破音了。

然后,接二连三的快速操干,又快又猛,他按着齐洲的背部,将他大半个身体和脸部都紧压在玻璃上,狠狠操干着他。

粗黑狰狞的大阳具在他身体里快速的抽插,肉体撞击的啪啪做响。齐洲受不住的啊啊啊的喘叫着,连臀部都被击打的通红一片。

肉体的撞击声和喘叫的声音在宽阔的大客厅中回荡响起。

祁渊压着他的身体畅快的在三十三楼的落地窗前,干了一个畅快。

结束后,祁渊才重新将人搂在怀里,亲着他脸上的泪水。

齐洲脸上还挂着满脸的泪痕,他刚刚被操的不清,还没缓过神来。

好一会儿,他才嘟囔不满的说道:“骗子,刚刚才说要疼我,转头就欺负我。”

“哎?爸爸难道没好好疼你吗?”祁渊摸着他已经被操操射了两次的软塌塌的阴茎,盯着玻璃窗前他射出的液体。

“小洲刚刚难道觉得不舒服吗?”

“不舒服。”

“不舒服?真的?那我看来还得在好好努努力了。”

“唔、哈哈……别碰、痒哈哈哈……爸爸别蹭我,好痒哈哈哈……”齐洲哈哈哈的缩成一坨,他本身就怕痒,祁渊还用头发丝去挠他的乳头和腰部。

更过分的是他还不知道哪里拿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刷着他菊穴口,让他痒的不行。

“爸爸、错了、哈哈、我错了,好舒服……爸爸弄的我好舒服……哈哈哈痒、别弄了、求你……”

齐洲痒的环抱着身子,眼泪都飙出来了。

祁渊这才放过他,一把扔掉手头的东西,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扔到了沙发上。

齐洲用手背抹掉眼泪,红着眼睛看着他。

而祁渊却看着他的下面,刚刚这一折腾,他又硬了。

祁渊摸住他的阳具,握在手里把玩着。齐洲还没谈过恋爱,在遇到他之前,因为沉重的学业压力和生活压力,他连自泄的次数都不多,阴茎还是很干净粉嫩的颜色。

“嗯、哈啊……”齐洲眯着眼睛享受着。

“这下舒服了?”祁渊说道,他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认可的,凭借着优秀的床技曾不知道让多少女人欲仙欲死。

他真想伺候一个人时,对方是石女烈女都能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服服帖帖。

祁渊替他打着手枪,同时配合着性爱的频率,将齐洲伺候的眯着眼睛止不住呻吟。

客厅的沙发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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