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指奸前列腺点、狐尾插穴、高潮连连、被肏昏过去(1 / 2)
月色迷蒙,碧波荡漾,雾气弥漫,水声泽泽。
樊紫烟温柔的唇舌和双手,在他周身游移辗转。郗承泽白玉似的脸颊上泛起醉酒似的酡红,浅色的唇瓣被舔得湿润绯红,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搔刮玩弄,上颚微微酥麻,舌头慌张地想要躲避,却勾住舌根缠绵许久。两根舌头好似发情的小蛇,纠缠不清,难分难舍。
郗承泽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被红绫紧紧地缠缚着,动弹不得。左手手腕上的牙印刻骨般鲜明,至今还没消退,隐隐约约从丝绸下透露出来。
不谙世事的身体慢热而冷淡,樊紫烟用了强劲的药物和熏香,加上狐妖的天赋魅惑,也没有让郗承泽完全失去理智,明明节节败退,却总是试图挣扎,逃避她的亲昵。樊紫烟有些无奈,又生起了更多的兴趣和探究欲。
她绝色的美貌在郗承泽这里,没有派上一丝用处,魅惑天赋大打折扣,更多的是靠外物和技巧,强行挑起他的欲望。灵巧的五指抚摸着丰润的屁股,来回揉捏,触感滑腻至极,仿佛上等的暖玉,却又弹性十足,仿佛深深在吸附着她的手,令她舍不得放手。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在郗承泽水润茫然的目光下,倒出粘稠的粉色液体,浓烈的催情香气顺着倾倒的液体裹在她手指上,送入他隐秘的臀间。
“你!”郗承泽惊骇地说不出话来,呆呆地感受她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她手指纤长,其实并没有什么痛感,只是有一种奇怪的被侵入的不适感,说不清道不明,感觉非常怪异。他心中惴惴,本能地紧张起来,后庭忽然缩紧,倒把樊紫烟的手指夹住了。
那些冰凉的液体被温热的肠道化开,经过手指的戳刺抠挖,缓缓在他体内流淌,很快就激起了汹涌的情潮,仿佛一团火焰在里面疯狂燃烧。郗承泽混乱地低喘,无力地软倒在她怀里,如发烧似的泛起高热来。
“药好像下得有点多了……”樊紫烟若有所思,“不过你的话,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她的手指在肠壁上探索着,仿佛一把钥匙插进了生涩的锁,有条不紊地寻找着那个关键点。忽然不知按到了哪里,紧致湿热的肠道猛然绞紧,痉挛似的颤抖起来。郗承泽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声颤巍巍的低吟,带着些许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绵软意味。
果然再冷淡的男人,直肠也是热的。樊紫烟霎时间兴奋起来,逮着那一处不断戳弄按摩,把怀里的少年玩得战栗不已,低喘连连,下身复又抬起头来,勃勃跳动着,逐渐被持续不断的快感逼上巅峰。樊紫烟却一把抓住了他的下身,堵住小口不让他射出来。
“放、放开……”郗承泽难耐地呻吟,迷乱的目光浑浑噩噩,整个人都处在沸腾的临界点。
樊紫烟诡秘地一笑,妖娆如罂粟一般。她抽出手指,鲜红的长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了臀缝间的穴口。郗承泽陡然战栗起来,意味不明地急喘了一声,似乎是感觉有些痛苦,又似乎是难以承受这样过分的刺激。
“感觉怎么样?疼吗?”樊紫烟注视着郗承泽脸上微小的表情变化,控制着柔韧的尾巴在肠道里缓缓插入到深处。毛绒绒的尾巴尖刺激着里面每一寸肠肉,即使是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强烈的酥麻胀痛,肠道不由自主地频频收缩,把尾巴紧紧地包裹着,仿佛在吸附着它往更深处插去。
郗承泽仿佛元神出窍,已然失去对身体的感知,飘飘欲仙,浑然忘我。只有一阵接一阵强烈的酸麻,如暴风骤雨,不停地冲刷着他的意识。他仿佛漂浮在雨中的风筝,忽然一道雷电劈下来,从天灵一直电到他的脚趾,连绵软的指尖都泛着一种麻痹的感觉。
“啊……”郗承泽匮乏的言辞无法形容这种激烈的感觉,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语气词。他不知道自己被狐妖的尾巴刺激前列腺点到了高潮,也不知道自己又泄了一次,只是失神地颤抖着,感受着连绵不绝的快感。
樊紫烟打定主意要一次把他肏个透,趁着郗承泽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回过神来,索性控制着尾巴,大力地插弄起来。刚刚破身的少年,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玩弄,肠道可怜兮兮地痉挛着。狭窄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粗长的尾巴,茂密的绒毛迅速旋转摩擦着敏感点,反反复复碾压研磨,狠狠地捣弄着后庭深处。
郗承泽浑身瘫软,完全丧失了身体的掌控权,仿佛一只弱小的水母,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浮浮沉沉,倾盆大雨劈头盖脸地浇灌着他,轰隆的雷霆不断打在海面上,带来此起彼伏的酥麻爽意。他在情欲的海洋里完全沦陷,失去所有神智。
凌晨三点十五分,郗承泽忽然从梦中惊醒,不自觉地攥紧了身上的被子,气喘吁吁。
同宿舍的三只猪正呼呼大睡,其中一个还发出震天的呼噜声。郗承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怔怔地发了会呆,才确定这只是一场春梦。
可能是因为白天在校园里又遇到了阔别已久的樊紫烟,才会在晚上做这样的春梦。郗承泽试图说服自己这是正常的,一抬眼,就看见梦里那个千娇百媚的狐妖正靠坐在宿舍的阳台上。
“!”郗承泽悚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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